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申突然伸出手：“拿钱吧，她欠我的，你替她还。”
要不是他今天说出口，姜堰差点忘了自己还欠他钱。
白雪听到这句话笑逐颜开，洋洋自得。
顾彦申和姜堰在一起是因为债务，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
情不自禁朝顾彦申的方向靠过去。
顾彦申的视线落在姜堰身上：“谁允许你出来的？”
他刚刚看到姜堰被一群男人围住的时候心里有一股异样感。
他说不清这种情绪是什么，又从何而来，他当时只有一个冲动，把姜堰关起来，再也不让她出门。
“你真正该教训的是他们。”
姜堰莫名其妙，她看个月亮都要被调戏。
还成了她的错了？
“我当然会教训他们，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顾彦申的视线在这几人在中间徘徊，看到宋禹那一刻，露出了然的笑容。
姜堰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催促顾彦申离开。
“就这么走了？”
顾彦申的眼神落在宋禹身上：“不继续叙叙旧？”
姜堰脸色低沉，甩开他的手：“你想留下就留吧。”
离开花园后，姜堰脸色越来越沉。
她找到洗手间，掬了一把冷水打在脸上，逐渐清醒过来。
“姜堰，出来。”
顾彦申低沉的声音在洗手间外面响起，姜堰没心思去想他怎么会找到自己。
她下意识想要躲避这个男人。
“我知道你在里面。”
叫了几遍都得不到回应，顾彦申干脆踹开门：“我进来了。”
姜堰刚转过身，就被踹开门的顾彦申按到墙角：“听不到我说话？”
“你怎么在这？这是女洗手间。”
“我想进来，谁能拦住我？”
顾彦申咬牙启齿的看着他，想到今天晚上的闹剧，他恨不得拿那些公子哥全部都一一捏碎。
“宴会接近尾声了，我要去和他们……”
“姜堰，回答我的问题。”
今天的顾彦申格外霸道，是在白雪哪里吃了闭门羹？
姜堰总觉得顾彦申的情绪不太对劲。
“你和宋禹约好了？还是偶遇？”
顾彦申咬牙切齿，带着占有欲，他盯着姜堰的耳垂，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力咬了下去。
姜堰吃痛，情不自禁叫出声：“你疯了？这里是宴会。”
她感觉自己腰侧的拉链被人拉下来，一阵凉意袭来。
混合着酒味的吻让她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
姜堰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不自觉的回应着他。
两人都喝了酒，干柴烈火之际，姜堰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行。”
这里是宴会厕所，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何况，这还是白雪的宴会。
顾彦申箭在弦上，揽着她的腰身，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顾彦申，你别胡闹了。”
姜堰忍不住拔高音调：“白雪就在这，你为什么还要找一个替身？”
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怨，顾彦申被迫停下，抬起她的下巴质问她：“又听到什么鬼话了？”
“这次的宴会，不是你送给白雪的生日礼物？”
事已至此，他也没必要隐藏自己的不悦。
顾彦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就是心虚。
姜堰支起身子，走上前：“顾彦申，你不是说这次宴会的主办方家世显赫吗？”
“原来你说得很重要，指的是这方面。”
顾彦申沉下脸：“都是过去的事情，这么较真干什么？”
过去？
对他来说是过去，可对白雪，对自己来说，永远也没有过去。
顾彦申看着她精致又凌冽的面容，忍不住笑了笑：“姜堰，有的时候你很聪明，可有的时候，你有很傻。”
顾彦申抬起她的下巴：“替身就该做好替身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