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来,那简直是满场哗然,默默然然的出来,这么一个人不说,竟然手里还有一支一些火药,很有可能这边稍微出一点差池,那边就立刻爆炸了,这个场面可不比一般的场面,这里可是齐聚四国的国君,只要这一战,恐怕这片大陆都会乱了,所以一时之间那个护卫营的统领,竟然呆愣如鸡坐在马背上,忘了如何去反应。
“庄统领,到底是怎么回事?”后面马车上燕国的国君并不知道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有人出来拦路,至于说的什么,实在是听不清,他看见的只是马车外面这忽然议论纷纷的人群,眉头一皱,脸上忽然有些挂不住,沉声开口,由前面的小太监给传了过去。
马背上那个护卫营的统领,听到后面传过来的话,赶紧命令着身边的两个士兵,“你们两个人给我把他看住了,我去把这件事情报给陛下。”
两边的小士兵立刻向前冲去,站在了那个人的左右,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们的脸上也是一派的凛然,似乎还带着几分惧怕,就怕你这个人忽然来了脾气,到时候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而马背上那个统领得牵着缰绳驱马,直接到达了国君所坐的那辆马车前,然后赶紧下了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极致的保持住此时的那份冷静,可是仔细听取话语当中,还是带上了几分颤抖,“启禀陛下,前面有人拦路,他说他有事情,要面见陛下,他还说,如果陛下不同意的话,他就让他的同伙引爆炸药。”
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这马车里瞬间陷入了极度的安静,所有的人都清晰的看见燕国国王的脸上是满脸的阴沉,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此时那满是白纱外面的朦胧人影,下一刻,眼中忽然划过了一道阴冷的光,他的唇微微一起,带着几分寒冷的味道,“竟然敢威胁朕,朕倒是想要看一看,他到底想跟朕说些什么?”
话音落下,他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侍卫营的统领,然后低低的嘱咐道,“既然非要面见于朕,那就把他带过来吧。”
外面的那个统领,得到陛下的命令之后,赶紧退了出去。
而坐在马车当中,燕国国王的眼里却是忽然划过了一道光芒,下一刻他微微的侧了一下头,状似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马车外面。
一阵风轻轻的吹过,带动了白色的纱布微微的浮动,风从隙缝当中钻了进来,让这马车里的空气微微的有些下降,坐在这宽敞的马车当中,其他三个国家的国王脸上是闪过了一丝丝的光芒,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意味深长。
这边不提,单提那边是侍卫营的统领,直接打马上前,走到了刚才他所在的位置,就看见了被两个士兵看出的那个人,此时那个人正一脸的期盼,看向了他的方向,在看见这个统领回去的时候,那个人的眼中明显的浮上了些许的亮光,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位大将军怎么样?陛下同意面见我了吗?”
侍卫营的统领眉头微微一皱,不屑的看着那个人,满是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那两个士兵,“陛下有旨,要见一见这个人,你们两个把他带过来吧。”
说完再次傲慢的,牵过手里的马缰绳回到了,皇帝所乘的那辆马车旁边。
那个人是欣喜若狂,根本就不在意,此时侍卫统领的态度,他走到皇帝所乘的马车旁边的时候,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地上,他的脸上带着满满的焦急,还有几分心痛,就这么急急的看着,此时眼前这白色的纱布,然后说道,“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坐在马车里,燕国国王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此时此刻,他却是拼命的忍耐着,听到外面的人的声音的时候,眼睛微微一抬,一丝冷光划过,他声音淡淡的开口,“你有事要面见于朕,现在说吧,到底为了何事?”
“陛下,草民心中有天大的委屈,但是草民确实知道,就算草民的委屈再大,在家国面前,终究什么都不算是草民却替陛下不值。”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脸上的委屈不变,却带上了几分义愤填膺,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愤怒,试图从这白色的纱幔传递过去,瞪在了其中的几个模糊的人身上,“启禀陛下,草民来自于燕国和秦国的两国边界处,秦国和燕国本来一直都是和平相处,倒也相安无事,可是从今年开春开始,秦国边境总是来犯,他们三五一群,十个人一帮到达边境,燕国的老百姓家中抢一些东西就跑,倒不至于说是丧了命,本来我们这些村民们以为只是丢了一些东西,只要换一个地方就可以了,可是没有想到秦国这些人竟然得寸进尺,还未入夏时,他们竟然来了20多个人,而且手里都拿着利器,到达了我们村子的时候,竟然二话不说上去一边抢,有人敢出来阻拦,他们便拿起那些刀剑直接,劈向了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
似乎那昨日的种种画面还在眼前,跪在地上的那个大男人竟然开始抽涕的哭了起来,他心中是满满的委屈,当然他说出这句话,也让此时坐在马车里的那些人,陷入了一种极度的尴尬。
这最尴尬的尤其是,刚才还满脸笑意的秦国国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无妄之灾竟然扯到了他的头上,而且这个人说的还是有头有样的模样。
这还不止,他还没想好这件事情到底是真是假的时候,马车外面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再次抬起了头,看着马车里面,然后再次说道,“陛下,边境百姓被侵犯,这倒也没有什么,可是陛下您想想,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可是燕国的国民,他们公然放肆的时候,这不就正是在大燕国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