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被捞出
小小碎花裙子2025-07-02 21:372,045

这样想想,女警好像是刻意把话题往宴南霆身上引。

  知道我和宴南霆之间感情不和,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要是不牵扯这种事情,这样千方百计把话题往宴南霆身上引的不是个刑警,我真的要以为刑警是暗恋宴南霆。

  宴南霆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这难道不是有人看我窜得太快,打压一不小心弄大了事情吗?

  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吗?

  我怎么也想不出头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完全冷静下来,我才想到我该吃药了。每个星期吃一次,现在正好够一个星期。

  我叫了警察给我倒了一杯温水,在警察面前吃下了药。

  我转着手中的药瓶,听着里面药乱撞的声音,思考我刚刚想到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这天对他们一直重复的问题露出了些许的不耐烦,我并不是真的不耐烦,而是我在这里被关那么久,却还一直很淡定的坐着,会被他们怀疑的。

  我刚要拍桌子,就感觉到脑中不懂哪里的神经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很久都没感觉到了巨大的疼痛感。

  我眼前一黑,警察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好像我们之间隔着无数只蜜蜂,在拍着翅膀发出嗡嗡的声音。

  “断绝药物,压抑了很久的病症会在一瞬间侵蚀你。”

  这句话在一年前我听过,但一年多了,我从来没有断过药。

  现在药断掉了,我突然失明头痛欲裂,我陷入了恐慌之中,拼命的想抓着什么东西。

  我的动作太大了,我摔下了椅子。

  我的周围一直有人说话,但我就是听不清对方在说着什么。我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尽量在感觉不到周边的时候保护自己。

  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被人抓住手腕按住了,又过了一会,我昏了过去。

  我在昏过去之前,在想一个问题,“是谁换了我的药?”

  我吃药一直都很快,扔到嘴里直接咽下去再喝口水。而不是放在嘴里灌了口水顺着水咽下去。

  我尝不出药到底对不对。

  但我知道我吃完药还会发作,一定是有人换了我的药。

  我来不及深思,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有意识,已经在病房里了。

  等五感回归,我感受到了左手手臂的疼痛。左手手臂被裹上重重的一层纱布,我手刚摸到纱布,刚想扯下来看看伤势,门就被推开。

  我被推门的动静吸引,看向门口,就见宴南霆慢悠悠的走进来关了门,“你要是敢掀开那一层纱布,我就把你两只手都打断了。”

  “……”

  我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位慢慢悠悠说要打断我手的宴总,慢慢悠悠的走到我的病床边坐下。

  我手伤了,脚却没伤,我抬起右腿隔着被子碰了一下宴南霆的背,“病床本来就小,你坐椅子上。”

  宴南霆拿过刀和一个毛桃看着我。

  我看了看宴南霆手中的刀子,再看看宴南霆,没再对宴南霆站着还是坐着说什么。就算这位爷要躺着,我也默默给他挪位子。

  我就伤了左手,右手还能用,撑着病床坐起来。

  宴南霆正在削着毛桃。

  我吃东西很挑,桃子喜欢脆的,对苹果、梨子无感。是对我多了解,才能提着一篮桃子来看我,还是脆桃。

  我左手微微一动。

  宴南霆正在专心的削果皮,长而薄的果皮从他手上一圈圈滑落。我盯着他的手发呆,他的手修长干净,虎口位置搭着果皮,在果皮的衬托下更显白皙。

  我的目光从他的手移到他的脸上,如果表情不是这样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的话,我还能继续欣赏一会他削果皮,现在我只觉得他削的不是果皮,而是我的皮。

  他今天怎么那么怒气冲冲的?

  还没等我想到他生气的点是什么,他已经干脆利落的把果皮削完,递给我一张湿巾,看着我擦完手递给我一块果肉。

  我看了看手中的果肉,“谢谢。”

  “嗯?”宴南霆挑眉。

  “把我带出来。”

  可能是调查案件的人员送我来的医院,但他们不会让我和非医生护士之外的人接触,宴南霆进我病房那么久都没有人通知他离开,或者冲进来把他带走,那只有一个可能,对我的调查结束了。

  甜月那边不会动作那么快。

  甜月有能力,可是手应该伸不了那么长。所以,应该是宴南霆把我救出来的。

  “想得那么明白,不如来猜猜,你的药是谁换的?”

  这是我昏过去之前一直念念不忘的问题,我也想知道药是谁换的,但我不太想在宴南霆面前聊这个。

  “不想说?”

  宴南霆又递给我一块果肉。

  我接过来继续咬着果肉,没说话。

  宴南霆把桃子“分尸”,把剩下的果肉都扔进玻璃保温盒中,拿过湿巾抹了抹手,“你对我的防备还是没放下?”

  “还是觉得,我是害你到这种地步的人?”

  宴南霆好像看穿了我,我在想什么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在女警提到宴南霆之后,的确想过可能因为宴南霆执意要把两家公司合并,有人气不过盯上了我。

  但想了想又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

  公司的股东们都是人精,他们面上不说,可谁不知道我们的婚姻名存实亡,谁不懂宴南霆在外面养了一个情儿。

  他们唯一不懂的可能是宴南霆有个私生子吧。

  还好簌簌不完全像宴南霆,要是像的话,我觉得那帮老家伙可能会对簌簌下手。

  “我没有那么蠢,谁都知道你不在意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大费周章的对我动手。”

  我这种病,断药了也要折腾好久才能死。市局下手成功率太低,成本太高。

  所以,我有些不懂做这些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和我有仇,还是给我一个警告?

  有仇能这样做,还不如买凶杀人来得干净利落。警告的话,警告我什么?

  “谁知道我不在意你?”

  “你……”我心思一直在思考是谁对我下手的,没太注意到宴南霆的眼神,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看向他,那个眼神真的是要了命了。

继续阅读:第一百二十章 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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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予你尽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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