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他一巴掌,推了他一把,现在又将他撂倒。
啊啊啊啊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想死啊……
外头传来权景弈扭动把手的声音,但因为她落了锁,所以没转开,男人声线略有些沙哑,“开门。”
宋昭昭软着声道,“权爷,能不开吗?”
男人清浅笑出声,很浅很淡的笑意,教宋昭昭误以为自己产生幻听。
“你说呢?”男人倚在门上,“宋凡,别让我说第二遍。”
宋昭昭都要哭出来了,“那您别说第二遍好不好,求您别开口。”
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明明声音那么软,看见他又怕得要死,可她做的每一件事,却又那么出乎他的意料。
“权爷,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男人挑眉,“你想商量什么?”
宋昭昭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我的眼睛以前受过伤,不能直视太强的光,所以,您能别摘我的眼镜吗?”
闻言权景弈微微一怔。
他的确没想到她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戴的那副奇奇怪怪得挡住她半张脸的眼镜。
难怪,他一要摘她的眼镜,她的反应就会异常激烈。
久不闻外头有动静,宋昭昭道,“权爷?”
“不出来,一切免谈。宋凡,你有五秒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五秒后你不出来,后果自负。”
卧槽……
不带这么威胁人的。
“五、四……”
权景弈已经开始倒数。
宋昭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你还没答应我不摘我的眼镜……”
“三……”
摘了眼镜被知道她是宋昭昭会不得好死,不摘至少还死得慢一点,她选择——不开。
于是她气汹汹打断权景弈的倒数,“不开!死也不开!”
权景弈耐心告罄,也不倒数了,走到沙发上坐下,扯松领带,扬声懒洋洋冲外头的人道,“徐岸进来。”
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毕恭毕敬道,“权爷。”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叠着脚,单手支着脑门,双眼微眯,泛邪盯着浴室的门,“把门打开。”
“是。”
徐岸找来会所的工作人员,取来钥匙将门打开。
“权爷,门打开了。”
男人慵懒开口,“将人带出来。”
“是。”
徐岸走进浴室,看见抱着身子埋头蹲在角落的宋昭昭,不由一愣。
权景弈一直盯着徐岸,看见他身形微僵,他突道,“徐岸,出去。”
徐岸立即退出包厢。
蹲在角落的宋昭昭很是无助,听见权景弈的声音,心头发紧。
男人走进浴室,看见宋昭昭蜷缩在角落,眉心微蹙,他走到她身前,缓缓蹲下来,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宋昭昭知道自己已经避无可避了,整个人又沮丧又绝望,“权爷,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指尖的触感软滑,有些酥,权景弈不由想起她醉在他怀里那晚的失控,掌心握住的亭立,香软美妙。
男人黝黑的眸子愈发深邃,“放过你?”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