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顾彦申那边结束就一直在找姜堰，没想到在这群人渣当中发现她。
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谁干的。
曹岩笑的十分憨厚，一脸尴尬：“倒也不是，主要是姜氏现在也没什么油水，您和他们合作，也没好处啊。”
顾彦申抬起手搭在姜堰肩头：“合作就必须有好处？我高兴不行？”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的关系，曹岩紧咬牙，更愿意相信姜国民的话：“您这是，也看上他了？”
他们这个圈子，平日里互相介绍个女人都是家常便饭。
没想到这次，他会和顾彦申看上同一个人。
曹家可不是顾家的对手，他不等顾彦申回答，主动降低自己身价：“顾总早说，您先来，我等你。”
他眼里带着一丝欲，脸上肥肉纵横，加上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显得他整个人更加萎靡。
“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呢？”
顾彦申之前虽然也乱，但从不和这些人接触，一个是他们不够分，另外一个是他们太脏。
周围人推着曹岩的肩膀，笑着当和事佬：“他喝多了，顾总，您别放在心上。”
曹岩却推开他，不识好歹：“什么喝多？我清醒着呢。”
他们平时见到顾彦申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人，肯定要分心讨好一下。
“顾总，您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的意思。”
他悄悄碰了碰顾彦申的肩膀，朝他眨眼。
顾彦申微微一笑，顺着他的话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他指了指姜堰，表情诡异。
“这谁能不知道？姜家大小姐啊，这可是一等一的美人。”
姜堰甩开顾彦申的手，瞪大双眼。
这么快就把她当做商品开始交易了？
她气不过，刚要开口，被顾彦申捏住手腕拖到身后：“你知道我们什么关系？”
“你们不就是合作伙伴？”
曹岩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你还真是幸运，第一次做生意就碰上顾总这么顶尖……”
“这是我女人。”
他话还没说完，被顾彦申一句话差点噎过去。
“您说，他是您？这怎么可能？”
她不是宋禹的女人？
曹岩表情凝在脸上，眼里笑意来不及退去，嘴角先垂下去，那张脸看着又丑又恶心。
“姜国民怎么和你说的？”
他轻点曹岩的额头：“给我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顾总，我还真不知道……”
“说。”
顾彦申压低声音，仿佛从深井里传上来。
曹岩骑虎难下，只好将姜国民和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复述一遍。
知道这一刻，姜堰才真正明白这场宴会的意义。
姜国民根本就没指望自己和顾彦申能有什么。
他比谁都清楚顾彦申就是玩玩，他真正的目的是让自己结交这里的权贵。
至于结交到谁，只能听天由命。
“这真是我爸和你说的？”
姜堰语气颤抖，眼眶红的好像天边晚霞。
姜国民可是她亲爸爸。
“是他，他还说让我随便处置你，我怎么知道你是顾总的女人，这该死的把我害惨了。”
周围人听着曹岩的话倒吸一口冷气。
明明就是这小子色胆包天，非要去触顾彦申的霉头。
“他还说了什么，你知道撒谎的后果。”
姜堰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弃的狗，不，她连狗都不如。
她内心凄凉，越发怀疑自己做的选择。
“没有其他的话了，就说，这是他和我们合作的诚意。”
姜堰扫视他们一圈，怪不得他们看自己的眼神这么古怪，原来是在看商品。
顾彦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在姜堰背上，身体夸下去那一瞬间，姜堰明显感觉到有人在护着自己。
“姜国民呢？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