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眼里满是哀切，顾彦申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眼神，好像她真的对自己失望了似的。
这种感觉让顾彦申莫名有些危机感。
他走向姜堰，朝她伸出手：“你是不在意，还是害怕？”
“我怕什么？”
姜堰紧紧盯着他的双眼，她承认自己在那么一瞬间退缩了。
她不想听到顾彦申的答案，更不想知道他们两个人都发生了什么。
顾彦申的表情和话语时刻牵动着她的心。
她别过头，强装镇定：“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和白雪更没有。”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洒脱一些：“如果你们两个人要在一起，我祝福你们。”
顾彦申的双眸慢慢变得凌冽起来，他紧紧抓着姜堰的手腕：“祝福？你倒是大方。”
他围着姜堰转了一圈，似乎在打量她。
良久，他才开口：“自己的男人都能拱手让人。”
“你可不是我的男人。”
姜堰冷着脸反驳他：“你从始至终都是白雪的人。”
从一开始在一起到分开，甚至到现在，顾彦申的心思都在白雪哪里。
“这和白雪没有关系，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
“那你又要我说几遍？我根本就不在意你们两个人。”
姜堰是真的累了，他现在只想脱离他们两人的游戏。
她走上前，看向顾彦申的视线发冷。
那一刻，顾彦申才真正明白，姜堰心里或许真的没有他了。
所以她才能这么坦然的面对自己。
“顾彦申，你到底要多久才能明白，我根本就不在乎你们两个人的身份。”
她现在要的只是顾彦申给自己自由。
只要他不缠着自己，讲演就谢天谢地。
“你再撒欢。”
顾彦申不相信他的话，像是为了印证什么似的。
他强行把姜堰压在桌子上，紧紧盯着他的双眸。
“你的身体很诚实，你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
他和姜堰的身体契合度几乎达到百分之百，姜堰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他和白雪的事情？
顾彦申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就觉得愤怒，他突然就没了耐心，用力捏着姜堰的腰身：“我本来是想来和你解释的。”
姜堰瞪大双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和我解释？”
她忍俊不禁，笑声在顾彦申听来就是嘲讽。
“你怎么想到和我解释？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他们现在不过就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姜堰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期待。
顾彦申对他也是如此，他们两人之间本来就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你不想听就算了。”
顾彦申面子上挂不住，他主动过来求和，姜堰却是这样一个态度。
实在让人心寒。
他松开姜堰的手，看向他的眼神冰冷又黏腻。
姜堰浑身上下不自在，干脆转身。
他整理好刚才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角，催促身后的人离开：“你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姜堰迫切的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她不想在为这个男人伤神，更不想对他付出任何感情：“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对我念念不忘。”
姜堰故意说着他不能接受的话，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好像在念课文。
“我可不是对你念念不忘。”
顾彦申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
他应该不屑，然后立刻走开。
姜堰万万没想到他会朝自己走来，承认她说的话。
他按住姜堰的双手，将他压在桌子上：“要不是念念不忘，我何必一次次找你？”
他捏着姜堰的下巴：“你很得意吧？”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真以为自己很抢手？人人都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