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的乔沂扬拿出了手机,给一个人打去了电话,很快那个人接听,竟然是秦时。
秦时此时正在公司加班,诧异接到他的电话。
秦时说:“乔少爷,怎么了?”
乔沂扬说:“我有点事情想请你帮忙,但是又不好麻烦冷然,所以就直接联系你了。”
秦时说:“什么事?”
“我想请一请你身后的那些打手,帮我个忙。”
秦时一顿:“哦?怎么了?”
“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再细聊吧。”
他没有什么犹豫:“好。”
秦时挂断电话后,还是给侯冷然打去了电话,毕竟这件事情还是要得到侯总的批准。
秦时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侯冷然正与白若水腻歪在沙发里,接听了。
对面秦时的声音依旧恭敬,说:“侯总,有件事情想请示你。”
“什么事?”
“乔少爷想借一借咱们洪门……”
侯冷然一顿:“他怎么了?”
“没明说,等一下见面他会告诉我细节。”
侯冷然说:“你看着办吧,这件事情交给你。”
“好的。”
后来,秦时还是借给了乔沂扬一些人,而他到底想要那些打手干什么?竟然是为林清报仇。
他不仅让那些人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胡截了郑公子的车,将他拉下来狠打一顿,而且还将工商局局长郑之思狠狠打了一顿。
郑之思当时气得七窍生烟,前后一联系后就猜到了是林清干的,或者是与林清有关的人干的。
于是想报复回去,并将这件事告诉了盛永雄。
盛永雄却没搭理他,现在他哪里有功夫管这些破事,并将郑之思骂了一顿!
郑之思立即被他骂得不敢说话,一股怨气全转移到了白强炜头上,想想这件事情的始末,还不是因为白强炜想公报私仇,整一整御翠尚品的林清,然后请他帮忙?
当时,郑之思想到白强炜和他都是盛市长的人,帮个小忙无所谓,但没想到最后自己和儿子会挨这么一顿揍,真是气死!
郑之思灰头土脸回去了,盛成莫却产生了怀疑。
盛成莫说:“爸,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打国家高级官员?”
盛永雄说:“那些地痞流氓收了钱什么不敢干?”
他说:“不对,背后的人明显是不怕捅出娄子,嚣张得很,如果不是有一定势力,不敢做这样的事情,不然我去查查?”
盛永雄说:“你想查就查吧,我现在没功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交给你了。”
“好的。”
说完,盛成莫脸上露出一丝狐疑的光。
盛成莫长相本来就阴柔,此时他眸中露出深不可测的光,看起来更加可怕。
……
林清没想到,那天的事情之后郑之思和郑明浩父子竟然就被打了,而且还被打得鼻青脸肿,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乔沂扬,该不会是他做的那些事情吧?
他也太莽撞!
于是她打电话给了乔沂扬。
电话刚接通就被接听,乔沂扬愉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林总,怎么有空主动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的号码?”
又是那副风流的口吻,林清很是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说:“我是从若水那里要来的你的号码,别误会,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郑之思和郑明浩被打了,是不是你干的?”
他笑了笑说:“你说的是这件事啊,是我干的。”
林清的脸立即垮了下去:“你怎么那么莽撞?做决定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莽撞会给我带来严重的后果。”
“哦?什么严重的后果,你现在遇到什么麻烦了?”
这话却一时将她问住,现在确实还相安无事,顿了顿说:“现在虽然没事,但不代表后面没事,郑之思是工商局局长,他想搞我们轻而易举。”
乔沂扬说:“郑之思虽然是工商局局长,但是他想搞你总是得有些明目,不可能无中生有,我觉得你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内部问题本身,比如那些经销商的问题,我已经帮你想好怎么对付那些人。”
乔沂扬突然认真林清竟然有些不适应,她愣住,本以为他只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纨绔,但没想到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挺端正。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乔沂扬见对面良久没回答,问。
林清反应过来说:“你想怎么对付那些经销商?”
他说:“那些人,不过是些小人物,势弱又短视,对付他们最简单快捷的办法就是用强,他们不敢不从。”
“噗!”林清突然笑起来。
他愣了愣:“你笑什么?”
她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其实她刚刚是觉得他的用词有些搞笑,用强?不敢不从?怎么好像在对付什么黄花大闺女。
林清说:“但是郑之思那边我还是要防着,毕竟他和白强炜、冯逸和他们是一伙的。”
“没事,有我呢。”
他这句有我呢让林清突然心头一颤,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有从哪个男人口中听到这句话,有一股奇怪的暖流突然萦绕心间。
林清咳了咳:“好了,我知道了,那有什么事情再联系。”
“好,你早点休息。”
“嗯。”
林清挂断了电话,躺在被子里有些失神,刚刚那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是什么……
……
白若水是很久之后才知道郑之思和他儿子被打的事情,微微地诧异后,恢复了正常,对对面的侯冷然说:“沂扬这次不会是对林清动了真情了吧?不仅英雄救命,还为美人舍身忘死。”
侯冷然处理着公务,头都没抬:“舍身忘死夸张了。”
白若水说:“我真怕沂扬是图个新鲜,伤了林清,他不是还有露露吗?和那女人一直藕断丝连的。”
“他和露露根本就没什么。”
“那还暧昧不清?”
侯冷然说:“这些我不知道,你好奇就去问他本人吧。”
白若水哼了一声,抱怨说:“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动物。”
侯冷然说:“不要带上我,我现在很专情。”
说着一脸认真地望向白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