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梦凝在心里祈祷。
在薛梦凝还在走回去的途中,而另一边,傅予择那一队,已经遇到了麻烦。
“咦——”
北慕用扇子捂住自己的嘴,虽然已经对城内有过遐想,但真见识到了还是感觉有点恐怖,“这能住吗?”
傅予择虽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紧闭的唇也表现了此事的问题。
柳达更别说,虽然他那时候表现的很男子汉,但他是这三人里面唯一一个吐过一次的男人,就在刚刚。
傅予择呼出一口气,往门里敲,实话说,他们本来是对金城还留有人不抱希望的,鼠患的话,应该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了。
要不是这房间一直传来声音,傅予择几人是不可能过来的。
傅予择轻轻敲了一下门,这门薄的不像门,感觉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塌倒,这样的屋子,实在不像是能住的进人的样子。
可是这么一扇残缺不堪的门,从一点点的动静,到完全没有动静,又过了好久好久,门才被打开了。
“什么事……”门只是被掩开了一点缝隙,一只眼睛在门内看着傅予择三人,那只眼睛瞪的很是浑圆,眼睛内的血丝让人看的吓一跳。
起码柳达是这样的。
柳达吓得往傅予择身后躲去,得到北慕一击扇击,直呼你还是不是男人。
而捂着脑袋的柳达呜咽一声,但还是一直待在傅予择身后。
傅予择没说什么,只是偏了偏身子,将被柳达抓的皱起的衣服履平,他看着房内的人,开门见山道,“这里都鼠患了,你怎么还不逃难?”
“逃难?”红眼睛的主人不回反问,“你觉得我逃走也能活吗?”
见门外的几人一脸不解,红眼睛打量着他们,但傅予择却皱了眉头,这人虽然上下瞧了他们几眼,却非常平静,眼睛瞳孔也没有动,随后,只听红眼睛嗤笑,“也对,你们这些有钱人也是不可能明白的。”
傅予择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些什么,只见红眼睛自顾自的说,“虽然鼠患了,但金城其实好多人都没离开。”
“他们为什么不离开?”
北慕询问,这老鼠的味道还真是让人受不了,“还能为什么”红眼睛将门打开,露出了一双残缺不堪的脚,在几人愣神的时候,他道:“我们奴隶,根本就逃不走。”
……
“哦!你回来了!”
鹤丸与春秀见薛梦凝回来了,薛梦凝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罐,“这是什么?”鹤丸指着问。
薛梦凝将药罐扔给鹤丸,药罐是密封的,所以并不担心会洒掉。
“你们要的芦荟水。”薛梦凝朝两人笑笑。
“嗯——”鹤丸将药罐打开,里面的确有着一股子芦荟味,他好奇的看了薛梦凝一眼,对于薛梦凝每次都能拿出些东西他已经习惯了。
“刚好!”鹤丸也没想太多,招呼薛梦凝过来,“我们刚才就在给这萝卜……啊不,给这天河草磨出水呢!”
听到连鹤丸都将天河草说成萝卜,薛梦凝和春秀两人不由得笑出了声,引的鹤丸红着脸,他当做没看见,专心磨着那个天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