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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昨天阿爹说要将我嫁给林家二儿子,可是……我不喜欢他,你带我走可好?”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我们明明说过……说过的,我们要……白头到老。”
“呵呵呵……阿郎,你可……还记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记得,那我就让你知道,哈哈……阿郎,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走?留下来吧?”
“哈哈……哈……”笑声逐渐远走,经分也感觉自己突然失去了意识,再也什么都不知道。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经分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等到经分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由得揉了揉脖子,这才睁眼看了看周边。
这一眼,着实将经分吓得不轻,无论何人一觉醒来,便在一高门大院的门口醒来,那肯定认为是做梦。
所以,经分使劲的拧了自己的手臂。
“我靠,疼死小爷了,居然是真的。”
慢慢的站起身来,看了眼大门上的牌匾,金府。
这是哪里?
经分确定自己的记忆中绝对不会有这个地方,自己更没有来过。
慢慢的推门进去,这门居然没有锁。
走过前厅,走过院子,走过大堂,经分看到的是一副幸福的大家模样,只是那些人却好像不能看到他。
“善喜,你说咱家未来姑爷是不是长得很俊朗无双呀?”
“糖糖,那还用说,长得不好我们小姐会喜欢吗?”
“也对哦,走吧,还要去此后小姐洗漱呢?”
说完之后,这两个丫鬟模样的人就消失了,经分还想拉住她们,却也被吸了过去。
再睁眼,便是到了一女子闺房,装饰淡雅,仿佛还隐隐有暗香浮动,远处仿佛有人说话,却是背影,看不真切。
“善喜,你说,我穿哪件衣服较好?”
“小姐穿哪件都一样好看。”
“小姐,胭脂调好了,我先给小姐上妆?”那叫糖糖的丫鬟端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走进来。
“先放着吧,小姐还没有选好衣服呢?”
“小姐不知道要穿什么吗?也是,小姐穿什么都好看,这次定要让姑爷跪倒在小姐的石榴裙下。”
“糖糖,你说什么呢?”
“小姐,我错了。”
“小姐,我觉得这件绿色的不错,衬得小姐肤色健康白嫩。”
“真的?”
“嗯。”
说完两人便去了屏风里面换衣,而经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着这是梦,这是梦。
而在此期间,那小姐也出来了。
淡绿色绣着海棠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翠色软纱,头发披散开来,颇有些“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不施胭脂,不画眉,不涂唇脂 ,却也瞬间夺了经分全部的目光。
好一个倾城妙人儿!
“善喜,这件真的好吗?”
“好,配上姑爷,郎才女貌,鸳鸯成双。”
“就你嘴甜。”
“善喜说的是实话。”
“也不知道阿郎是不是喜欢。”
“姑爷肯定喜欢。”
……
而经分,就整整在旁边听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女儿家闺话,着实磨人。
只是过了一瞬,经分又到了别处。
这处,竟然是一小家别院,倒是与刚才的金府不同。
从房里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显然就是那个金小姐,而男子,却看不清面容,只知道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看身形,倒也是个八尺男儿。
“阿郎,我打算跟家里说我们的事情,估计过段时间,就能知道结果。”
“妙儿,可是你爹可会同意?毕竟我一无家世,二无功名加身,金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将你嫁给我吃苦。”
“可是阿郎,我不怕吃苦,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妙儿,这事先不急吧,过两天就是皇家考试的时候,我这次定能拿个功名,到时候定去你家下聘迎亲。”
“那好吧,我就在家等你。”
“谢谢妙儿。”
两个人走出院子,经分想要追逐过去,却再次换了场景。
这次,却是白衣男子如愿考取功名的时候,金妙去找男子,神情焦急。
“阿郎。”
“妙儿,怎么了?”
“阿郎,我好想你,你带我走可好?”
“为什么如此说,我考取了功名,过几天就能去你家下聘了。”
“阿郎,我爹说要将我嫁给林家二儿子,我不喜欢他,你带我走可好?”
听到这话,经分不由得心头一震,这话,怎么如此的耳熟?这不就是那圣女说的话吗?难道这金家小姐就是三无镇圣女?那这男子?
想到这点,那个男子的面容终于逐渐清晰,居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发型装饰不同罢了。
难怪那个圣女能将其认错,这要是自己,也会认作一处去。
经分不由得心里一寒。
“林家二儿子?那不是早年前便痴傻了吗?”
“我爹说家里收支有碍,说是只要能得到林家的支持,就能度过难关,我爹过几天就要去林家商讨了,阿郎,你带我走可好,离开这里。”
“妙儿,你先冷静一点,我三天后就去金家下聘求娶,若是不成,我再带你走。”
“阿郎,日日思君不见君,三日后……你来娶我可好?”
“嗯。”
“那说定了,我等你三日。”
“我,我马上着手准备,一定让我家妙儿风风光光的出嫁。”
……
画面再次转换,经分这次已经见怪不怪了,只当是免费看了场戏。
这次却是金府大婚的时候,经分想,也许是这两人的婚礼吧。
只是,经分好像想错了。
金妙闺房内:
“善喜,为什么已经七日了,阿郎为什么还不来?”
“小姐,你的阿郎不会来了,小姐死心吧,他就是个负心汉。”
“什么意思?”
“小姐,他要娶亲了,是本县的县官千金,与小姐婚礼是同一天。”
“县官千金,不可能,阿郎不可能娶别人。”
“小姐,这件事情全县都知道了,就小姐还蒙在鼓里。”
“阿郎说过三日后来娶我,他说要为我准备最好的聘礼。”
“小姐,你不要执迷了,他早就抛弃了小姐,背信弃义,辜负了小姐满腔真心。”说到这话的时候,善喜眼睛都红了,很是悲愤。
她家小姐这么好的人,怎会受此委屈?
“呵呵……善喜,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吧,你只是和我开玩笑是吧?”
“小姐,善喜何时跟小姐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不信,不信,糖糖,糖糖呢?”说完便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只是什么也没有找到,无力的瘫坐在了床上,双眼含泪,表情麻木。
连旁边的经分都不忍看,心里也在说那个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瞎了吗?
本来还因为与自己相同的脸,观感不错,现在看来,妥妥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