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冷然将她往楼上抱,把她抱进两人的卧室时,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说:“我去放水。”
夏瑾尔点了点头:“嗯。”
然后,侯冷然便往浴室走。
夏瑾尔看见他宽阔的背影,脸上的表情才稍微好了点。
侯冷然将浴缸的水打开,从旁边拿了身浴袍后便往房间走去。
来到房间的时候,夏瑾尔一脸疲惫地靠在床头,淡淡地看着他。
侯冷然说:“水很快就能放好了。”
她点头:“嗯。”
接着,他背对着她开始换衣服,将自己的外套、衬衣、裤子全部脱了下来,然后他套上了浴袍。
夏瑾尔全程都注视着他,看见他精壮的身材心里想,这么优秀的男人,就是应该属于她的。
她也开始褪自己的衣服,侯冷然转过身的时候,她已经将身上的外衣全部褪下,只剩下一层隐隐罩着的半透明吊带。
他看见她,走了过来。
夏瑾尔伸出双臂,说:“冷然,能抱我过去吗?”
侯冷然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将她抱起往浴室里走去。
现在水已经接得差不多,淡蓝色放了浴盐的浴水没过了夏瑾尔的背,没过了她的胸,没过了她的肩膀,侯冷然将她温柔地放进了浴缸里,可是接着却起身想离开浴室。
夏瑾尔眉头一蹙,将他抓住:“冷然,你到哪儿去?”
他用清冷的声音说:“你洗完了我再洗。”
她脸上露出生气的表情:“为什么?”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看你挺累的,一个人好好泡泡,轻松一下。”
可是她却更不开心了:“不,我不想让你走,以前我们都是一起泡的。”
侯冷然却仍旧没有留下来的意思。
她忍不住便说了一句:“冷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爱上了别人。”
她这话意有所指,连侯冷然都听了出来。
他说:“你胡说什么?”
她仓惶地抓住了他的手:“那既然没有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泡澡?难道我的身体对你没有吸引力吗?”
接着,她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动作,她将侯冷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私密处,然后让他在水中轻轻地抚摸自己。
侯冷然见她这样的举动,轻轻蹙了眉,不仅没有任何心动,而且心底深处还生出了一丝反感。
他几乎在下一秒就抽出了自己的手:“好了,你一个人好好泡吧。”
说着就转身离开浴室,留夏瑾尔一个人脸色铁青。
她无力地靠坐下去,几乎在侯冷然离开浴室的下一秒,豆大的眼泪便刷刷地从眼睛里流了下来,呵!原来他已经这么讨厌自己,原来他早已不在意自己。
夏瑾尔哭得十分凶,可是却硬憋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不想让侯冷然听见,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她也有自己的骄傲的!
离开浴室的侯冷然有些烦躁,他将阳台的门推开,然后走上了阳台,点了根烟,开始默默地吸。
不知道白若水现在在干什么?他此刻竟然想的是这个。
……
夏瑾尔接到白长喜电话的时候,正在化妆间上妆,当她看见手机上显示的人名,立即让化妆师住手,然后她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她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蹙眉说:“什么事?”
刑侦科科长白长喜说:“那件事已经兜不住了。”
“什么意思?”
他语气颇不好:“事情已经被告到了董局那里,他很快查清楚了来龙去脉,今天董局的助理给我来了电话,说董长江要请我去喝茶,你说这事怎么办?!”
白长喜有些跳脚,没想到那么久没管事儿的董长江居然亲自出面干预,一定是乔靖峰那小子告的,早知道在他找上自己的时候就应该主动联系,到了这个地步该怎么办?
他不过拿了这女人五十万,没想到就搞成这样,要是这次董长江真想对他怎样,他恐怕职位都保不住。
真他妈得不偿失!
夏瑾尔也很烦躁,在心里骂白若水,没想到她挺有能耐:“白科长,你不要急,事情才刚刚发生你就乱了阵脚,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白长喜:“那你说怎么办?”
夏瑾尔沉默一会儿:“让我想想办法。”
他很焦躁:“那,夏瑾尔,我告诉你,这事是你捅出来的,你得自己去擦屁股,我倒霉地被你拉下了水,你处理好这事之外还得赔偿我的损失,不然我们俩谁都别想好。”
夏瑾尔的脸色变得不好:“白科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一声说:“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需要你赔偿我的损失。”
“……”
他继续说:“我也不想要多了,免得你觉得我狮子大开口,两百万吧,你今天就让人打到我的账户上。”
夏瑾尔狠狠地蹙起了眉:“你这还不叫狮子大开口?白科长,你别贪心不足啊!”
他冷哼一声:“这就看你夏小姐了,我想你也不想将事情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破财消灾,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如果你执意不给,那事情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说完,白长喜沉默起来,给夏瑾尔思考的时间。
夏瑾尔胸口起伏,现在非常之生气,可是事情紧急却容不得她不理智,最后夏瑾尔经过长久地思考还是屈服:“好吧,白科长,你想要两百万那就两百万,我今天就让人打到你的账户上,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严格给我守住这件事,我不想从任何人口里听到什么疯言疯语。”
白长喜笑起来:“这自然不会,拿了钱难道这点事情我还办不到,然后董长江那边我会尽力周旋,想出最好的办法遮掩此事。”
“那最好。”
夏瑾尔挂断了电话,可是心里却很慌乱,一时竟想不出任何办法解决此事。
她手心都流出了汗。
这时,她的助理何俊走了过来:“瑾尔,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夏瑾尔转过脸,握着手机的手还在哆嗦:“那件事情败露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