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还没抓到，你倒是开始干正事了。”
顾彦申将离婚协议书扔到一旁：“什么时候生出孩子，什么时候离婚。”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姜堰拧着眉头，总觉得顾彦申是故意刁难自己。
“孩子的事再缓缓吧。”
姜堰总觉得她们离婚指日可待，现在有孩子对她来说是一个负担。
“姜堰，你好像很喜欢和我反着来。”
顾彦申转头看她，眼里藏着一丝深意：“你对白雪的恨就这么重？”
“对，有她没我，我早就让你选过。”
顾彦申眼神发狠，刚要开口，车窗外传来一阵敲击声。
陈朗探着头，说着什么。
他身后跟着白雪，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姜堰拧着眉头，刚要开口，就听到顾彦申带着疑惑的声音：“怎么了？”
“白小姐说想让你送她去医院。”
陈朗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带白雪过来。
主要还是她太闹人。
“你送她去。”
“彦申，我想你送我。”
白雪的声音听上去娇滴滴的，她咬着下唇，看得人心里不舒服。
“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送她去吧。”
姜堰推开另一侧的车门就要离开，被顾彦申按住手腕：“去哪？”
“给你腾地方，你不是要送她去医院？”
“去副驾驶。”
顾彦申吩咐陈朗开门，白雪站在车门口还要说些什么，听到顾彦申严肃的声音：“你要是不去就让陈朗送你。”
他刚刚和姜堰闹得不太愉快，实在没心情哄白雪。
上了车，白雪才知道不好意思。
“彦申，你是不是再生我的气？”
“没有。”
顾彦申余光看像姜堰，他满脑子都是姜堰要离婚的事情。
她不止一次说过这件事，就算是在深厚的感情，总是这样说，也会让人厌烦。
姜堰自己说完像个没事人一样，根本就不在意。
反倒是顾彦申，他心口沉重，好像装着什么事。
他看向身边的人，眼里满是无奈。
到了医院，白雪撒娇要顾彦申和他一起去。
“我害怕医院，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她知道顾彦申又拒绝的意思，干脆询问姜堰：“姜堰，你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什么，你们去吧。”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们来医院。
她说完这句话就打算离开，却被管顾彦申抓住手腕：“你也一起去查一查。”
顾彦申的视线落在姜堰手腕的伤口上。
“现在不说我故意害白雪了？”
姜堰抬起手：“以为内你的小女朋友，我也受了伤。”
顾彦申很不喜欢这几个字，忍不住反驳她：“什么小女朋友？你不要乱说话？”
“不是吗？”
姜堰冷笑着，懒得和他争辩。
她先一步走进去，留下顾彦申和白雪跟在身后。
她手上的伤口不是很重，简单处理一下就好。
走到门诊去，她突然想去看看姜戈。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来的征兆。
她犹豫了几分钟，没有和顾彦申报备，到达住院部的时候才发现护工不在。
“这里的人呢？”
“什么人啊？”
“护工啊。”
姜堰拧着眉头，姜戈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脸颊黑的好像抹上一层炭火，身上的被褥看着也许就没换。
护士叹了口气：“她早就走了，反正也没有家属看着，她每天只事打个卡擦擦身子就走，这人现在还是我么们护士在护理。”
姜堰愣在原地，她抓着护士的手：“那还有没有其他人来看望过这个病人？”
她最近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实在没有时间过来。
没想到护工这么不认真。
“哪有人？就一开始有两个人过来。”
护士拧着眉头看她：“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