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经签字，那我签不签也没有意义。”
他又何必执着？
“那怎么能一样？他要是能代替你，你早就在民政局和我领证了。”
“顾总真会做白日梦。”
顾彦申轻笑出声，眼角眉梢皆是温柔。
他猛地起身将人拽进怀里，轻轻摩擦着她的眼角，看着她逐渐红润的脸庞，顾彦申勾唇轻笑：“说不定哪天就美梦成真了。”
顾彦申身子前倾，浓烈的木质香味沁入鼻尖，他的眼神是最好的催情药，姜堰愈发招架不住。
这个男人太了解她，三两下就挑拨起她的欲火。
他们抵死缠绵，仿佛这是最后一面。
一觉睡到下午，姜堰被窗外暖阳吵醒。
她看着桌上凌乱的合同，收好属于自己那一份，起身离开。
……
姜氏，姜国民拿着合同翻来覆去看了许久。
“他就没提什么条件？”
这合同相当于白送给他们钱，顾彦申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
“没有。”
姜堰暗自下定决心，这是她第一次帮姜国民，也是最后一次。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等等。”
姜国民示意秘书关上门，将她打量一番，又摇了摇头：“你这身打扮不行。”
他不给姜堰询问的机会，吩咐秘书：“带她去选两身衣服。”
“挑衣服干什么？”
姜国民欲言又止，在姜堰眼神的压迫下，只好说实话：“晚上有个宴会，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我不去。”
她不想掺和这些上流社会的事情。
“你不去也得去，顾家是主办方，你刚和他谈好合同，必须到场。”
……
晚宴在顾彦申的私人别墅举行，姜堰还是妥协，她跟在姜国民身后，和自己不认识的人寒暄。
主角姗姗来迟，顾彦申简单念了个开场白，宴会正式开始。
“怎么不告诉我你要来？”
姜堰举着红酒杯朝她走来，周围人纷纷侧目。
她是宋禹公开过的未婚妻，如今却和顾彦申举止亲密，加上他们之前公开过的照片，不少人开始猜测他们两人的关系。
“是你和我爸要求的？”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姜国民以往只会带姜戈。
“你现在是我的合作伙伴，来参加我的宴会，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不过顾总应该不只想让我参加宴会这么简单。”
姜堰随手拿起一杯香槟，正打算一饮而尽，却被顾彦申夺走。
“你酒精过敏，忘了？”
“你竟然记得！”
姜堰有些意外，他对自己向来是呼之即来招之即去，没想到还记得她酒精过敏。
“你的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顾彦申这句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姜堰懒得探究。
她抢过顾彦申手里的香槟：“你有没有听说过，酒精过敏是可以治好的，只要经常喝酒就行了。”
她将那口香槟一饮而尽，随意放在托盘上。
她为顾彦申流过多少泪，就喝过多少酒。
慢慢的也就不过敏了。
“你练过？”
顾彦申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姜堰不打算解释。
“你叫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她太了解面前这个男人，这种无关紧要的宴会，她来不来也没有意义。
除非他本来就有所求。
顾彦申靠在栏杆上，语气慵懒：“这个项目缺一个负责人。”
他只说了一句话，姜堰立刻明白过来：“你想让我负责？”
“你是最好的人选。”
顾彦申借着身高的优势帮她整理肩带，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山峰，不满皱眉：“下次不要穿这种礼服。”
“你连我穿衣服都要管？”
她这次选的是一个淡紫色吊带裙，优雅又不夺目，衬得人气质脱俗。
“我不喜欢别人看你，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