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有选择的机会？
整整一天都没有一份工作，这怎么可能呢？
看到顾彦申那一刻，她就明白怎么回事。
“我的工作，是顾总在其中敢于吧。”
凭她的学历，找不到工作的几率极小。
“是。”
顾彦申没有隐瞒，他拍着姜堰的脸蛋：“明明和我在一起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你为什么要排斥？”
他毫不留情的拆穿姜堰所剩无几的自尊心：“你的大哥，父亲，全部都背叛你，只要能让他们受到惩罚，牺牲自己怎么了？换做别人，我还不愿意呢。”
顾彦申尾音上扬，仿佛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这么多落难的女人，顾总只帮我一个，我可真幸运。”
姜堰加重后面那两个字，看向顾彦申的眼神发灰。
他的模样让顾彦申心里一紧：“我只对你有感觉。”
顾彦申嘴上说着，眼里却满是担忧。
经历过这么多的打击，姜堰还扛得住，让人不得不佩服。
“白雪呢？”
“你还要我选择一个？”
姜堰本来想说不用，但还是没有办法放弃自己的原则。
“我和她本来就没有关系。”
顾彦申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起身离开。
他走到门口，说出口的话冰冷又阴沉：“姜堰，就算我不干预你工作，凭你现在的能力，要想还债，简直是痴心妄想。”
除了走捷径，别无他法。
姜堰深知这个道理，就是无法妥协。
……
白雪敲门的时候，姜堰还没完全从打击中走出来。
她迷迷糊的走过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立刻后悔。
“我来是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她抬脚走进，手里拿着一个行李。
“这是你留在彦申家里的东西，我给你带回来了。”
她已经住进去了？
姜堰嘴角微微抽 动，白雪仿佛能看透她的内心似的，笑着回答：“彦申邀请过我，但是我拒绝了。”
她转过头看向姜堰：“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对这件事没兴趣。”
姜堰坐在沙发上，毫无兴致。
姜堰的态度彻底激怒白雪，她走到姜堰面前，拧着眉头指纹她：“你就一点都不在乎？”
“你和彦申在一起六年，对他一点留念都没有？”
“我要是在乎，你觉得还能有你的事吗？”
顾彦申不承认，但姜堰感觉得到。
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找她。
姜堰本来只想听白雪说完赶他走，她却不依不饶。
她起身走向白雪，将她逼到角落里：“你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放弃顾彦申，还是想让顾彦申放弃我？”
白雪有些心虚：“我不干涉彦申的私生活。”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在意我和他的六年。”
姜堰看向白雪的眼神带着一丝嘲讽：“你这么不自信，有什么把握保证他一定会回来？”
她踢了踢白雪带过来的行李：“着行李该不会也是你自作主张带过来的吧？”
白雪脸上是被人揭穿谎言之后的尴尬。
“看来我猜对了。”
姜堰哼笑着，甚至不愿意正眼看她：“白雪，你高估了顾彦申对你的爱。”
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人是会变的。
如果她连这个道理都想不通，以后有的烦。
姜堰推开门：“我就不送了，下次有什么东西，记得叫顾彦申自己来送。”
听到摔门的声音，姜堰翻开白雪送来的行李。
里面确实是她忘记的一些衣物。
她看着那些衣服怔了怔，有几件还是顾彦申给她买的。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白雪的存在。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姜堰愣了几秒，看到姜国民这三个字，姜堰第一反应就是挂断。
对面却依依不饶，她接通后只听清两个字：“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