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就是所谓的抓|奸吧?
林鸢推开门的手一僵,愣了三秒,她又把门给关上了,转身离开。
“林鸢,你给我回来!”房间里发出苏烽染的怒吼。
“烽染,你别乱动,会碰到手上的针。”白菲琳急道。
见里面乱成一团,林鸢推门进来,语气淡淡道:“既然有人陪你,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来,林鸢准备走人。
苏烽染解释说:“你别误会,我跟菲琳什么事都没有,她只是过来探病。”
白菲琳抓住苏烽染的衣角,一脸的委屈跟可怜,就好像一个不被承认的小三似的。
看着这一幕,林鸢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苏烽染身边的烂桃花真多,反观她,身边连朵桃花都没有,如果遇见好桃花,她一定会考虑要不要踹掉苏烽染。
“你跟她有没有关系,跟我没关系,我只是跑腿而已。”林鸢一脸的无所谓。
苏烽染很是不爽,“是吗?那你可以滚了。”
林鸢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
见林鸢真的滚,苏烽染忍不住开口留住她,“我要换衣服,你给我擦身体。”
林鸢脚步一僵,这个男人是不是有毛病?让她滚的人是他,让她留下来给他擦身体的人又是他,他眼前不就有一个愿意帮他擦身体的人吗?
再说,这两人私底下指不定都不知道看过对方的身体多少次了,现在装得那么清白给谁看!
林鸢满脸写着:我不愿意。
白菲琳抓紧道:“烽染,要不我让护工来帮你吧。”
“不用,她熟悉。”
林鸢嘴角直抽,她熟悉什么?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我可不熟悉。”林鸢再也忍不住,小小地反抗一句。
苏烽染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气得林鸢想瞪他又不敢,只能在心里将苏烽染骂一万遍。
一旁,白菲琳眼里的妒嫉都快溢出来了,她一直以为苏薇薇才是最大的对手,没想到真正的敌人是林鸢!
她认识苏烽染很多年了,从未见过苏烽染这么自然地跟一个女人打情骂俏,可想林鸢的确是他的真爱。
看来传谣的消息不可靠,人人都说苏烽染最爱的人是苏薇薇,爱到恨不得将苏薇薇捧在手心里宠,可实际上,真正的爱是春风细雨润物无声般美好,丝丝留露出来,又自然得跟好像没事发生一样,而不是所谓的千宠万爱集中一身,这种不叫爱,叫一时得宠。
林鸢不用看也能察觉到白菲琳那杀死人的目光,不过这个女人真够搞笑的,苏烽染跟她再不对头,她也是苏烽染的老婆,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人来瞪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独占欲发作,还是她那该死的好胜心,接下来的林鸢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仅充当贤妻的角色,细细给苏烽染喂完饭,还给他擦洗了两遍身体,做完一切,苏烽染正好打完点滴,林鸢还给他叫来了家里的车,让司机送苏烽染去公司。
整个过程里,林鸢自然得就跟往日里也是这样伺候苏烽染一样,旁边的白菲琳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看得出她在忍耐中。
苏烽染也挺意外的,在林鸢送他上车的那一刻,他说:“从下个月起,我会增加家用。”
林鸢脸上笑眯眯的,心里恨不得将苏烽染那张笑脸踩在地上几百次。
见鬼的家用!
她什么时候享受过他给的家用了,苏烽染所谓的家用就是增加家里的支出,可家里的账本又不在她手上,用不到她身上。
过去她用不到,现在她也不想要,未来更不需要。
林鸢微笑着将苏烽染送走,至于白菲琳,她并没有跟苏烽染一起去公司,而是留了下来。
林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白菲琳是有话跟她说才留下来的。
不过白菲琳要说,她不一定要听,没等白菲琳开口,林鸢转身就走。
白菲琳快步走到林鸢前头,拦住她,“林鸢,我问你,那份合同是不是你偷的?当时办公室里只有你一个人,刚才Boss在,我给你留几分面子,没直面问你,现在Boss不在,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不是你偷的?如果真是你偷的,只要你将合同完整无缺地还回来,我保证不会告你。”
白菲琳这话不仅在污蔑林鸢,还将自己塑造一个体谅他人的好形象,听得林鸢心头一阵翻滚,就差吐出来了。
回想起跟白菲琳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白菲琳高冷得如同女神一般,又是精英高层,一看就是十分精明又聪慧的女强人,结果她竟然是一个恋爱脑。
现在看来,有可能并不是女人们的错,是苏烽染这个人本身带毒,毒傻了靠近他的每一个女人。
“白小姐,我郑重地告诉你,不要随口污蔑一个人,尤其是一个清白无辜的人,你可知你随随便便说出来的一句话,有可能导致他人陷入不幸?慎言慎行这四字你可有读过?”
林鸢不用一个脏字,就骂得白菲琳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
白菲琳坚持她的说法,“你再会狡辩,当时也只有你在场,你有可能是为了污蔑我做出盗取合同的事,但我告诉你,那份合同很重要,不是你我能玩得起的,趁我现在还好言相劝,你最好赶紧拿出来,免得等boss调动检查,查到你头上,到时候你可就要第二次坐牢了。”
林鸢冷笑一声,“真可笑,我为了污蔑你而去偷合同?你太高估自己了,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污蔑你?”
这一刻,林鸢明白了,白菲琳之所以认定是她偷的合同,原因是当时她有拍过照片,能证明白菲琳在苏烽染的办公桌上拿走了一些资料,所以白菲琳抢先将污蔑作为理由,将盗取合同的事栽赃到她头上。
她刚才说错了一点,这个女人的确精明。
“因为Boss很维护我,你对此十分妒嫉,为了除掉我,你故意偷走合同栽赃到我头上,一旦我被认定是商业间谍,到时候我就会被迫离开苏氏集团,这就是你的目的。”
这套说辞听起来有些道理,实际上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