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过你，谁满足我？”
他霸道专权，在姜堰耳边提要求：“我不喜欢你让我放过你，我很不爽。”
他像是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在耍脾气，谁让他不高兴，他就折磨谁。
“你要是想让宋禹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你就离他远点。”
“你威胁我？”
顾彦申话里有话，他摊开手，看着比自己这个被威胁的人还要无辜。
“这怎么能是威胁？这是提醒。”
他摸着姜堰的下巴，感受她光滑的皮肤。
“宋家的公司能开多久，取决你有多听话。”
姜堰眼眶湿 润，她看不到面前的人。
一片朦胧过后，她认命的躺在床上，任由顾彦申在她身上肆虐。
无论顾彦申怎么挑 逗，她都没有任何感觉。
“顾彦申，我之前爱过你。”
她和顾彦申四目相对，仿佛透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身上传来一阵凉意，她说出后半句话：“但现在，我讨厌你。”
甚至是恨，可她不敢说。
她太了解顾彦申，她比谁都清楚说出这句话的代价。
顾彦申的动作顿了顿，缓了几秒钟才继续。
“那你恨我好了，不是说，越狠越爱？”
他语气轻佻，实际上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
姜堰咬着下唇，承受顾彦申带给她的一切。
她仰着头，小臂被她咬出一个又一个牙印。
她尽量避免发出声音，顾彦申看着她隐忍的模样，突然有了点良心：“你也不怕把自己咬……”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姜堰莫名有些上瘾。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打断。
对面的人好像很急，连带着铃声都带这些催促的意味。
顾彦申拧着眉头挂断，铃声又一次响起。
姜堰偏头看过去，隐约看到一个白字。
顾彦申抽身而退，像被风吹过的云，动作快的姜堰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穿上了外衣。
“我现在过去，等我。”
姜堰她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穿衣服。
他穿戴整齐，姜堰身上热气未褪。
“去哪里？”
房门开了一道小缝，姜堰仰着头，询问不难猜的答案。
“去见白雪？”
“你今天可以在这里住，有事找陈朗。”
“合同怎么办？”
姜堰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急促，仿佛在晚一秒，顾彦申就会消失。
“等我电话。”
冰冷的关门声响起，姜堰又一次被他丢下。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好像是白雪回来的时候。
那一天，是他们在一起的周年纪念日。
也是她决定离开的一天。
姜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她清洗好身子才出门。
她离开别墅，在不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形，那个声音，化成灰他都记得。
顾彦申，旁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就是白雪。
她不知道该说巧还是孽缘，怎么在哪都能碰到这两个人？
姜堰躲在暗处给姜戈打电话，突然感觉肩上一沉：“怎么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