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洛城单家
卖糖小贩2021-08-03 11:123,069

  祁梓君的药里面加入安眠成分,是单丞吩咐的,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单纯的就是想让祁梓君在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

  为什么祁梓君能够懂得比祁徽还要多的东西?

  为什么祁梓君学到的东西比唐铭泽还要多?

  祁徽当年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交祁梓君那么多东西,祁徽当年的想法其实是想让祁梓君能够脱离祁家,学到的东西越多,往后和祁家就越牵扯不清。

  单丞查到的资料里面,显示的是,祁梓君长达十年的时间里,每天只休息四个小时,有时候甚至是更短。

  也许有些人能够在四个小时里面达到别人八个小时的睡眠,但是那是在那自己的生命来损耗的。

  刘骥过来的时候,祁梓君还在休息,刘骥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呵呵,夫人还真的是挺能睡的哈。”

  单丞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刘骥一眼,刘骥瞬间分分钟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祁姗被祁行给叫回去了,估计是因为这次这个青铜器的事情。”刘骥把手上的资料递给了单丞,“这个就是的当时买卖的那件青铜器,祁姗找了祁门青铜器一支的那个小儿子帮的忙,手艺不精,做出来的东西也不怎么样,这才被人看出来了破绽。”

  刘骥给的资料里面,有关于那块青铜器的所有资料,包括照片,自然也有那个假的的资料。

  “给这件青铜做鉴定的人谁?”按照现在这份资料分析的数据上来看,如果不是绝对专业的人,不应该是看得出来的。

  就算手艺不精,但是那好歹也是祁门的人,不可能真的差到连一般人都骗不过去的地步,只能够说那个坚定的人是一个绝对有功夫的。

  在鉴定师这个行业里,有这么份本事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算起来,这个人也是祁门的人,不过不姓祁。”刘骥耸了耸肩,乖乖的递上了另一份个人资料,“这个人叫楚皓白,是祁门青铜一支的大小姐的儿子,正确的来说是私生子。因为这位楚公子的父亲,除了知道姓楚之外,估计只有他那个死了的娘才知道全名。”

  单丞垂眸看着手上的资料,年纪也不过就是十八岁而已,只是脸上的戾气太重了一点,让人多多少少是有点不太喜欢。

  “这位楚公子呢,读完了初中就直接辍学了。”刘骥对于这位楚皓白还是非常的感兴趣的,正确的来说,他对所有的八卦都感兴趣。

  刘骥现在说的这些内容,资料里面不是没有,不过单丞懒得看,也了的让刘骥在哪里念叨,所以也就没有组织刘骥继续往下说。

  “楚皓白,其实是个黑户,哪里有什么机会去读高中啊,读完了初中就是运气好了。”刘骥说完也是忍不住的唏嘘不已,这同样的都是高门大户人家的孩子啊,却差别太大。刘骥跟着单丞的身边,见过多少豪门子弟富家公子一个个的简直纨绔,相交一对比,天壤之别。

  “不过这小子自己是真的争气,那本事估计祁门里头是找不出来什么人能够比得过他了。”刘骥忍不住的是摇头感慨,其实多少有点儿夸张了,然后对上了单丞那个绝对算不上多么善意的目光,分分钟的改口,补充说明,“在对青铜器的这件事情上。”

  “楚皓白不只是在鉴定这方便,再对青铜器的仿制手艺,也在其他人之上。只不过,他从来都没有露过手,所以你查不到。”

  谁也不知道祁梓君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更加不知道祁梓君都听到了多少的内容。

  祁梓君歪着头躺在那里,悄无声息的开了口,“我父亲曾经说过,如果祁门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他才是最合适的青铜一支的继承人。只不过,祁门那些扭曲的迂腐的思想和规则,存在的时间太长久,早就已经把一些人的思想腐蚀的干干净净了。”

  祁梓君在说后面的这些话的时候,其实是咬紧了牙关的,更加准确一点的来说,甚至可以说是愤恨的。

  如果没有这些个规矩,那么她的母亲,应该是祁家名正言顺的太太,她是祁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也许根本就没有唐铭泽,也不会有其他的人,更加不会有这些事情。

  祁梓君与其说是憎恨祁家,还不如说是厌恶汴梁祁门那些所谓的规矩,所以的家规。

  世人都说,祁徽到了最后其实是病死的,但是祁梓君太清楚了。如果不是过多的接触那些化学物品,祁徽不可能会的那种病,也许是会生病的,但是和那些化学物品存在着莫大的联系。

  “你认识楚皓白?”单丞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祁梓君一眼,似乎从来没有听她说起过。

  不过想想也是当然的事情,祁梓君和单丞才认识多长时间,才见过几次面,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单丞呢?

  “当然认识,怎么可能不认识。”祁梓君有些疲惫的坐了起来,刘骥非常有眼力见儿的上前,扶着祁梓君坐好之后还拿着枕头给人家垫上。

  单丞在一旁看着刘骥那一副狗腿的模样,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不过也就是皱了一下而已,并没有多说其他的。

  “楚皓白的母亲没有过世之前,还是会带着他参加祁门家宴的。祁家其实有很多想我们这种公告天下但不被承认的人,当然那些被承认的会自视高人一等。所以,嗯,大概应该算是拉帮结派。”祁梓君说着,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有还不错的回忆。

  “其实吧,那些被承认的不见得就比我们这些人聪明,只不过是他们比我们更加符合规矩,仅此而已。”祁梓君冷声说了一句,“因为从小不被看重,因为从小不被关注,所以小孩子都希望自己是优秀的,优秀的足够被人珍视。我们学习和探索,在很多事情上面走在别人的前面,不为别的,只为了证明知道。每年家宴,那些人总会屡教不改的挑衅和滋事,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就存在着了。”

  “不过,没讨到过机会好而已。”祁梓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全然都是狡黠,甚至有些让人觉得狡猾的像只狐狸。

  “我记得有一年,估计是祁老爷子的寿宴,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父亲弄到了一副文征明89岁墨宝《文征明书杂花诗十二首》,书画这种东西送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人其实是再好不过的,而且还是文征明89岁的时候写的,送寿筵其实是不错的兆头。不过……真的被我父亲藏起来了,祁姗送过去的是假的。因为时间仓促,那副字其实做的并不好,一点都不像是父亲的手艺。”

  “我都看出来是假的了,结果祁行竟然还一脸沾沾自喜的样子,跟得了什么宝贝似得从我父亲那里拿走,还让祁姗给送了过去。那是好东西,不过是假的,祁老爷子能坐在那个位置上,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眼就看出来的。”

  “我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天,我特别的高兴!因为祁行一家,被罚跪在了祠堂三天三夜。就算不是书画一支的掌门,但是好歹也是祁门的人,这点本事都没有,简直就是笑话。”祁梓君一面说着,脸上的表情便全然都是愉悦。

  单丞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祁梓君是什么模样,心里面必然是在偷笑的。

  “一点都不像是你父亲会做的事情。”单丞斩钉截铁武断的说道。

  祁徽在祁家那么多年,干干净净的过了一辈子,从来没有陷害过人,从来都是听话的角色,怎么可能会去干这种事情?陷害人?

  祁梓君面无表情的斜了单丞一眼。

  “当然不是我父亲做的,那个书画原本就是未完成的东西,假的那个也是祁元震让做的。我只是把真的和假的换了个个,祁行拿走了那个假的。谁让他自己有眼无珠的?真的就在那里,他尽然抱着假的就走了,就那么笃定我父亲一定会习惯性的把真的放在右手边?”

  “但是,一定挨骂了吧?”干过坏事的小孩儿,就算众人面前不至于被教训,被带回去之后责骂是少不了的。

  祁梓君仰着头,那是一脸的骄傲:“那是我父亲最开心的日子,被压制了那么多年,就算不是自己动的手那还是会高兴的,所以回家之后我的夜宵从蛋炒饭变成了红肠蛋炒饭。”

  就因为多了一根红肠?

  单丞有些诧异的看着祁梓君,祁梓君似乎陷入了对于当年的回忆里面,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的环境,整个月都是活灵活现的。

  “祁元震想来找我父亲的麻烦,但是我父亲的理由充分着呢。那天做东西的时候,父亲顺便让唐铭泽在边上看着的,唐铭泽又不是左撇子,当然不会和我父亲似得把真的放在右手边。唐铭泽是祁元震送来的,也是祁元震让我父亲教的,是祁行自己瞎了眼的拿错了。”

  所以说,其实祁徽也是帮着祁梓君的,看的祁行被罚祁徽自己也是高兴的。

继续阅读:第38章 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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