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一些吧。”=路古力不客气的回应的,这个家伙也只能是在这里说说大话,现在的失败已然是摆在眼前。
“哼!”巴拿尔也看着路古力不舒服,可是此刻他已经失败掉了。
若是要再将路古力给杀掉,恐怕别人为他遮掩,到时候面对毕佳密国师他也绝迹难逃一死!
大步之间走向了帐篷。
一道冰冷的剑锋从他的腹部切开,直接定在了他的尾椎骨上。
“谁!”一声尖利的叫声伴随着他的喉咙,如同是嘶哑一般的喷出血液来。
手掌之上眼疾手快,直接拿着黄色的药丸……
“还敢动!”季元白的眼神之中传出了冷笑,另一长剑直接定在了他的手掌之上,黄色的药丸滚在了地面下。
“铛!”门户之外,一道金属相交声响起。
沈如涉此时怒不可遏,本来是一剑要斩掉路古力,可是这个家伙好像是穿了一件背甲,火光闪动之间,这后心处竟然刺不穿。
“该死!”路古力好像是从水中捞起一般,背后依然是充满了冷汗!
“刺客!有刺客!来人啊,快点放箭!”话音刚刚落下,他的护卫急忙从两旁冲了出来。
众人向着沈如涉疯狂的射起箭!
沈如涉挥舞着手臂,郁修瑾既是破掉了两下的必死玄玑,同时来斩掉这主帅的营帐!
可是这一刻,这弓箭好像是蝗虫一般飞快地向他扑来,左右飞挡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路古力骑上了一批快马,绝尘而去。
“混蛋!给我站住。”
“慢着!”季元白从门外匆匆的走了进来,这一刻,他抓住了季元白拿剑的那一条手臂。
“放开!”沈如涉此刻正要追人,但是看着眼前季元白,竟然拦住了他,心中不解。
“好了,陛下在叫你,现在那个家伙逃了就逃了,我们现在抓住的这个家伙才是有用的!”
“而且路古力逃回去,至少也是让他们见识到,我们并不是好惹的!”季元白急声的说道,这个沈如涉心情,现在有些暴力,多数是因为沈忆柳的事情!
“好吧!”沈如涉和季元白两个人并肩的走进了营帐之中,巴拿尔已经被捆的,如同豪猪一般吊在了营帐之中!
骂骂捏了捏的难听之声,哭闹的面皮之下张开了墨绿色的牙齿,从他那泛着黄白之色的眼球之中,足以令人作呕。
“你们这几个小杂碎!竟然赶在这里来伏击本大爷,你们知道我的底气是什么……”
“打!”郁修瑾倒是不愿意听着这巴拿尔如何的愤怒,手指挥了挥,他正是看着眼前那一张地图,还有路古力没有带走的一些情报。
“左方的黑匣子之中,有着和这个老头同样恶心的黑色油盒,倒是可以瞧瞧,但要小心了。”
“好嘞!沈如涉此时捏紧了拳头,如果这一刻小心警惕一番,带上了铁齿拳套。
“嘭!”伴随着巨大的力量锤击在这骨瘦皮干的家伙身上,一阵阵的骨裂之声响起。
“小杂碎,你以为凭着这几拳头就可以让我……”
季元白此时一记飞腿从身后踹出,顿时只见骨骼一阵的爆响。
“噗!”巴拿尔此时猛地吐了一口猩红色的血水。
“我可是巫师大名鼎鼎的巫蛊师,凭着你们这几个家伙就想让我张口……”
“还敢在这里狂言!”季元白此时顿时火气直冒,一记狗腿踢下。
“喔……”巴拿尔此时瞪大了眼睛,骨裂之身爆响。
“来吧来吧,看看你们的拳头到底有多硬!我在你们的手中只不过是废人一个,尽管是动手来宰了我……”
虽说沈如涉和季元白的两人拳头和腿脚结实不软。
可是,现在这巴拿尔却是一个硬骨头。
暴打了好一会。
“难办。”郁修瑾此生眉头微微挑起,他本来是觉得抓到这个家伙,沈忆柳治疗应该是有望了。
毕竟降头术这样的家伙应该会了解一些,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混蛋根本就水米不进。
“陛下!”孙正德走到了郁修瑾的身旁,作为随郁修瑾出行的大孙正德向着郁修瑾走来,端着一杯茶。
“奴可以试试让他说话,要不让我试试?”孙正德看着郁修瑾笑道。
“你?”郁修瑾此时抬起头来,脸上倒是浮出了一丝淡然的笑意。
“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看不起我们兄弟俩?”
沈如涉看着这孙正德,竟然也想试一试,看着这孙正德的拳头之上粉白,恐怕杀鸡都没有多少力气。
“将军误会了,两位应该打累了,而且陛下也没有必要再为这样的事情烦心,既是如此,那么死马就当做活马医吧。”
大孙正德看着沈如涉恭敬的说道,现在他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好吧!”
郁修瑾此时微微点头,随即向着沈如涉和季元白打量了一眼。
“现在,招各位将军一起来商议,这一次打下了这一个城池之后,我们要向着北方推进,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好!”沈如涉和季元白两者点了点头,一同的跟随着郁修瑾的身后走出。
“啊啊……”一道惊人的惨叫声,从营帐之中响起,好像是痛彻心扉,又好像是堕入了无间地狱之中。
“卧槽,刚刚我打的那个家伙叫的都没有这么惨,公公都是好手段。”
“好了,现在我们正事要紧。”郁修瑾此时挥了挥手,跟随着一众的将领进入了营帐之中。
进行了一阵子商量之后,觉得直接攻击城池,需要的时间紧迫。
从湖面之上进入一条大河流域,算是走了一条捷径,直接攻击帝都。
众多将领知道郁修瑾现在心意已决,既然是郁修瑾可以带他们走出了这一次的危机!
必然也是可以带领他们胜利,一同决定要从河流流域出发。
“你们俩也下去休息吧,今天的这一战必然是发挥了气力,明天从河流流域出发,大概是需要三天左右了。”
“好!”沈如涉和季元白两个人吐出了一口气来,转身向着营帐之外走了出去。
“陛下,那个家伙说他要全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