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在柳少大喜的日子提起阮晴是因为柳少的新娘不是别人正是前任巫岛岛主夫人!
呜呼哀哉,世界之大,大无天。
当然这件秘事也只有当事人知道,其他人不过是胡乱猜测而已。
他们行的是西式婚礼,漫天的羽毛翻飞,满目的玫瑰盛开,煞羡了多少女性。
阮晴穿着白色的婚纱,别样的抹胸全是一粒粒珍珠穿成,尽管是珍珠不是钻石,可价格也是不菲。
柳寒城穿着一身修身的燕尾服,白色的衬衣红色的领结,到比平时少了几分清冷。
他的脸上带着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他怎么也想不到幸福会来的如此突然。
是的,这是他的幸福,虽然这份幸福带着阴谋的味道,可那又怎样,只要阮晴嫁给了他,他有的是时间补偿这一切,包括爱。
“阮晴,我真的不敢想象,再过四个时辰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柳寒城俯身将头靠在阮晴的肩上,却被阮晴有意无意的移开,看到他眼里的疑虑,阮晴说,“化妆师刚打的粉底,你一靠就毁妆了。”
柳寒城笑笑,“你怎样都是美得。”
阮晴牵强的弯了弯嘴角,然后伸手将柳寒城推到门口,“拜天地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这样会得不到神灵的祝福。”
柳寒城看着突然关闭的房门,无奈的笑笑,然后转身离开。
皮鞋的声音渐渐远去,阮晴无力的瘫坐在地。
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了吧?
可想而知,他醒来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是自己妻子外嫁的喜讯,他该是如何的愤怒,如何的伤心。
阮晴几乎不敢想象巫寻南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或许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将柳寒城杀了,当然还有她自己,届时柳家和巫家一定针锋相对,血流成河。
阮晴无力的用手捂着眼睛,迫使眼泪回到眼眶里,她不知道这样孤注一掷的做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可这是她唯一的退路,她没有办法。
这是一场没有伴郎和伴娘的婚礼,过程顺利又和谐,几乎没有遇到一个熟人,本来阮晴也没有熟人,更何况柳寒城一定早有嘱咐。
很快就到了神父宣读誓言的时刻,两人交换了戒指就正真的成了夫妻。
她能看到柳寒城拿着戒指的手都是颤抖的,神父问,“阮晴,你愿意嫁给柳寒城为妻吗?”
阮晴迟疑了一下,仅这一下,就等来了该来的人,是的,阮晴在等,等那个她日思夜幕的心上人。
巫寻南穿了一身白色西服,他很少穿白,没想到竟然这样好看。
阮晴几乎不敢直视,但却又舍不得失去注视他的机会。
他虚弱的如同一片薄纸,风一吹就会随风逝去,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子,高挑的身材,秀丽的面孔,是柳含烟。
和阮晴猜想的一模一样,只有柳含烟的血能救他,很奇怪吧?可世界就是这么的狗血和离奇。
漫天大雪里,柳含烟如同一个女皇居高临下的下达着命令,“阮晴,想救他的命,就让他彻底的对你死心。”
柳含烟好聪明,她不会嫁给巫寻南为妾,不会居于阮晴之下,她要的是巫夫人的位置,要的是做巫寻南唯一的女人,原来这就是她的目的。
巫寻南闲庭信步的走在教堂的通道里,眉目淡淡,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柳含烟在进门的那一刻已经被巫寻南晾到一边,她的神色不太好,估计觉得巫寻南有些无情,但碍于自身面子又不得不隐忍。
毕竟接下来的一出戏是她梦寐以求的,她可不想亲手毁了它。
阮晴就这样和巫寻南对视着,含情脉脉的眼神好像巫寻南才是真正的新郎。
果然柳寒城变了脸色,伸手一拉将阮晴挡在身后。
“巫少,哦,不对,岛主是要来恭喜我们的吗?”
巫寻南笑笑并不理会柳寒城,而是对着他身后的阮晴道,“玩够了吗?玩儿够了就跟我回家。”
这样无视众生的话让来参加婚礼的人都吸了一口凉气,尽管来参加婚礼的人本来就不多。
“巫岛主,如果你是来做客,我和夫人热烈欢迎,如果你是要来捣乱,那么就不要怪我柳家不尊重你。”
话音落下,巫寻南的身后便齐刷刷的涌上来很多黑衣人,个个拿着一把精致的手枪,枪口直对巫寻南脑门。
见过拜堂之时新娘带刀带枪的,可没见过新郎带枪的,而且还不是一只。
阮晴的眉心皱了皱,看了一眼巫寻南,只见他神情淡定,无一丝慌乱,除了因病有些泛白的面孔,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胆怯。
这就是她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阮晴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冲过去,扑进他怀里,管他地老天荒,管他生死别离。
可理智告诉她不行。
“柳少误会了,我来是要接我的妻子回家,你知道,巫岛可一日无主,巫寻南却不可一日无阮晴。”
此话一出众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阮晴?不就是柳少要娶的女子吗?
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巫岛岛主的夫人,这是什么狗血的事情?
也不怪参加婚礼的宾客震惊,谁让柳寒城为了避免有熟识的人出来捣乱请的都是群众演员,人家不懂其中原委也正常,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毕竟这只有电视里演的故事能现场直播一次,能大大提高他们的演技。
“看来巫岛主是来找茬了。”
柳寒城一个眼色递过去就有手下将枪上了镗,眼看一出悲剧即将上演,被突然被一个女声给阻止。
“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多么勇气可嘉的美女救英雄情节,真是感人肺腑。
可惜那人不是阮晴。
不是阮晴这出情节就失去他原有的味道,除了现场的两个女士,其他都是一惊。
巫寻南惊得是阮晴竟然冷漠的瞧着别人的枪口对着他却无动于衷,柳寒城惊得是,阮晴竟然真的没有去救巫寻南。
原本他是该高兴的,可此刻心如同坠入万丈深渊,阮晴的反应告诉他,她是不正常的,正常情况下她应该冲上去护着巫寻南,那才是一个刚离开心爱男人的正常反应,她不作为,则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另一种是她根本不爱巫寻南。
可能吗?不爱巫寻南,连柳寒城都不相信。
当然这样想的还有巫寻南。
他说,“阮阮,你以为嫁给柳寒城就能让我另娶她人吗?谁教给你这么蹩脚的方法,害人又害己?我不是告诉过你,凡事都要先动动脑子,你这样做真的让我很没面子。”
明明是斥责的语言,却句句饱含深情,阮晴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然后十分委屈的说,“我是笨,是蠢,可我只能想出这样一个法子。”
巫寻南无奈的笑笑,“既然知道,还不赶紧给柳少道个歉,别仗着他喜欢你就为所欲为。”
两个人完全无视他人的存在,这情景就像寻常夫妻吵架一般,闹闹别扭就算了。
可阮晴却站着不动,没有大家预想的那样,而是突然醒悟般的说,“巫寻南,你走吧,我是真的想嫁给柳寒城。”
巫寻南眉毛轻佻,“真的?”
“真的。”
阮晴一字一顿的说。
“很好!”
巫寻南说完以最快的速度从旁边一个黑衣人手里夺过一支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便开了一枪。
伴随着这一声枪声,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阮晴回过神,疯也似的跑到巫寻南身边,接住他即将滑落的身体。
“巫寻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她搂着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臂弯里,巫寻南以前很喜欢这个动作,他喜欢阮晴用软软的手指给他梳理头发,觉得这是相爱的一种表达方式。
巫寻南气若游丝,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阮晴满脸泪水的身影,“阮阮,我说过,我和你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滴到巫寻南的嘴里,带着浓重的苦涩。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如果不改嫁,你就不会死心,就不会娶柳含烟,你不娶她,你就会死掉,我不想让你死,不想让你死。”
巫寻南吃力的抬起手抹去阮晴的泪水,“傻瓜,我只要活着,心就不会死,心不死,怎么能再娶别人。”
阮晴将脸颊贴到巫寻南脸上,“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不想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心疼。”
巫寻南想要说什么,却猛然间咳嗽起来,口吐两口鲜血后,便失去了意识。
阮晴怔怔的看了他一会,然后退掉手上的蚕丝手套,小心翼翼的轻柔的擦拭掉巫寻南唇上的血渍。
“阮晴……”
柳寒城原本是气愤的,气阮晴利用了他可看到她如今无魂的样子,又终是狠不下心来。
阮晴听到声音,抬起头,对着柳寒城微微一笑,“寒城,我骗了你,我嫁给你是想利用你。”
柳寒城道,“我知道,阮晴,我不怪你。”
“寒城,一切都有因果,我们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寒城,下辈子千万别再遇见我了。”
“砰!”
“阮晴……”
窗外蝉鸣肆虐,搅得耳朵里像塞了个小喇叭,苦恼不堪。
翻个身用被子蒙上头,却发现被子太厚,竟悟出一身汗,隐约闻到一股醋味,仔细查看,方知胳肢窝已经变馊。
掀开被子下床,冷不丁的踩到一个软绵绵暖和和的东西,正准备睁眼查看,便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云霄。
“这是谁家的狗啊?巫寻南,快来救命啊!”
大约她的声音实在凄厉,嗓门实在太大,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阮晴,你神经病啊,大中午不睡觉,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阮晴定神一看,惊讶道,“阮雨蝶,怎么是你?”
阮雨蝶穿着睡裙,头发惺忪,一看就是没睡醒的样子,语气有些不是太好,“不是我还会是谁?难道你希望是隔壁的老王还是楼下的小李?”
阮晴被呛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咧咧嘴,“阮雨蝶,别演了,就你那演戏水平连个群众演员都不如。”
阮雨蝶很明显懒得理阮晴,“懒得理你。”
“你去哪?”
阮晴见阮雨蝶要走拉着她的衣袖。
阮雨蝶没好气的说,“被你搅得睡不了觉,只好帮爸妈干活啊!”
“干活?干什么活?”
阮雨蝶白了阮晴一眼,“大小姐,你是睡觉睡傻了还是被狗吓傻了,脑子不带转圈啊!”
阮晴不理会阮雨蝶的讽刺,一本正经的问,“我老公呢?”
阮雨蝶盯着阮晴看了足足十秒,然后大叫一声,跑了出去。
“妈呀,见鬼了!”
阮晴无奈的叹息一声,阮雨蝶这大惊小怪的毛病还是没改。
定定神,准备出去,却觉得有什么不对。
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粉色系的小闺房,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铺,粉色的梳妆台,就连她身上的装备都是粉色的。
说是装备是因为阮晴全身只着了一件印着两只Kitty猫的粉色文胸。
她盯着梳妆镜中的自己半天没反应过来,平滑白皙的小腹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羊脂玉般的肌肤无一丝瑕疵。
“你这傻丫头,窗来都没拉,在这发什么神经呢!”
阮晴被人拉着坐到床上,然后身上被套了件棉质T恤,又是粉色的。
“婶婶?”
阮晴看清来人后张口叫到,结果却被重重的敲了一下头,“谁是你婶婶,你妹妹说你傻啦,我还训了她一顿,没想到你真的连你亲妈都不认识了!”
“孩子,你没发烧吧?”
说着便将手贴上阮晴的额头,做凝重状。
“婶婶,你们不要骗我了,是不是巫寻南死了,你们联合起来陪我演戏,好让我忘记那段记忆。”
杨美凤手一抖,脸色微变,阮晴以为自己猜对时却听见杨美凤说,“志国,快来呀,晴晴她魔怔了。”
最后的结局是阮晴被一个神婆贴了满身的纸条,喷了一身的口水,最后念念有词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阮晴便全身起了火。
就在阮晴担忧会不会真的被烧死时,听见神婆大叫一声,“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不要再来找她了。”
阮晴觉得这个杨美凤夫妇花了一千块请来的神婆除了表情丰富嗓门大之外,根本没其他特殊的地方。
阮晴像杨美凤、阮志国、阮雨蝶讲了一下她和巫寻南的故事,当然也详细的讲了她与杨美凤其他三人只见的爱恨情仇。
最后阮晴被杨美凤拿着扫帚赶出家门,“你这个不要良心的东西,我和你爸辛苦养你二十多年,到头来却被你诬陷成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你给我滚。”
阮雨蝶也哭,“虽然我们两个爱吵架,我又爱偷穿你的衣服,可你也不能把我想象成拜金女啊,而且还那么下贱。”
头痛的厉害,脑子里像搁了一块发酵粉,涨的厉害。
阮晴蹲在路灯下,晕黄的灯光在她的周身打着一小圈光环,孤单又可怜。
明明她和巫寻南一起死了,怎么醒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难道真的如阮雨蝶所说,她是最近宅在家里玄幻看多了,于是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幻化成仙,与一个男人谈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狗血的爱情故事?
当然阮雨蝶还说,在这个只能在幼儿园找到处女的时代,阮晴作为一个二十四岁的大龄女青年竟然还是一枚处女实在是有负上天给了她这么一副好皮囊,为了惩罚她,于是就给她安了一只猪脑,否则,怎么老是做梦。
阮晴无奈的叹息一声,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杨美凤说,你说你给一个男人剖腹产生了个孩子,那么你肚子上为什么没有疤?
最后大家得出结论,阮晴被鬼俯身。
“晴晴。”
头顶传来阮志国的声音。
“叔……爸爸!”
阮志国将阮晴拉起来,语重心长的说,“晴晴,是爸爸的错!爸爸不该天天逼着你相亲,才使你出现了幻觉!”
阮晴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难道连你也不信我?”
阮志国醇厚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晴晴,别耍小孩子脾气,跟爸爸回家!”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杨美凤就给她找了个神婆,传说能开天眼!
不知道神婆使了什么诡计,她全身着火竟然没被烧死,而且随着神婆的一声吼叫,果然看见一缕青烟从阮晴身上飞出。
然后阮晴身上的火就突然全灭,竟无一丝灼烧的痕迹。
阮晴对此法术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于是趁大家不注意时,悄悄的塞到神婆手里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一看就不止一千块。
“大仙,你这么神,能不能告诉我我老公在哪里?”
神婆瞥了阮晴一眼后,起身将红包交到杨美凤手上,弄得杨美凤尴尬无比,神婆说,“此女中邪太深,需连做三天法事才可解除!”
于是杨美凤又花了两千块给神婆。
阮晴是再也不敢贿赂神婆了,很明显,神婆是个高手,那天一摸就知道红包里塞了一千五百块,着实比两千块少很多。
何况阮晴只有一千五百块,还是从阮雨蝶处偷来的。
神婆将三次法术做完后,阮晴果然没有再胡言乱语,杨美凤感激涕零又给神婆封了一个红包。
就这样阮晴一直消停了一星期,直到……
“姐,你真的准备在屋里宅一辈子?”
阮雨蝶捂着鼻子都不忍心进阮晴的屋子,这一周阮晴吃喝拉撒全在这间屋子里,不是她自甘堕落,而是她病倒了。
什么病?
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形容枯蒿,精神萎靡,简称相思病。
“妹妹,姐姐是不是快不行了?”
阮晴拉着阮雨蝶的手,可怜悲戚。
阮雨蝶哆嗦一下说,“妈给你算过命,长寿百岁。”
“是吗?可为什么我觉得明天就要去了呢?”
阮雨蝶实在受不了阮晴腌萝卜小柔弱的语气,于是道,“大姐,我投降,我给您钱,行不?您老要多少?”
阮晴伸出五根手指。
阮雨蝶爽快的说,“五百块?你早说嘛,这点钱不用你演苦肉计。”
阮晴道,“五千。”
话说阮晴害病这事确实是真的,相思病不至于,鼻塞是有的,自从阮晴贿赂神婆后,杨美凤和阮志国就断了阮晴的资金来源,而且阮晴无论提出要买什么杨美凤立即能变出来,阮晴都怀疑杨美凤偷偷去学了魔术。
为什么最后落在了阮雨蝶身上,是因为阮晴大胆的向阮雨蝶借钱,阮雨蝶受到父母教导,不准给姐姐钱花,但阮晴理解的是在姐姐不威胁她时不可以给姐姐钱花,阮晴将这个道理说给阮雨蝶听,阮雨蝶果然上当。
阮晴拿了钱,立即跑到科技市场买了台电脑,偷偷运回家时,阮雨蝶依着门栏说,“你不知道你的电脑被你锁在柜子里了吗?”
“什么?”
阮晴吃惊道。
阮雨蝶道,“你说你看见电脑就忍不住写小说,一写小说就走火入魔,为了社会和谐和身心健康,你就将它锁了起来。”
阮晴瞥了一眼柜子,然后狐疑的从抽屉里取出钥匙,果然在柜子的斗柜里看到一台笔记本电脑。
身体差点站不稳跌倒,幸得阮雨蝶扶着。
“你……你刚才说什么写小说?”
阮晴的声音颤抖的像筛子。
阮雨蝶扶着她坐下,语气像个老师,“姐,不是我说你,你每次写小说都将自己入戏,最后搞得神经兮兮,弄得家里鸡飞狗跳。单纯这样也就罢了,你写的小说根本就没人看啊,你投了那么多次稿,没有一个编辑收你的文,我觉得你还不如跟我和爸妈卖炸鸡。你不知道自从全智贤和教授拍了来自星星的你,我们家的炸鸡生意好的不得了,爸爸说估计到年底就可以买套小复式居住了。”
前半部分阮晴还听得进去,后半部分阮晴直接从耳郭过滤。
“哎,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阮雨蝶见阮晴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开心的问。
阮晴答非所问的说,“雨蝶,我的笔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