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孙正德和这沈如涉季元白两个人撞了个面,向着营帐之中轻声说道。
“都招了?这么快。”郁修瑾本人也感觉到讶异,没有想到凭着沈如涉季元白两个人等暴力手段,都没有使得那阴毒的蛊师招供,这大太监孙正德用了短短的时间之内便是使得巴拿尔降服。
“真是奇怪。”
“公公,那店的那个家伙恐怕就是将他的头颅斩下来,他也不会说一个服字,我就奇怪了,他为什么能够招了呢?”沈如涉好奇,倒是想要知道这到底是做了什么,竟然可以使得巴拿尔招了。
“将军您是将军正义之人,我就是刻毒之人,而且以前和刑部尚书熟识,知道一些让犯人招供的小技巧,只不过是这一次刚巧用上罢了。”
“好了。”郁修瑾挥了挥手,巴拿尔能招供,那么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一众的人立刻的转身回到了营帐之中,看着这巴拿尔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眼睛也是一直闭着。
从他的嘴角之中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不过有着几块布条可以挡住他的牙齿之间,防止他咬舌自尽。
“陛下来了,现在你要说些什么?尽管开始吧,不过可是要告诉你,这马有马嚼头,人也得有,最好是老实一点。“”大太监孙正德此时从身后扯住了绳子,发现在这巴拿尔的口中竟然也是有着两块的铁片,这样的前置之下,竟然使他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了,也只能是开口说话!
“狗皇帝!狗皇帝有种你就宰了我……”巴拿尔怒不可遏,疯狂的摇动了头颅,很想是转掉颈部,让自己死去。
“我看你是找死。”沈如涉猪不可没有想到,对着大太监说是招了,可是这个家伙确实还敢顶撞。
“慢着!”郁修瑾此时挥手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
他可以从巴拿尔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那一丝恐惧,“既然是你不愿意配合,那么我也不愿意强求于你,我去休息了,你就好好待着吧。”
冷笑一声,像这样不愿意配合的家伙,就算是受尽了折磨也是死有余辜。
而且这一次差点是害了他,全军覆没!
这样的人若不是严刑逼供,让他让他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恐怕事情难以成效。
“该死的,陛下问你话,你竟然还敢直言顶撞,竟然如此,那你可不能死得痛快了。”
大太监孙正德知道郁修瑾暗示着他可以随时动手,在此时他的眼神之中浮出了不悦!
作为宫中的大太监孙正德,他制服人是有一套的,至于是阴损,作为他们太监孙正德来说,已然是没有了下限。
“别别!我说,我说!”巴拿尔这一刻几乎是哭着喊出来了。
“是么?”郁修瑾淡然一笑,这一刻依旧是走出了营帐。
哀号之声,在过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郁修瑾这才走进了营帐之中,他看到巴拿尔贴着满脸谄媚的笑意。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巴拿尔悲剧叫道。
“赏,孙正德,五千金,我看着刑部尚书就由你来做吧,可是有大批的人,像这个家伙一样口齿坚硬。”郁修瑾觉得这大太监孙正德做的不错,而且在刑法之上依然可以使得这样顽固的分子开口。
“谢陛下。”郁修瑾对于巴拿尔进行了一夜的审讯,但是他得到的结果就是像这样的降头蛊,他也是难以除去。
每一个蛊师都有着他们自己的守则,同时当其中蛊虫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有着数万种的变化。
除非是蛊师的本人,其他的蛊师若是要强行尝试,恐怕只能是让受蛊者必死无疑。
坏消息之余,郁修瑾得到的是一些好消息,乃是这个蛊师可以使用一些蛊虫来帮助他们这一支军队获得胜利,但是他的蛊群在郁修瑾那一次,在血液之中掺合着一些砒霜等除鼠药剂后,难以成行进行大规模的攻击。
……
南诏国深宫之中。
路古力将头埋的很低,跪在了金黄色的大殿之上,众多的老臣互相的嘀咕着,位于这金殿的末端。
坐在皇位之上,王国的帝者,卡帝鲁眉头紧皱。
眼神之中正是在打量着众多大臣的所思所想,同时也是在盯着这个败军之将的狼狈神色。
“路古力!你说的可是真的。”卡帝鲁威严无比,算在高高的皇位之上,两眼向下扫视。
“当然!当然,我怎么敢欺骗陛下呢?”路古力看着卡帝鲁急声的说道,他只能是向着皇帝陛下一五一十的说出,这才可以保住他的一条小命。
“哼!”卡帝鲁冷笑了一声,他显然不相信路古力所说。
这一次所派出去的人来是毕佳密国师为他提供的,而且正是毕佳密国师提出了这样的妙计。可是在路古力的口中,变得如此的狼狈!
正当卡帝鲁决定要判处路古力死刑的时候,只见黑色的袍底下,一个人缓缓的从白色的帘幕之后站起!
“巴拿尔那个废物,没有想到,真的是做出了这样天路人怨的事情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陛下一刻完整的交代,但是现在两国正在战争,如果临阵斩杀大将,很有可能会影响士气。”
“这……”卡帝鲁也不敢相信,在此刻毕佳密国师竟然可以为路古力说话。
“谢谢毕佳密国师,多谢毕佳密国师!”路古力连忙叩头,无论是谁为他说话,终归是为了救他一命。
“可是!”毕佳密国师的眼中闪烁出了一丝寒冷的冰光,这一刻她扫视着这众多朝上的大臣。
众多大臣噤如寒蝉,因为毕佳密的每一句话很有可能都会使得皇帝立刻去做!只是不知道这个妖女到底是对皇帝做了什么,导致这皇帝只听他一人的。
“可是?”卡帝鲁此刻转过头去,心中有些疑虑。
“可是什么?毕佳密国师,我看那个家伙只不过是胜了这一场罢了,而且被他找到了这一点点的先机,只是可怜了我那二十万的人马!”
他微微咬牙说是二十万的人马全部的交投出去,一副好卖的模样,可是现在他确实有些心痛。
毕竟那些人马是他手底下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