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妍诧异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白若水淡淡地笑了笑:“凑巧之前见过。”
“啊,冯逸和很厉害的,他两年前继任冯氏集团,现在已将冯氏珠宝集团发展成为全国最大的珠宝公司。”
白若水顿了顿,说:“那这次比赛,白氏集团会参加吗?”
小妍说:“您是说那个以服饰起家,如今转型进入珠宝设计领域的白氏集团?”
“对。”
“会参加,他们的老板据说想通过这次机会打开知名度,如果可能的话,还想借此与国外的几家珠宝品牌搭上线。”
“原来是这样。”白若水嘴角淡淡牵起一丝笑。
小妍问:“若水,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笑了笑说:“没什么,随便问一下。”
……
白若水坐着侯冷然的车子离开侯氏集团,半路上,侯冷然接到常子夏的电话。
侯冷然说:“我知道了,马上来。”
然后他就直接调转了方向盘。
白若水问:“到哪儿去?”
他说:“梵城,常子夏和乔沂扬都在那儿等着我们,哦,对了,芊莹也在那儿。”
她开心地说:“芊莹出院了?”
“嗯。”
白若水和侯冷然来到808包厢的时候,他们都在,霍芊莹看见白若水,赶紧向她招手。
“若水,这边。”
白若水笑着走了过去。
常子夏开了一瓶酒说:“听说你们俩夫妻上几天去了青州,还搞定了一个大项目,不错啊,庆祝一下!”
侯冷然接过酒瓶:“确实该庆祝庆祝。”
常子夏非常好奇地问:“哎?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从沈德裕那个老家伙那里得来那么大一个蛋糕,而且还是独享,这也太牛掰了吧?”
侯冷然笑起来,看起来心情挺好:“也多亏我老婆。”
然后,看向了白若水。
他继续说:“沈德裕是我老婆的干爷爷,要不是因为这层关系我根本不可能得到地,所以这次所有的功劳都归她。”
常子夏、乔沂扬、霍芊莹听他这么说,都露出钦佩不已的表情。
常子夏伸出大拇指,夸张地说:“巾帼不让须眉,嫂子,你太厉害了,以后我跟着你混。”
白若水忍不住笑起来,觉得常子夏真的很有逗比的天赋:“行了,可别夸我了,我会骄傲的。”
然后,一众人便哈哈地大笑起来。
白若水不和他们几个男人闲扯淡,坐到霍芊莹身边说:“你身体现在怎么样?”
她说:“全好了,能打死一头老虎。”
她勾唇笑了笑:“那刘宗你已经完全将他放下?”
“还提那个人渣做什么?他已经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我以后不会再为他伤心了,放心吧。”
白若水去洗手间,刚推开门打算出去的时候,却看见镜子前站着一个女人,瞧见那个女人的脸她一愣。
最近,她和她真是有缘啊,隔三差五地撞见。
没错,那个女人就是和她长相相似的女人,好像叫什么浅浅吧。
浅浅在镜子前补妆,而她旁边还站了另外一个女人,两人站在白色的灯光下,看起来都很美艳。
另外一个女人说:“浅浅,你上次陪了王总一夜,应该赚了不少钱吧?快说说,王总给了你多少。”
浅浅细细地描着眉角,说:“不多吧,也就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你行啊你!”女人一拳打到了她肩上,惊讶的眼中带着嫉妒:“你才刚来梵城,竟然就一下子能挣那么多,太厉害了吧?”
浅浅将眉笔放下,嘴角一勾说:“萧晴姐,这算什么呀,你以后一定会比我挣得更多的。”
她虽然这么说,但萧晴心里还是窝火得不行,一个新来的嫩菜,竟然一个子能挣到她一年的钱,真是让她郁闷,她勉强地牵起一丝笑:“哎,但愿吧。”
萧晴想到什么又问:“对了,上次那个大帅哥,你现在和他还有联系没?”
浅浅顿了顿,说:“你说谁?”
“就是那个陆公子啊!”
“哦,你说他啊,有啊,他昨天还请我吃饭了呢。”
“厉害啊,看来他是真的对你有意思。”
浅浅笑了笑说:“这是条大鱼,要是真的能傍上他,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所以啊,他我势在必得。”
萧晴说:“可以啊,到时候飞黄腾达了别忘了我们这些好姐妹。”
浅浅虚伪地拍了拍萧晴的肩说:“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忘的。”
然后,两人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出了卫生间。
她们离开后,白若水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来到水龙头前,蹙眉望着镜中的自己。
原来那个叫浅浅的竟然是梵城的公主,她想欺骗陆乔昕的感情。
她知道陆乔昕为什么会喜欢浅浅,真是不想看见他被那样的女人欺骗。
白若水往808的包厢走,但没想到在经过楼道的防火门的时候,竟然听见男女暧昧的声音,她下意识往旁边望去,然后就惊讶地看见一对拥吻的男女。
女的是浅浅,而男的竟然是陆乔昕,他什么时候来了梵城?
白若水移了移眼,有些不敢看。
两人吻了好久才分开,浅浅娇滴滴地说:“乔昕,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陆乔昕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浅浅一拳捶到他身上:“讨厌,我们去包厢吧。”
“好。”
然后,两人推开防火门打算出来。
白若水赶紧往旁边躲去,不想被他们发现。
两人往走廊尽头走,而白若水蹙起眉叹了口气,陆乔昕怎么是这样的人?他难道忘了自己死去的女朋友吗?
她本来想走,不管别人家的破事,但是走了几步又生出不忍,或许陆乔昕是太思念他的女朋友,所以才做出这么荒唐的行为,她难道不应该帮帮他,将他叫醒吗?
最后,白若水在万分纠结的情况下还是跟了上去,她就提醒他几句,说完就走。
然后,白若水来到了陆乔昕和浅浅所在的包厢外,透过玻璃窗看见两个人又开始厮磨起来,甚至有擦枪走火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