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语无伦次的声音后,苏辛白整个人都要炸了,他季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现在在她的面前哭没有佣人?
“所以你的佣人都已经死了吗?”苏辛白没好气的往沙发上走去,她可不敢坐在床上,不然很容易被他吃干抹净。
季薄言挑着眉头,走到她身边的沙发上坐着,两人的姿势极其的暧昧,刚刚在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到现在他都不能忘记。
“酒吧里的事情,我想和你道歉,对不起。”季薄言眉头低垂,他会如此说纪寒兮,是因为苏辛白根本就不了解他。
眼睁睁的看着苏辛白被纪寒兮利用,他舍不得,自己要捧在手心的人,却被别人如此作践。
苏辛白一脸无奈的笑了起来,到也没在意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浴巾,“我说了,我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担心?纪寒兮会如何对我,我心里有数。”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外,她不会在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也知道自己强大,才能不被欺负。
季薄言发现他现在不管说什么,苏辛白都不会相信了,与其一直在解释,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就在苏辛白以为他可以离开的时候,季薄言的嘴唇贴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她觉得脸颊特别的痒。
苏辛白反应过来以后,企图将季薄言推开,她可没有兴趣和一个酒鬼在一起,而且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没有心情。
季薄言感受到她想要挣扎,吻越来越深,一直到他感觉到自己下半身要爆炸了,才松开了苏辛白。
还不等苏辛白开口,季薄言就将她打横抱起来,苏辛白被吓了一条,细嫩的小手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
一双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季薄言,“你要做什么?这是我家,你可别乱来!”
说着她就将手给缩了回来,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胸,一脸怀疑的看着季薄言,只要他敢出手,她就会用正义护着自己。
修长的腿正在往床上挪,却没想到居然会看见她自保?他们上床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她现在开始装清纯?
季薄言低垂着脑袋,犀利的眼神扫了她一眼,薄唇轻启,“你要是在这么勾引我的话,就不要怪我对你做其他事情了。”
他的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异常的冰冷,随之而来的是苏辛白被丢在了床上。
苏辛白趁机滚到角落,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季薄言浑身都是酒味,让她觉得异常的难受。
在背对着季薄言的苏辛白紧闭着双眼,一直在催眠着自己不要去想季薄言,他就是个无赖而已。
闭着眼睛的苏辛白突然感觉床的另一半被人给压了下去,很快她就被他给抱住了。
苏辛白默默的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可是季薄言的手却收缩的更紧,一点儿要放手的余地都没有。
“你要是在动,我可就保不准会做你什么了。”他这么晚了还过来,其实就是想要抱着她睡觉。
苏辛白一愣,但很快就心领神会了,他要真能什么都不做,往后十年她都不会喜欢上人!
当然她可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鼻间是他男人成熟的味道。
渐渐的苏辛白便沉入了梦乡。
抱着她的季薄言在黑夜里,一直睁着眼睛,他的下巴抵在苏辛白的头发上,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后,才放心了不少。
他在喝醉酒之后,更加想念露水,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来看看苏辛白,毕竟她是这个世界上长的唯一和露水相似的人了。
季薄言苦涩的笑着,他在B市这么有钱有势的人,在女人面前还是无法自拔。
“露水,我一定会保护好她。”季薄言握着苏辛白的手,在黑眼里抬起头看着天花板。
而躲在季薄言怀里,已经安稳入睡的苏辛白在听到他的话以后,发出了梦呓,可却让人听不清楚。
次日,阳光从窗户里飘了进来,从被子里探出个头的苏辛白紧闭着眼睛,因为不太适应强光,眉宇间忍住皱着。
她伸出手将闹钟拿了过来,半眯着一只眼睛看着闹钟,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苏辛白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这一睡居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苏辛白这才想起来昨天和她一起睡觉的季薄言,却早已经不在房间了。
苏辛白看着另一边凹下去,可却没有了温度,无奈的笑了笑,或许是因为季薄言的怀抱太温暖了,所以她才会一直睡着的吧。
她在床上发着呆,赤脚走进浴室,今天和陆子靳约好了见面,她想要知道这个露水到底是谁。
为什么季薄言和纪寒兮两个人在说到露水的时候,态度都变得这么奇怪。
洗漱完以后,苏辛白拿着包包就准备出门,包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皱着眉头,当看到来电显示以后,眉头才松开。
“怎么了?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说有什么好消息要和我说?”苏辛白假装不在乎的说道。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苏辛白连连答应,“好好好,我知道,我现在就过去,那天说的还以为你忘记了,等会儿见。”
苏辛白爽快的说道,路夕芹能够重新回来,身为她的朋友,她感到很开心,而且她多少也能猜测到当路夕芹的离开,一定和秦子叙有关系。
不然她去签售会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对峙,路夕芹摆明了不想和秦子叙相认,不过这里面发生的故事,她是要好好的打听一番。
市中心商业街,这里是B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全球入驻国内的大牌,在这里都能够买到,甚至有很多的私人定制。
苏辛白从家里赶过来,就已经上午九点半了,在电话里路夕芹约好了的是九点,可她来了却没有看到路夕芹的身影。
就在苏辛白百无聊赖准备出去等着路夕芹的时候,才看到她急急忙忙的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不难看出,路夕芹额头上都是汗水,苏辛白不等她走过来,就走了过去。
“没事,你不用着急,这孩子是?”苏辛白疑惑的看着她,路夕芹什么时候有了孩子?
路夕芹摆摆手,焦灼的眼光扫了她一眼,“早上孩子有点生病了,所以我才来晚了,你等很久了吧?”
苏辛白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倒也没有多问,关于路夕芹这七年来的生活,她要是想要说的话,一定会和她说。
“那现在还好吗?要不先去医院?”苏辛白的目光带着关心,她们要聚会,有的是时间。
但是孩子生病了,这可没有那么容易。
路夕芹摇摇头,“我们刚从医院回来,没事,进去说吧,一会儿孩子爸爸就来接他了。”
苏辛白在三确定了孩子没事以后,才带着路夕芹往咖啡厅里走去,这家咖啡厅苏辛白也是第一次来。
听着里面的钢琴曲,苏辛白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苏辛白才坐了下来,脸上闪烁着光芒。
“你想喝点什么?”苏辛白看了眼菜单,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这一幕在她的脑海里好久都没有转过了。
路夕芹低下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心疼的摇摇头,“要一杯白开水就好了,不要冰。”
苏辛白到没有想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也不爱喝咖啡了,看来这七年来,她的经历一定很精彩。
“那要一杯蓝山,喝一杯温的白开水,谢谢。”苏辛白将菜单交还给服务员,温柔的说道。
路夕芹低着头看着孩子,一直等到怀里的孩子睡着了,再抬起头看着苏辛白。
“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好长呀。”路夕芹拿着白开水喝了一口,脸上露出绝美的笑容。
苏辛白笑着摇头,这七年来,确实发生了挺多的事情,不过真要从头说起来,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你在国外过得还好吗?其实有挺多话和你说,但是真要说起来,却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苏辛白腼腆的笑了起来。
路夕芹点点头,这些年确实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要真说起来,到也是个问题。
“你怎么不问问我和秦子叙怎么认识的?路夕芹想了很久,最后说出这一句话,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怀疑吧?
七年后她们在见面,相遇的场面确实如此,苏辛白应该会好奇才对,可她却只字未提。
苏辛白缓慢的摇摇头,从一开始她是有想过要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到后来仔细的想了下,倒也觉得没有什么。
谁还没有个过去呢?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闪过笑意,“重要吗?就算问了让你说了又有什么意义?”
她一直以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八卦的人,特别是十多年的闺蜜路夕芹。
苏辛白暗暗想道,她们之间何时说话要藏着噎着,要是有什么问题都是直接问出来,从来不会有像现在这么拘束。
路夕芹开心的笑了起来,果然最懂她的人,还是苏辛白,“那现在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他们没有在纠缠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