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昭登时眼前一亮,“只要什么?”
男人不语,唇边挂着邪魅的笑,宋昭昭心下咯噔。
从包厢离开,权景弈带着她上了九楼。
跟在男人身后的她惴惴不安,紧张道,“你要带我去哪?要我做的是什么事啊?”
他还是不说话,走在她前头优雅贵气又意气风发。
九楼空间十分宽敞,不是隔开的一个个包厢,而是一个巨大的保龄球场。
此刻正有几个衣着华贵的青年男子在打保龄球。
不知是谁先注意到这边,惊呼了声,“权爷!”
于是所有人纷纷顿了动作,均走过来,“权爷,您怎么有空过来?是要来几局?”
权景弈阔步走到球场一旁设置的休息区,瞄了球场一眼,唇边绽出不轻不重的笑意,“会玩?”
这话是问宋昭昭的,小女人怔了瞬,“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情吗?”
听见宋昭昭说话,几个青年这才注意到权爷身后站着一个像大妈似的的女人。
心下纷纷一阵骇然,权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口味了?
权景弈眯眼,慵懒在沙发上坐下,“输了,就继续前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
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惊。
真的变得这么重口味了!?
想起昨天及时停下来没有继续下去的事情,宋昭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输了要她,“那我要是赢了呢?”
她的话一出口,围在权景弈周围的男子们险些笑出声,碍于权景弈,不敢笑出来,一个个的憋得比她的脸还红。
宋昭昭自知自己这话有些口出狂言,可是,如果她赢了,她希望他放过她,“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任凭处置,但如果我赢了,你就无条件许我一个承诺!”
权景弈瞳孔微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真有意思,“好,我答应你。”
宋昭昭随青年男子走到保龄球道前,抽完签选完球,她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打,心里略略有些紧张。
保龄球她在英国学过,当初有个客户很喜欢打保龄球,她被迫和她打了半年的保龄球。虽说不上精辟,但投机取巧的事情,她深谙学来了。
否则刚刚在包厢里,她也没办法撂倒大意的权景弈,因为她只是会一点简单的防身术罢了。
晃了会神便轮到她了,她拿着球走上球道,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紧张,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她随意站在球道前,目不转睛盯着球道尽头的十二个球瓶,没有助跑,甚至连姿势都不标准。
她弯下腰,在出球的瞬间身子突地一侧,不轻不重将球送出去。
男青年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角压抑的嘲讽怎么都止不住。
“乒呤乓啷”一阵声响过后,一个大写的‘X’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宋昭昭看着全部倒下的球瓶,激动得险些尖叫出声。
除了不远处的的权景弈,在场的所有人各个目瞪口呆。
接下来的球,宋昭昭只有一球没有全中,其他的全是全中,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九十,毫无悬念拿了第一名。
宋昭昭匆忙跑到权景弈跟前,声音轻快,“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