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浩宇下午还有足球队的训练,阮软为了以防万一,和游冬歌去场外观赛。
似乎是因为顼忆蝶和游浩宇之间的感情值有所上升,阮软总算是能够在观众席上看比赛了。
游冬歌给她递上一杯热可可:“阮软,你有没有……我是说,在上次足球比赛之前,觉得我哥很眼熟?”
“眼熟?”阮软微微摇头,“不记得了……没有吧?足球比赛那次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啊这……”游冬歌就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金鱼记忆的女人抱有什么希望,“大概是三年前,我哥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不是还邀请你来我家玩儿么?”
“哦——”拖着长音,阮软好像有点儿印象了,“那次啊……可那次除了唱生日歌去了客厅,咱俩不是一直在你的房间玩儿新出的游戏么?我都没怎么注意看你哥……那次吹蜡烛还有一个人重重地撞在我身上,还真是点儿背!”
游冬歌一脸无奈——那个人就是我哥。
“现在好像……”游冬歌组织了一下语言,装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们之间的距离大了很多。”
点点头,一想到这个,阮软就一脸欣慰:“看来我的计划还是很有效果的!”
“让……顼忆蝶学姐和我哥在一起的计划?”
如果是之前,游冬歌还不知道哥哥有灵魂伴侣这件事情,她肯定会全力支持阮软,但现在知道之后,总觉得有点儿奇怪。
“是啊,”阮软将自己这几天的“丰功伟绩”都讲了一遍之后信心满满地说,“我有一种预感,只要让你哥喜欢上学姐,我……也就放心了!”
翻了个白眼,游冬歌感觉自己好像是知道了标准答案,但考试的时候却不能只照着抄一样难受——
真是不知道这个命运是怎么安排的。如果按照阮软的说法,她离开我哥的方法是降低两人之间的好感度,那为什么我哥的行为那么痴汉?在球场还脱下自己的衣服盖住阮软的脑袋?难道他的摆脱方法是增加两人的好感度?
越想越觉得离谱,游冬歌试探性地问:“阮软,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方法不管用呢?或者说,最后你还是没有办法和我哥斩断灵魂伴侣的关系,那该怎么办?”
“那我就倒立吃屎。”
“话不要说的这么绝吧……”
就在游冬歌犯难的时候,顼忆蝶来了——是阮软叫过来的。
甚至为了让顼忆蝶能够在游浩宇面前好好地刷好感度,她自己提前为学姐准备了水:“学姐,一会儿游学长训练完肯定口渴了,你把这个送过去吧。”
“我……”顼忆蝶还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件事情,阮软将她来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将自己的后续计划讲出来——
远远地看上去,就和球场内教练正在给游浩宇将队伍战术的场景一模一样。
“学姐,你信我准没错。你把这瓶水交给学长,然后其他的人肯定会过来起哄叫‘嫂子’,这不就成了么?!”
本来顼忆蝶就害羞,一听还有后面的那一套,就更不想去了:“阮软,我还是……”
“学姐,你要自信一点,”阮软语重心长,“你一定可以的。”
“算了算了,”游冬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连忙横在两个人中间,“自信这种东西也是慢慢培养的,你别为难学姐了。”
阮软微微皱眉,虽然感觉自己的作战计划被PASS了游戏可惜,但好饭不怕晚,肯定还有更合适的方法。
“记住了么,浩宇?”
“好的,教练。”
等听完教练的战术部署,就在游浩宇准备重新上场的时候,抬头就瞥见了观众席上正对着顼忆蝶魔鬼耳语的阮软。
翻了个白眼,游浩宇虽然从网上也没有找到解除恋人的准确方法,但是他发现只要和这个女孩儿多接触、多了解,关系逐渐好起来,空气墙就不会总是束缚着自己。
她现在老是撺掇着别人靠近自己,是几个意思呢?
“教练,您等我一下。”
游浩宇几步来到观众席上,幸好今天来看训练的人并不多,要不然肯定校园墙上又要挤满发帖吃瓜的人。
阮软眼看着这个男人一脸不快地扫了一眼自己,而后将视线定格在顼忆蝶身上:“学姐,上次老师说摸底考试选拔省外考察的事情怎么样了?”
“基本考试范围我已经圈出来了,”顼忆蝶不敢直视游浩宇,她立刻低下了头,“卷子老师说自己出,我们之后去做一下,他看看难度。”
“那正好帮我辅导一下她们俩,”游浩宇无视了耳边传来的抗议声,“麻烦学姐了。”
“我就知道……”游冬歌碎碎念了一句——哥哥绝不会眼睁睁看着阮软去撺掇别人靠近他,要不然那些照片白收集了。
顼忆蝶是一个很认真的人,给两人都补习完之后,她还留了一些课后作业,甚至等到游浩宇训练完之后反馈了学习情况。
“学得还行?”在休息室里,游浩宇的脖颈上搭了一条毛巾,边擦汗边看着顼忆蝶留下的题目,“那今晚在……我家,我考考你们俩。”
阮软:……
“反正你和我们也住在同一个小区,到时候我可以送你回去,阮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