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荒山,东华帝君让金童经受熔岩浴后,没有继续单独传授给他更多特殊的本领,也没有继续使他得到更多超出一般的训练。金童就像过去一样,与其他学员们一道,在道教学堂里接受教育。学员们除了白天认真学习本领,夜晚还常常在道教学堂内外,自由练习武艺、法术和基本功。
每天夜晚,金童都习惯独自在东荒山一片山林里的一块空地上,坚持练习武艺、法术和基本功,不知疲倦。因此,其能力和本领都持续得到提高。
一天深夜,靠反射火球的神光,给东荒山照明的球形天体,高悬在东荒山的天空中。温柔的光辉,洒满了生机勃勃的东荒山。金童正在东荒山那片山林里的那块空地上,认真练习武艺和法术,不怕辛苦。
忽然,东华帝君悄无声息地,来到金童身边。
金童看到了师父,立即停止练习武艺和法术,对师父拱手施礼说:“弟子参见师父!”
“免礼!”东华帝君说,“童儿,今夜天气不错,为师想和你比武。”
金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您说什么?”
东华帝君再说一遍:“为师想和你比武。”
“弟子不敢!”金童放下双手,一脸惊异,因为他以前未曾和师父比武。
“莫非童儿想违抗师命吗?”
“弟子更加不敢!”
“这就对了!师徒比武,是十分正常的。一会儿后,咱俩比武,你可要尽力,否则就是对为师不敬!”
“弟子谨遵师命!”
“你接招!”东华帝君快速挥拳,向金童打了过去。
金童将身一闪,躲过东华帝君的一击,却不出拳还击。
东华帝君又以一记快拳打向金童,同时威严地说:“童儿,出拳,尽全力搏斗,否则你将没命!”
“是!”金童于是出拳,挡住了东华帝君的拳头。
师徒俩开始搏斗。半个时辰后,东华帝君和金童各出了近三百招,师徒俩都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却还没有分出胜负。
东华帝君说:“暂停!”
师徒俩即刻都暂停搏斗。
休息片刻后,东华帝君对金童说:“咱俩比试剑术!”
“遵命!”金童说。
东华帝君以左手向空中招了一下,施用法术,一柄带鞘长剑随即出现在他的左手中。
东华帝君对金童说:“接剑!”便把带鞘长剑向他扔去。
金童举起左手,接住向他飞来的带鞘长剑的剑鞘。
东华帝君以右手,从腰间拔出寒光闪闪的佩剑。金童以右手拔出了长剑,左手将剑鞘放在地上。
东华帝君说:“童儿,看剑!”举起佩剑,刺向金童。
金童挥剑,迎战东华帝君。
一百五十回合过后,东华帝君和金童还没有分出胜负,他俩仍然在拼杀。
突然,金童出现一个破绽。东华帝君看到金童只顾进攻,却让自己的脖子失去了必需的防护。东华帝君决定抓住良机,引诱金童扩大错误,从而战胜他。东华帝君假装用剑刺向金童的下体,金童果然上当,以他的剑去挡师父的剑。东华帝君动作迅速,轻易挥动佩剑抵住金童的脖子。金童无可奈何,只能傻眼了。
东华帝君笑着说:“童儿,你输了!”
正在东华帝君得意之际,金童悦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师父!”
东华帝君感到诧异,却看见,在他面前的金童变成了一根枯树枝。原来,刚才,金童是故意露出破绽,并施用法术,把一根枯树枝变成自己的模样,和师父厮杀,引师父上当。与此同时,金童的真身变成了一股轻风,吹到师父身后。
东华帝君知道自己上了当,只能无可奈何地转过身去,眼睁睁地看着金童将长剑,抵近并对准他的脖子。
东华帝君放下剑,爽朗地说:“为师输了!”
金童默默地感到高兴。
“童儿,”东华帝君惊喜地说,“像你这种能打败师父的情况,在神、人、魔三界中都是非常罕见的!”
金童猛然觉得自己冒犯了师父。
金童立即放下长剑,跪在东华帝君面前说:“师父,弟子得罪您了,请恕罪!”
东华帝君把佩剑插入剑鞘,一把拉起金童,表扬他说:“童儿,你没有得罪为师,你今夜的表现极其优秀哩!”
金童说:“师父,您不仅能宽容弟子的失礼,而且对弟子谬赞了!”
“你遵师命打败为师没有错,更没有罪。另外,你能战胜为师,既说明你学得好,也说明为师教得好啊!”东华帝君再次笑着说。
听东华帝君这么一说,金童也笑了起来:“师父的话,令弟子茅塞顿开!”
东华帝君说:“时间不早了,为师和你都该回去歇息!”
金童说:“是!”
夜色分外美好,师徒俩一起高高兴兴的,离开这块宁静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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