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荆天瞧得不明白,问道:“姐姐,他们要干什么啊?”
“他们啊,要开心啊……”红衣女人越发笑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摸她这里……”小荆天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因为他们在开心啊……”
“什么是开心?为什么他们要开心?他们不开心吗?”小荆天真的不懂唉,不懂就要问……
红衣女人正了正色说道:“啊哟,小兄弟啊,你有银子吗?”小荆天一听,问道:“你是说这个吗?”从怀里拿出一大把银票来,那红衣女人果真是见银眼开,伸手拿了过来,一张一张看,全是上了百的银票,最小的数目都是一百两。
那红衣女人不由得又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娃娃还是个有钱人,这随随便便一张就是她在倚红楼挣十年的钱了。一不做二不休,据为已有再说。笑完,她蹲下身来说道:“啊哟,这些钱不太够寻开心呢,不过看在你还这么小的份上,给你打个折扣。”
收好银票,拉着小荆天进了门,红衣女人娇笑着,低声对小荆天说道:“既然你还是个雏儿,那本妈妈就让你舒服舒服。”说着又娇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扯着嗓子对着东边楼上喊道:“月娇,妈妈的姑奶奶,快下来……”
“妈妈的姑奶奶?”小荆天嘀咕了一句,实在是听不懂这到底是什么称呼,又是妈妈,又是姑奶奶的,这样的辈份也真是乱了套了。
话刚落音,东边楼上的窗子打开了,一个衣裳松垮的女人站在那里,瞧那样子还没有睡醒的样子,耳坠子只带了一边,那头发也是披散着的。她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好妈妈,你可真是会挑时候,娇儿才刚醒,就让您给逮着了。”
那个红衣女人被称为妈妈,小荆天心里可觉得奇怪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怎么看也不像个妈妈啊,最多是那个月娇的姐姐差不多。
那个红衣妈妈倒是没有注意到小荆天奇怪的眼神,只是笑着对楼上的月娇说:“好女儿,赶紧打扮打扮,侍候这位小爷。”说着推了推小荆天。
月娇瞧了他一眼,年纪虽小,但是模样倒是英俊得很,比起她平时里招待的公子爷,那不知道是好了多少倍了,长大之后定然是个俊雅少年,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心花怒放。
她是这倚花楼的三大花魁之一,打小就在这倚红楼过日子,平日里招待公子爷们喝喝花酒,跳几个舞,弹几声乐助助兴。直到前日才卖出了第一夜,对方是个出手阔卓的大官,模样长得还可以,出了一百两,买了她的初夜。
那大官爷是个盐运使,据说家里已有几房妻妾了,行欲的那套本事都是厉害,可谓是精力旺胜。
月娇自问阅人无数,前日的大官已是她见过最为好看的男子了,谁知眼前这个少年更胜于他,小小年纪已是这般,长大了还得了。
想到这里,月娇不由得一阵开心,嗔道:“妈妈把他领上来吧。”说完,便将窗子关好,想必是打扮梳洗一番了。
红衣妈妈会心的笑了,月娇、月娥、月嫦,是她倚花楼的花魁,月娥和月嫦是双生姐妹,是她三年前从市集上买回来的,买回来的时候,她们只有五岁,经过这些年的教导,她们也算得上是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了。如今的她们才八岁,就已经招了不少生意了,待她们长大,定然能卖个大价钱,可真是养了两颗摇钱树啊。
月娇虽然前日卖了初夜,但是她在这倚红楼耳濡目染如何侍候男人,她也是懂的,更何况,倚红楼典藏多少书画,早在决定要卖出月娇初夜之时,就全搬出来让月娇看了。
红衣妈妈领着小荆天绕过桌子,朝楼梯走了过去,直奔月娇的房间去。
小荆天任何红衣妈妈牵着,才刚走上平台,那边有一个粉衣女人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嘴里叫唤着:“红妈妈,不好了,不好了……”
红衣妈妈哼了一声,问道:“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粉衣女人定住脚,忙道:“前日买走月娇初夜的男人,现在在飞天居。”红衣妈妈摇晃着帕子,说道:“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个大官爷只是买走月娇的初夜,又不是为月娇赎了身,只要他付了钱子,想找哪个姑娘找乐子都可以的。”
飞天居是月娥和月嫦住的地方,她俩姐妹平时也在那里的大厅招待客人。那个大官爷就算是为月娇赎了身子,想要上这倚红楼来听听小曲,也并不是不可以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值得这么大呼小叫吗?
“可是,可是红妈妈,那个男人对月嫦毛手毛脚的,月嫦性子本就不好,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那粉衣女人急了。
“月嫦做得好!”红衣妈妈笑了,月娥和月嫦才多大,她也不可能现在就让她们去接客的。
“可是那个男人闹了起来,说是不破了月嫦的身子,不肯罢休。”粉衣女人喘息着。
“什么?”红衣妈妈怒了,重重哼了一声:“他是个什么东西,以为手里头有银子就了不起了是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上这里来撒起野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红妈妈说得是,我们这班姐妹也知道月娥和月嫦在这倚红楼的地位,哪能让他这么胡闹呢。”那粉红衣服的女人也知道,这倚红楼里头就属月娥和月嫦是清白之身了,又是红妈妈的心头肉和摇钱树。
红妈妈气极了,喊了几个手持棍子的汉子,跟着粉衣女子朝北走了过去,留下一脸呆鄂的小荆天,隐隐约约听见那粉衣女子说:“先前陪着他喝了不少酒,我们众姐妹拦着他,众姐妹本都不胜酒力,也敌不过他的力气,他把月娥和月嫦绑了,吊了起来,说是要让她们见识见识他的本事。居然当着她们的面连御三女……”
红妈妈气得直喊:“反了反了……”声音也越来越小声,越来越远了待到红妈妈和那粉衣女子到了飞天居时,酒气冲天,进了门只见五个舞姬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她们个个的衣服都被那个大官爷脱了个精光扔得到处都是,地上一遍凌乱。可谓是玉体横陈,想必之前已有一番风雨绵绵,那个大官爷自个儿也是光着屁股,伸手去搂被吊在柱子边的月嫦,带着酒意欲解了她的衣服,一边打着咯说道:“你这野蹄子,大爷的本事看到了没有,大爷来收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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