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划过了一丝一丝的光芒,下一刻却是纠结着开口说道,“虽然说吸引来自于一个地方,可是,这奇怪的就在于这个地方,为什么久久没有联系的这些人派给人们给咱这封书信之后,竟然写着一模一样的东西呢?”
要说这三个人性格可真是不同,姐夫的老板虽然是一个壮实的汉子,可他绝对不是一个耿直的人,他擅长于随波逐流,大多时候都没有自己的意见,如果说这里面最精明的人,那可能就是茶楼的老板钱老板了,而当铺的孙老板这是一个比较耿直的人,他的当铺在这个进程当中也是负有盛名,不因为他到底有多少钱,而是因为他为人比较讲信用。
都说集思广益,所以当铺的孙老板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想找一找这几个人坐在一起商量商量,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是通知了妓院的周老板的,但想想也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不会过来的,毕竟这是上一辈的事情,谁又敢保证,人会世世代代的记住他们曾经起过誓呢?
“我倒是觉得,孙老板有些顾虑了。”开口说话的是茶楼的钱老板,他那双细细的眼睛微微低着,慢慢的从眼前这三封信上环视了一圈之后,嘴角挂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都说多少年不联系,有一些事情肯定会担心发生变故,所以咱们这位从未出现的新的少主,恐怕是担心我们其中有什么变故,所以拿这份书信过来试探一下罢了。”
钱老板说的,倒也无可厚非,孙老板点了点头,但眉头却紧紧的皱着,他思考了片刻之后,抬起眼睛看着钱老板问道,“那以钱老板的意思,我们这封信到底该不该回?”
孙老板说到这里,视线微微一转,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视线更是从钱老板的身上转到了那边的铁匠身上,然后笑着说道,“毕竟这封信出现的太过于突然了,虽然上面的印记是以前帮主在的时候的印记不错,但这个自称为少主的人,我们确实素未谋面,而在我们的印象当中,虽然当初帮主确实是有一个千金,可是自从那一场火灾之后,我们的千金便下落不明,直到如今我们都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如今冒冒然然的出来这么一个人,我倒是害怕其中会另有蹊跷。”
孙老板耿直,但是心思也不错,倒也不是没有谋略的人,他考虑的也非常的周全,那边的钱老板也点了点头,脸上也变成了浓浓的严肃,然后低着眉说道,“我觉得孙老弟的担忧倒不是没有道理,素昧平生就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少主,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谨慎一点的好,至于这封书信回不回嘛……”
钱老板慢慢悠悠的说着,说到这里之后,眼睛微微一转,眼底划过了一道幽光,下一刻他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笑容里带着些许的谨慎说道,“这件事情恐怕还要再商议商议。”
为今之计,好像也只能这么办,孙老板点了点头,而那边善于观察眼深色的铁匠也跟着点了点头。
短暂的会议似乎就到了现在,而其他的也只能在考虑之后再做决定,不过临走之前,钱老板还是认真的,谨慎的回头嘱咐了一句,“记住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贸然行动,要知道我们虽然在京城里各自做着不同行业的事情,可是对于帮里来说,我们可是精神当中团结的一体。”
他的谨慎孙老板当然认同,点了点头之后,然后对着身后的铁匠抱了抱拳头,也跟着钱老板走了出来。
两个人以前以后倒没有多说什么这是寒暄了片刻之后,便离开了这个偏僻的角落里。
几个人各分东西,回到了自己的当铺之后,天色已晚,如果再开起来,恐怕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所以这三家店铺是齐齐的打烊了。
但是这样的安静,仿佛只是表面上的夜半时分,在茶楼的后面,隔着一条街的一个房子里面有一只鸟扑棱棱的飞了起来,那只黑色的鸟几乎和这夜色化为了一体,朝着京城的正中心而去。
鸟儿翻飞,划过了下面这一座又一座的宅子,更是越过了那高高的宫墙,最后在这一片望不到头的,皇宫的一个角落里落下。
这里是皇宫的东院,这个地方住着的人,身份自然非同寻常,因为在燕国有一个说法,说是东方日出的地方,代表着最珍贵的人,所以皇帝的寝宫就落在这里。
这个时候皇帝正在寝宫一处的偏殿里处理着政务,每一天对于英国的老皇帝来说,都有着各种各样的事务要处理,更何况这些日子,燕国可谓是出了不少的事情,和府的败落,让一些事情都变得无比的焦头烂额。
“这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一个个的就给朕这么办事情的吗?!”皇帝的手中是礼部的一个奏折,这些日子因为举办联谊会,礼部这边经常会上折子,每一次上完折之后就是一笔庞大的数字,看着那一串眼花缭乱的数字,老皇帝的头顿时更加的疼了。
对于一个偌大的国家来说,支撑他的不只是强有力的政策,更是修护的背景这背景就包括粮食和金钱,可是如今为了这一场联谊会,他们竟然耗尽了别人国家两倍的心力和财力,怎么可能不带来巨大的花销呢?
“陛下,礼部尚书现在还在宫门外面跪着,他的头都磕青了,别下举办联谊会,本来就是劳民伤财的事情,如今第一次联谊会以那个结局告终,势必还要重新布置一下,这件事情说实话,礼部尚书也是非常苦的。”站在他的身边,是他忠心耿耿的大总管老太监,此时的他微微的弯着腰,一边磨着磨,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朕当然知道,这联谊会肯定耗费银子,可是户部是干什么的?!”老皇帝还是非常愤怒,扔掉了手里的奏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