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这些人过来之前早就已经把他们的身份和精力调查的一清二楚。
包括顾彦申都和谁有关系，甚至连丽雅的家庭情况他都了如指掌。
他绝对不会邀请自己不了解的人。
不出意外，姜堰的真实身份他也清楚的很。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姜堰：“你找我，真的是为了合作？”
姜堰紧咬牙关，她虽然早就做好这些人不好对付的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连一个小喽啰都这么难搞。
顾彦申不是说这个男人是最底层的人吗？
怎么他这么有心计？
没得到姜堰的回答，秦职有看相白雪：“你来说，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女人？”
“我第一个和彦申进来，当然是我。”
白雪挣扎着，她说完这句话又忍不住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肯定是看看谁留下来陪我啊？”
“陪你？”
顾彦申抬起头和他对视，他刚刚还在想秦职的目的。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总算明白他为什么要问的这么清楚。
“顾总现在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他松开抓着姜堰的手，后退了几步坐在沙发上。
“顾总应该知道我的形式风格，我不可能让你们白白在我这里占便宜。”
他双手摊开，视线在白雪和姜堰身上乱转：‘你选一个吧。’
“这两个人，你谁都不能动。”
顾彦申一脸烦躁，这人简直欺负到他头上了。
他不想和这些人起冲突，和他们争吵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没想到他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顾总，你别忘了这个宴会是我开的。”
秦职眼神犀利，紧锁顾彦申的双眼：“我不让你们走，你们谁都出不去。”
他开始催促顾彦申：“顾总，选一个吧，你选择谁，我就让谁走，剩下的那个人，就要留下来陪我，不过你放心，我答应她们的事情，都会办到。”
“你可没答应姜堰什么。”
顾彦申的脸色有些低沉，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试探自己和姜堰的关系，他可从来都没答应过姜堰和他合作。
“你不是不让吗？”
“既然这样，你凭什么让我二选一？”
明明他只需要答应和白雪的合作就好了，姜堰根本就不应该牵扯进来。
“顾总，你这样说话就不太道德了，你私自把人带进我的宴会，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却先来质问我，这是不是太不符合规矩了？”
“白雪确实是我带进来的，你只需要答应和他的合作，至于姜堰，她什么都没有要求过你，你本来就应该让他走。”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说，那我还有没有威严了？”
秦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他站起身朝他走过去：“我明明听说顾总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霸道会耍赖？”
“明明就是你在强词夺理。”
事已至此，顾彦申也不再客气。
他把姜堰拉到自己身后，怒视秦职：“你没有理由把他们两个人留下。”
他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白雪。
这个女人是他带进来的，他不能让白雪出事。
“所以呢？你的答案是让谁留下来？”
“我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没有意义的话为什么要听？”
秦职抬起手，示意抓着白雪的人把人放了。
他看向顾彦申，缓缓开口：“顾总，你只需要做一个选择，很快的。”
“我不能把人交给你。”
谁都不行，他瞪着双眼，朝白雪伸出手：“过来我这边。”
“彦申，你救救我，我不要留下来。”
白雪踉踉跄跄跑到他身后，她脸色苍白，皮肤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