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晚上还是去了阮时瑶的房间。
阮时瑶听到他的脚步声后,直接拿出同心锁,对这种事情两人心照不宣,虽然已经在这个时代生活快五年了,阮时瑶还是适应不来在这种环境下和宋津发生关系。
宋津这次并没有拿出同心锁,幽幽的看了她片刻,俯首亲下来。
阮时瑶被他亲了好一会儿,才推了他一下,“别浪费时间了,我们进去做。”
宋津眼底压着暗色,声音喑哑,“这次不进去,我们在这里试试,说不定就能怀上孩子呢。”
阮时瑶面无表情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没什么语气的说道:“我不想生孩子。”
其实阮时瑶也想到了,两人每次做的时候都在空间里,所以才导致自己没有怀孕,可平心而论,自己真的想生孩子吗?她不想,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种环境里,宋津现在满脑子都是权势和野心,孩子出生后,他能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吗,就算他做好了父亲一职,那孩子会不会耳濡目染变成他这样冷漠甚至冷血的人。
再现代社会,她的成长环境很单纯,虽然父母早早离世了,但是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给予了足够的爱,这些情感足够支撑她乐观面对未来的每一天,加上她性格知足常乐,只做自己感兴趣的,所以并没有担负多大的压力。
可她跟宋津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感觉很焦虑,压力很大,生怕有一天自己就会被宋津连累死,甚至还要面对一天比一天陌生的宋津。
说实话,她宁愿自己在方和县做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也不愿意跟着他入了这诡谲波涛的盛京。
若是有个孩子,殚精竭虑自不必说,这个孩子甚至还会成为别人威胁宋津的把柄。
想到这里,阮时瑶顿时清醒了不少,推开宋津,“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宋津被她推的身体晃了晃,很快又凑上前,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大手捧着她的小脸,语气急切,“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会保护你们的,你相信我。”
说完,再次急切的亲下来。
阮时瑶不停挣扎,“我说了,我不想生。”
宋津不顾她的抵触,最终和她亲密结合在一起。
过程中,他一直重复一句话,“相信我,我会保护你和孩子的.....”
说了无数遍,像是要把这句话烙印在阮时瑶的心口上。
阮时瑶看着摇晃的红帐,随他去了。
她一点都不怀疑宋津说的话,这三年,宋津就是这么护着自己过来的。
可人总有大意的时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呢。
她也知道宋津坚持要孩子的原因,这三年,他们貌合神离,阮时瑶不是不想改变这种现状,只是实在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尽管宋津变成了一个宠妻的好男人,她心里也很为之感动,可总是心有芥蒂,宋津想要孩子改变两人的现状,她能理解。
只是,这次宋津不顾她的意愿,还是往她心口上扎了一根刺。
之后几天,宋津在端王的举荐下在都察院上任,做了左都御史,正二品,官阶比裴风都高,朝堂的人虽有不满,但也不敢谏言,毕竟宋津在钦州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加上他有一个贤内助,创造出了不少对百姓有利的物品,女子的用品暂且不提,就说培育的番薯就可以避免庆国出现饥荒的情况。
如此种种,他们自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阮时瑶这几天也没闲着,一直忙着巡铺子,开铺子,开工厂,买庄子的事,宋津之前提点过她做生意的事,说无论在什么朝代,只有资源才是最重要的,她当时虽然不想让自己这么辛苦,可为了站稳脚跟,也为了不拖宋津后腿,就一直致力于收购各种矿山和地皮。
事实证明,宋津说的没错,用他们本来的知识在这个社会上创造新的文明,是一件极具有成就感的事。
忙忙碌碌了几天,阮时瑶才闲下来,第一时间去看了宋礼阳的功课。
如今宋礼阳和宋礼寅在一起念书,宋礼寅虽然流浪了三年,但之前他跟着宋礼乾身边认得字,加上宋礼阳对读书方面有点木,一篇简单的文章夫子要教五六日他才勉强看懂,所以阮时瑶也没奢望他能变成一个满腹经纶的文化人,能认字就行,这样一来,兄弟两人在读书方面算是在同一跑道,谁也不比谁强。
宋礼阳看到阮时瑶进来,立刻举着手中的字给她看,“阿娘,我已经写完了字,我现在能不能去练武啊。”
阮时瑶接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嗯,谢的真好,去吧。”
宋礼寅看着弟弟歪歪扭扭的字,嘴角抽了抽。
宋礼阳指着宋礼寅问道:“让哥哥陪我一起去行吗?”
阮时瑶点点头,“你哥哥如果愿意,当然可以陪你一起去?”
她笑着看向宋礼寅,“二郎,你想练字还是想要学武,都随你。”
宋礼寅垂下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很快说道:“那我就跟弟弟一起去学武吧。”
阮时瑶一点都不意外,原书中宋礼寅本就是个练武奇才,所以才会承认宋礼乾手中的一把利刃。
兄弟二人很快来到练武后院,教习宋礼阳武功的是武影,是当世的一品高手,也是原书中宋礼乾的手下,武影比宋礼乾大了十五岁,之所以会效忠宋礼乾是因为宋礼乾曾经救过他,当时武影被仇家折磨追杀,并挑断了手脚筋,是宋礼乾把他从狼窝救出来的,而武影之所以和那么多人结仇,是因为他的家人被人一夕之间灭口,他为了报仇和江湖不少人结仇,所以才会让宋礼乾捡了个大便宜。
幸好阮时瑶和宋津提前掌握了剧情,提前避免了武影家人被灭口一事,武影对他们心存感激,心甘情愿为两人卖命。
宋礼阳学武很认真刻苦,许是见过了这三年阮时瑶的不容易,所以立志于要学习一身好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