杨桐:大隋帝国帝王
杨桐之人物属性如下:
武力37,统帅19,谋略56,政治61。
气运:微薄(隋室倾颓,诸侯并起,山河破碎,身为傀儡皇帝,唯有名分大义尚存,此身份实乃悲哀,唯奋力前行,或有转机。)
成就点:98
晨曦初照,杨桐悠然醒转,遂即查看自身能力值。系统评定能力,向以实战检验为基准。杨桐以十人长之身份,率十名老弱残兵,于匪军处劣势而被碾压之境,竟能击溃三支同等规模之隋军小队,统帅值因而一夜骤增十点,此结果亦在情理之中。
至于武力值,当前仅与隋军什长伯仲之间。忆及梦境之中,那武将手起刀落,自身瞬间殒命之场景,虽未感死亡之痛楚,然那凛冽一刀,至今仍令杨桐心有余悸,不禁向系统问道:“系统,彼武将何人?莫非虚构?”
“系统依本世界真实历史模拟,战场亦如实还原。斩杀宿主者,乃南阳刺史封德彝麾下战将王田,其武力值达69。”
杨桐闻之,不禁摇头叹息。此等武力值,当属三流武将之列,然己于其面前,竟无丝毫反抗之力,便被轻易秒杀。三流武将已然如此,真难想象,屹立于时代武将巅峰者,相互交手,又将是何等惊世骇俗之景象。
然杨桐亦无志成为如李元霸、宇文成都那般万人敌之勇将,毕竟其身为皇帝,过高之武力值亦非必需。且一夜之间,成就点又有增益,想必昨日之事传开,虽引王世充、段达之戒心,然亦不乏益处。
天光渐亮,杨桐洁面,以求心绪宁定。梦境实战虽仿若南柯一梦,然其逼真之感,以及梦中杀人与被杀之经历,令其情绪亢奋难平,亟需冷静。
“陛下,此乃昨日新至之宫女,今后将由她们侍奉陛下更衣。”冯勇引两名宫女入内,躬身禀报。
冯勇侍奉杨桐已逾半月,深知陛下对其服侍更衣颇为抵触。今乾阳殿人手大增,遂速遣两名宫女前来服侍。
“嗯,尚可。”杨桐颔首,瞥了一眼两名宫女。此二女年仅十一二岁,面容虽未臻绝美,却也清秀宜人。杨桐虽具十岁之躯,然灵魂实乃三十岁之大叔,于两名稚气未脱之小丫头,自无绮念。不过,有此朝气四溢之萝莉侍奉,自是强于冯勇这小太监。
“为朕更衣,尔等唤作何名?”杨桐伸开双臂,任二女服侍。
“奴婢毓秀(婉儿)。”二女虽年幼,然动作娴熟,令杨桐慨叹。若在前世,此等年纪之女娃,恐已被宠溺有加。
“颇为乖巧,今后便为朕之贴身侍女,照料朕之饮食起居。”杨桐随口吩咐。
“喏~”二女乖巧应承。杨桐初未在意,然随后……
杨桐心中忽有所动,惊觉成就点竟增20,意即……杨桐诧异地望向两名宫女,如此轻易便算效忠?何其简单。
“宿主乃皇帝,他人收服人心,或需煞费苦心,然以宿主现今之身份,虽为傀儡,收服寻常之人亦非难事。”系统之言,令杨桐嘴角微搐。
杨桐本欲展开一场持久之战,料想此五十名宫人,恐需两三个月,方能将其成就点尽皆获取,如今看来,实乃自作多情。实则全然无需如此繁琐。
目光于两名宫女忐忑不安之面容上一扫而过,二人属性已了然于心,不禁暗自叹息。此等小宫女、太监之属,与冯勇无异,平庸无奇,堪称废材。
然有冯勇之前例,杨桐亦不复小觑此辈。盖因武力、统帅、谋略、政治诸项,皆用以评判人才。武力犹可,其余则需后天环境磨砺,缺此机缘,无施展之平台,系统评价自难称高。
早朝之上,气氛沉闷如昔。杨桐亦不奢望重现古装剧中山呼万岁之盛景,唯每日跪坐于御垫之上,聆听臣子奏报。所议之事,多关乎洛阳民生。当今天下,诸侯割据,杨桐所领之大隋朝廷,实则仅辖关东。天下诸侯各自为政,朝廷政令难出虎牢关,俨然已成独立王国。
此时,李渊尚未称帝,只是自称唐王,于天下群雄之中,声名未显。彼时之窦建德、王世充兄弟,方为诸侯翘楚。窦建德据冀州,王世充占洛阳周边,皆为人口繁庶、粮产丰饶之州郡,兼以兵马众多之威,风头一时无两。
李渊时占据长安,但晋阳和太原丢失,莫说与王世充窦建德比较,即便是李密,萧铣,杜伏威等日后之中坚力量,亦难望其项背。于诸侯之中,李渊之综合实力堪称垫底,且周遭形势险恶,厕身诸侯之间,实乃李密之附庸。
朝堂之上,群臣论及天下大势,目光皆聚焦于王世充窦建德,无人留意李渊这日后之枭雄。
“难道唯朕独具慧眼,识得李渊潜力?”杨桐跪坐于前殿高位,面容肃穆,实则思绪飘飞,暗自将两千年后之常识视作己之识人慧眼。平心而论,此时之李渊,除略有声名外,确无太多可圈可点之处。
“陛下,臣有一事奏闻。”杨桐正神游天外之际,段达出班,躬身行礼。
“哦?”杨桐回神,疑惑地望向段达,“段将军何事?”
“今洛阳经元文都乱臣之祸,国库空虚,钱粮难以为继,臣以为,当提高赋税,充盈国库。”段达奏道。
“不可!”杨桐闻言,本能地摇头否决。加税之事,岂可为?若能自主,杨桐早欲减税。据其所知,关东之地,王世充当权时,赋税已苛重至极,几达十税八之数。后王世充伏诛,元文都主政,未及减税,便遭淮泗军破城之祸。
“嗯?”段达眉头紧皱,王世充亦目露不善,昨日之事后,此二人对小皇帝已心怀不满。
“陛下,国库匮乏,若不加税,朝廷何以运转?百官俸禄何以为继?”段达眯眼,眸中寒光闪烁。
杨桐心中一凛,自知方才失之急躁。此事即便己不言,卢楚等臣亦会反对。有此缓冲,尚可周旋其间。今贸然拒之,触怒二人,若彼等公然藐视皇权,局势堪忧。
杨桐心念电转,面容却沉静如水,略作沉吟后道:“景升公。”
“臣在。”卢楚上前一步,躬身应道。
“卿现居京兆尹之职,可知关东现有人口几何?”杨桐问道。
“陛下,自杨林……太师主政,关东赋税繁重,彼时在籍人口一百五十万户。后经战乱,百姓畏苛政而南迁,至今仅余八十万户,人口不足三百万。”卢楚沉痛奏报。
杨桐闻之,亦觉痛心。一百五十万户,约合五百万人口,此乃何等雄厚之战争潜力,今竟锐减近半。
杨桐强抑心中愤懑,转头望向段达与王世充,微笑道:“二位将军可知此意味着什么?”
“哼,贱民无知,焉知国家大事?”王世充冷哼。
“不然。”卢楚摇头,沉声道:“苛税猛于虎。我大隋向以仁政治国,今百姓负担已极重,若再加税,民不堪负,必远走他乡。届时,关东沃野将成荒芜之地,将军纵加税十倍百倍,无民可征,又何以为继?百官俸禄、军队粮饷皆无所出。”
“莫非令为国征战之将士忍饥挨饿?陛下,不加税,岂不让将士寒心?”段达抗辩。
“何不裁减军队,何苦累及民生!?”卢楚反唇相讥。
“汝言何意?”王世充怒视卢楚,目露凶光,卢楚坦然相对,毫无惧色。
“诸卿且莫急噪,朕有一策。”杨桐揉太阳穴,出言制止。观此情形,若任其争吵,恐将演变为全武行。卢楚乃杨桐朝堂为数不多之可用之人,自不愿其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