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直在这陪着我？”
顾彦申有些意外，他掐着姜堰的下颚，看着她脸上的皮肤慢慢变红，心里有些爽快。
“你选一个吧。”
“只要没有孩子，怎么样都行。”
欠了这么多钱，她确实也还不上。
倒不如听他的，说不定等顾彦申腻了，还能早点放过自己。
“好。”
顾彦申将合同扔到一旁，在她唇边吻了吻：“结婚。”
……
站在民政局门口，姜堰才明白他不是开玩笑。
“你疯了吗？”
他居然真的要和自己结婚？
“你不是什么都能答应？不想要姜氏了？”
“那也不能结婚。”
他和丽雅的婚约人尽皆知，他却要和自己结婚？
“你不要害我。”
一旦这件事爆出来，顾老爷子绝对不会放过她。
“有我在，你怕什么？”
顾彦申拉着她进民政局，不由分说将她按在椅子上。
姜堰挣扎着，听到工作人员呵斥：“你们到底结不结婚？”
感受到身边传来的眼神，姜堰咬着下唇，指甲深陷进掌心。
真的要这样结婚吗？
姜堰看向身边的人，小声说道：“我要姜氏。”
顾彦申顿了顿，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点头答应：“好。”
“还有我妈妈的死因，我也要调查清楚。”
“放心，包括你哥的车祸。”
姜堰瞪大双眼，顾彦申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不会以为那是个意外吧？”
“有人要杀他？”
“大概。”
顾彦申模棱两可，姜堰顿了顿，胸口发闷。
除了追债的人，还有谁想对付姜戈？
姜堰第一时间想到姜宁母女，如果姜戈死了，他们就是最大的赢家。
她们两个女人真的这么心狠手辣？
姜堰的脸色越来越低沉，顾彦申转动手腕，轻声提醒她：“你最好快点做决定，别耽误人家下班。”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果断签下自己的名字。
出了民政局，她才意思到自己是真的结婚了。
她在台阶前停下脚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第一步，是把姜氏夺回来。
“放心，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顾彦申转身握住她的手：“什么时候有空？和我回一趟顾家。”
“为什么要回去？”
姜堰和他保持距离：“你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吗？”
这件事应该瞒着他们才对。
“不公开，我和你结婚的意义在哪？”
“难道你还能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姜堰不信他：“等你腻了……”
“我不会腻。”
顾彦申看向姜堰，眼神犀利：“除非你自己逃走。”
那一瞬，姜堰感觉无数张网朝自己涌来，将她团团围住，呼吸困难。
……
接到姜国民电话的时候姜堰正打算去公司。
她从未来过姜氏，偶尔的几次还是和姜戈一起。
公司里的人看到她也只是点头示意，并没有上来招呼的意思。
“你哥哥还在医院，你去公司干什么？这么快就像分家产了？”
姜国民充满质问的语气从电话里传来，姜堰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收紧，在他眼中，自己竟然是为了争家产才来的？
“我早就说过她靠不住，你还不信，现在好了吧，她都直接去公司了。”
赵瑜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姜堰沉下声音：“我现在找你。”
“不用，你晚上直接来国宴这边，我刚好和你好好谈谈公司的事情。”
不等她回应，姜国民就挂断了电话。
姜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顾彦申发了条信息，免得晚上看不到自己，又惹出麻烦。
姜堰在公司待了一天，收到姜国民发来的包厢号，开车去了国宴。
这辆车还是自己刚回来时配的，一直都没机会开，现在却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