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宜被保镖钳制在了海边,脚下的海浪不停拍打着黑色的石岩,白馨宜的鞋都被打湿。
她被冰冷的海风吹得一个哆嗦,说:“侯冷然、白若水,你们这对贱男贱女到底想干什么?”
侯冷然阻止了白若水说话,因为他觉得白馨宜这样肮脏的女人根本没资格和自己老婆说话。
他冷冷地对保镖露了一个手势,然后将她往死里整。
两个保镖一人压了她一只胳膊,强迫她跪到了地上。
白馨宜的膝盖狠狠地磕在了黑色的石岩上,那里传来了尖锐的疼痛。
然后两个保镖压着她的胳膊将她摁进了海水。
“啊……啊……救……命!”
白馨宜的口鼻一瞬间灌入了大量的海水,她痛不欲生。
过了差不多五秒,两个保镖才将她从海水里拉了起来,让她暂时呼吸。
白馨宜的头发、领子、衣服全打湿,狼狈得没有一丝人色。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眼中终于露出了惊恐的泪水,不,不能这么对待她!
可是她求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侯冷然已经下令再次让保镖将她摁进了冰凉的海水。
这个女人不是不知道悔改吗?那就让她吃些苦头。
白馨宜再次被摁了下去,这次停顿的时间有点多,足足停留了八秒,然后保镖们才将她拉起来。
此时的她已经泪流满面,她大声地呼喊起来:“堂姐,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可是侯冷然不给她继续说的机会,再次让人将她按了下去。
他害怕白若水心软,所以不让她说。
每一次摁下去的时间都比前一次强,渐渐地白馨宜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哭喊着:“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堂姐,你就帮我求求情吧!”
白若水看见她那个样子,却没有为她求情,倘若她开口,就是对她父母的不公平。
白馨宜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当再一次从海水里被拉起时,身下竟然渐渐流出了一丝血迹。
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了!”她疯了一样尖叫起来。
白若水和侯冷然同时看见了那些血迹。
白若水眉一蹙,拉住侯冷然的胳膊:“冷然,我们……”
侯冷然说:“你心软了?”
“孩子是无辜的。”她说。
“那也让她再受会儿苦。”侯冷然脸上没有丝毫温度,这时的他冷情地就像冰山里的魔。
这时,白馨宜声嘶力竭地哭起来。
白若水有些不忍,将身子往侯冷然的方向侧了侧。
侯冷然知道此时的画面对白若水来说有些残忍了,于是大掌捂住了她的眼。
“既然看不得那就不要看,靠在我怀里就好。”
说完,侯冷然又将冰冷的视线投向保镖,用眼神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停下。
保镖立即不敢怠慢,继续折磨白馨宜。
最后的白馨宜被折磨得已经像一只木偶,任由保镖们将她按进水里,而侯冷然全程欣赏完这个表演。
……
侯冷然将白若水抱进了车,对司机命令一声,司机踩下油门,玛莎拉蒂飞快地消失在了海边。
白若水静静地靠在侯冷然怀中,看着车外的风景一点点倒退,心情平静而异样。
她是报仇了吗?二叔那一家人即将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她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在这场游戏里没人落得了好。
原来她凭尽全力求得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侯冷然见她靠着一直没说话,怕她难受,说:“不要再想那些人了,他们都是咎由自取。”
她笑了笑,问:“冷然,如果你遇到像我这样的事情,你会选择怎么做?”
侯冷然顿住,他还真没想过这样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压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选择动手之前,我已经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白若水笑了笑,这好像真的是侯冷然的作风嚯?如果她像他一样,哪怕有一点点的洞察,也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
白强炜最后做出了那样的决定,说服白馨宜替他坐牢。
他要是被判无期,那他们一家人都会喝西北风,而如果由白馨宜替他去坐牢,那他还可以想尽千方百计将她救出来。
这已经是他想到的‘最完美’的办法了。
那天侯冷然将白馨宜恶整一顿后,让人将她送去了医院,而且人得完完整整地医好,当然除了那流产的孩子。
她躺在人民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有着最好的待遇,病房外甚至有黑衣保镖守护着她的安全,让人完全猜不出她其实是一个阶下囚。
白强炜被人从临时看守所里带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地伸手挡住去路。
其中一个保镖说:“谁?”
带着白强炜前来的黑衣人说:“侯总吩咐的,前来看望里面的女人的。”
说着黑衣人拉开了白强炜手上的黑色套子,白强炜的双手上竟然还拷着手铐。
保镖明了,将门打开:“进去吧,不要太久。”
“好的。”
白强炜走进病房,当看见躺在床上一脸苍白还吊着点滴的白馨宜时,脸上浮现震惊和心疼:“你们把我女儿怎么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说:“她只是流了个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们?!”白强炜双目圆睁,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你们为什么要伤害她?”
黑衣人笑了起来,将他往前一推,不客气地说:“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现在自身难保,告诉你,你的时间不多,有什么想对她说的赶紧!”
白强炜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朝白馨宜走去。
他抓住白馨宜的手,将她叫醒:“馨馨,馨馨!你醒醒。”
叫了好久,白馨宜终于睁开了眼。
她看见白强炜出现在自己面前,简直不敢相信:“爸!你怎么出来了?”
白强炜想说什么,看见黑衣人还在病房里,朝他投去一个视线说:“我可以和我女儿单独聊两句吗?”
黑衣人没说什么,挑挑眉便离开了病房。
白馨宜将黑衣人出去,继续追问刚刚那个话题,她抱着一丝的侥幸,希望爸爸是已经被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