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某些人指的自然是顾彦申。
姜堰拧着眉头，她承认，自己刚刚确实是动了这个心思。
她如果能成功和秦职合作的话，是不是就打入了他的公司？
那样的话，自己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多消息？
姜堰下意识看像顾彦申，他比谁都想抓住这个机会。
这是和秦职长久合作的唯一机会。
“我不允许。”
顾彦申冷着脸走到他们两个人之间。
他推了下姜堰的肩膀：“我只说让你来这里问几个问题，可没让你和他合作。”
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他差点忘了姜堰在某些事情上也喜欢出尔反尔。
他抓着姜堰的手腕往门口走去：“秦总，这一次是我们不懂事，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他转身要走，又听到秦职冷漠的声音。
“这么快就要走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顾彦申抓着姜堰的手慢慢收紧，他拧着眉头：“秦总还有什么吩咐？”
“我觉得你身边这个女人挺有趣的，我还挺想和他合作的。”
“她没什么能力，您和他合作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顾彦申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秦职却不放弃，他抬头看向姜堰：“姜小姐，您的意思呢？”
“我……”
姜堰没有立刻回答秦职，如果自己想全身而退，肯定不能和这些人牵扯太多。
她只能一点点靠自己收集到的证据来拼凑出一个最可能是真相的真相。
但如果他能跟着秦职做生意，她能得到的信息就会越来越多。
姜堰拧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你在犹豫什么？我不允许你和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合作，明白吗？”
顾彦申十分霸道的看着姜堰，他拧着眉头，看向姜堰的眼神带着一丝不耐烦。
“顾总，他是个大人了，他有自己的思想，你不能一直左右他。”
秦职走到他们两个人面前，他正对着姜堰，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顾彦申瞬间抓住他的手腕，低声警告他：“秦总，这是我的女人。”
“是吗？你带两个女人来这个宴会，是来炫耀的？”
顾彦申不明所以，不等他开口，秦职打了个响指，白雪被他们压着从门口推了进来。
“白雪？”
看到顾彦申，白雪像是疯了一样挣扎着：“彦申，救我，救救我，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我只是来谈合作的，我只是来谈合作。”
白雪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她身上的外套不知道扔在了什么地方。
脖颈上全部都是抓痕，她里面的衣服也被撕扯开，隐约能看到里面露出来的内衣。
顾彦申不知道他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双拳紧握，拧着眉头看向秦职。
这个男人的手段十分阴狠，顾彦申有一种预感，他真正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这两个女人，而是他。
“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哪个才是你的女人。”
秦职指向白雪：“我记得一开始和你来到这个宴会的人好像是她。”
不等顾彦申回答，他又看向姜堰：“这个女人，好像是和驰誉来的。”
他什么都知道？
姜堰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诧异。
察觉到他的视线，秦职主动解释：‘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其实也没什么，我这个人，天生就比较谨慎，我接触的每一个人，我都会好好调查。’
他顿了顿，拍了拍姜堰的脸：“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不是顾总的前妻吗？你想来这里，只要和他说一声不就行了？为什么要麻烦别人？还是说，你们两个人早就已经貌合神离？”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捂着嘴巴说道：“既然这样，白雪才是你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