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抬起了手,直接直至此时,四周都挂着白色纱布的马车,他的手指精准的指在了秦国国王的脸上,然后就保持着那样义愤填膺的模样,愤怒的喊道,“而这个道貌岸然的秦国国王,竟然还有脸坐在这里参加什么三年一度的联谊大会,就是如此的心态,还敢说现在的四国还是像往常那样笑意融融吗?陛下,他们可以欺负我们,可是你真的就打算忍下这口气吗?”
这句话说得可谓是犀利至极,不知此时燕国国王的脸色都变了,就连秦国国王的脸上也是一片阴沉,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那个马车外面指着他的那个草民,眼里那冰冷的光芒,却是极度的忍耐着,下一刻他转过头来,就这么直接的看着燕国国王说道,“燕兄,难道你要相信这个口说无凭的人的话吗?这些年我们几个国家一直都秉承着我们之间的规定和条例,步步相反,而我们也一直是加大力度管制着每个国家边境口的时候,我们都派重兵把守,不允许任何人,但没有国与国之间的关文的时候,互相私自走通,就算是贸易,我们也是非常重视的,都按照正常的流程去走,可是这个人竟然信口雌黄,竟然说每天都会有这么三五成群的人去过,去侵犯你们的国家,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秦国国内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那朕派在边境的那些将军们,岂不是一个个的都造反了,学会蒙闭朕了吗?”
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秦国国王自己都是气愤不已,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等的事情,可是外面那个人空口白牙,说的都像是真的一样。
“陛下明鉴,秦国国王这句话,草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秦国国王,日日坐在高点之上,自然不知道手下那些伎俩,更不知道,暗地里那些魑魅魍魉的残暴做法,这本无可厚非,可是清国国王这忽然的一句话,却是将所有的责任都退了出去,草民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的,秦国国王说草民是空口白牙说大话,在这里信口雌黄,草民没有任何准备,也绝对不敢在这个时候到陛下的面前来,挑动两国之间的是非。”跪在地上那个人显然来了脾气,此时的他似乎是来了一种倔强劲儿,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而且今天他就像是要把真正的事实真相公布在所有的人面前一样,下一刻就见他忽然坐直了身子,转过头去看向了人群当中的一个点。
那里也有几个老百姓打扮的人,在他的视线过去之后,他们却是忽然从人群当中窜了出来,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们的手中竟然带着一个人。
他们出来的非常的突兀,想要越过这一层层的防卫的士兵,可惜没有命令,他们终究只能在那里挣扎着,叫嚷着,“让我们过去,我们是一伙的。”
“对呀,让我们过去,我们手里可是有证人的!”
两个人喊着,然后不安的朝这边跪在地上,那个人求救。
下一刻,就听见马车里有人淡淡的说了一句,“让他们都过来吧,朕倒是想要看一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开口的,正是燕国的国王,只见此时他脸上的那种阴沉的神色,似乎少了很多。
可是她的一席话落下之后,坐在他旁边,秦国国王的脸上却是十分的难看,燕国国王忽然的开口,就让那边的两个人过来,这就从侧面的证明,燕国国王是相信他的子民的。
这本无可厚非,可是如今他却发现他的地位好像有些难看了。
思虑之间,那两个人带着他们手中的那个人到达了近前,然后扑通扑通的跪在了地上。
两个人刚刚跪下,原来早已经跪在那里的那个人,适时的开口,确实带着悲戚的解释道,“陛下,原本草民以为他们就是一些土匪流寇,这无意当中抓住了这个人,我们却发现他的身份好像不止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今天我们就把他带到了陛下的面前,请陛下为我们做主。”
那人说到这里,愤怒的转过身去,一把拽起来,被后边两个人家住的那个人的头发,他被迫的仰着头,这面容就清晰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
视线朦胧,虽然被白纱给挡住,可是在那个人抬起头那一刻,秦国国君的眼睛却是本能的一眯,明显的那一刹那,有一丝震惊划过而不巧的是,那一丝震惊,竟然被对面的燕国国王给捕捉到。
“看来,秦国国王是认识这个人的。”燕国国王说的十分的笃定,他脸上的寒意也是越来越浓,就是没有再看秦国国君一眼,转过去头,看着外面那个人,然后厉声问道,“说说吧,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这明显的态度,让秦国国王到了嘴边的话,一下子卡在了那里,这稍微的一个停顿,就让外面的人得了先机。
“回禀陛下,我们无意当中知道这个人的身份,竟然不简单,他在秦国的时候,可是秦国国王的左膀右臂呢。”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抬起头来,眼里依旧是愤怒,可是在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明显的带着几分凝重,“陛下请细想想,秦国国王的左膀右臂,竟然甘愿打扮成一个山匪到我们的国家地盘上来打劫我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这件事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是陛下,我们也知道,秦国可不缺我们这点儿粮食,这样的做法无疑是为了挑弄是非,其目的已经非常的明显了,陛下请明察呀。”
他说到这里之后,声音悲戚的跪在了地上,然后开始扑通扑通的磕着头,字里行间带着一种深深的恳求。
而坐在马车里,燕国的国王却是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朦胧的阳光当中,他脸上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模糊,但是眼底那不停闪烁的光芒,却是无比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