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胡幺幺用爪子在水里刨了刨，都不敢看重楼了。
“没了。”
“啊？”
“一年只长出一颗。”重楼目光落在胡幺幺眼睛上。紧接着就看到胡幺幺倏地睁大眼睛，眼底流露出了失望来。
她的眼睛本来就圆，眼角还有很长的一条浅褐色的线，看上去格外地俊俏。这一下，眼睛变得更圆，还傻气地张开嘴巴，莫名地有些萌。
重楼喉头滚了一下，倏地抿紧嘴唇，片刻，又笑了起来，“你说不要，你也看到了，我刚给它们了。”
胡幺幺：“……”
啊！
失算了。
“我去找它们揍回来。”胡幺幺转动身子，脚下一蹬就要往前面的鱼群追。
跟吃的比起来，脸面算什么？
不妨，胡幺幺才转身，余光里就看到重楼压着嘴角，半侧过身子，笑了起来。
清越的声音传到了胡幺幺耳朵里，她耳朵尖来来回回地摆动了几下，大爪子抬了起来对着重楼咧开了嘴，“好啊，你骗我？”
太坏了，这鱼！
顾不上什么矜持，胡幺幺摆动尾巴，直接就朝着重楼撞了上去。重楼也没躲，只是张开双臂，任由胡幺幺抬着爪子把他按到了地上。
“哗”一下。水荡开，又合上。
胡幺幺一只爪子按在重楼的胸口，一只爪子顺着重楼的衣襟往下掏。重楼也没挣扎，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胡幺幺。
重楼穿的是宽袖的大袖衫，薄薄的一件，爪子按上去，还能感受到微微的凉。
胡幺幺也没在意，就专注的往下摸，先是胸口，然后袖口，最后落到了腰上。重楼的腰下已经是尾巴，这儿的位置是过渡，长满了浅白色细小的鳞片。
胡幺幺的爪子落上去，肉垫子能感受到滑腻，还有些凉，很像是之前在青丘湖里逮过的银鱼。
有点舒服。
没忍住，胡幺幺爪子又摸索了两下。
“小狐狸，别动了。”重楼按住了胡幺幺的爪子，原本清越的嗓音突然哑得厉害。
“？？？”胡幺幺偏头。然后目光随着落到了爪子按住的地方。
那里的鳞片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粉色，有一种难言的娇羞感。
四目相对。
胡幺幺突然福至心灵，像是被烫到，猛地抽回了爪子，“你……”
重楼：“我……”
胡幺幺：“你先说。”
重楼：“你先说。”
一片沉寂。
“好啦。”片刻，胡幺幺看到重楼甩动尾巴游了起来，“我刚是骗你，这贝壳虽然少，但也还是有的。”
“在哪儿。”胡幺幺顺杆下了，眼睛都不敢往重楼腰上看。
这事委实尴尬。
她进了水里，脑子也像是进水里了一样。
再怎么说她也不是没经人事的狐，自然明白重楼的反应是个什么意思。
啊啊啊！
原来，咳，鱼也是有需要的。
另外一只贝壳被递到了胡幺幺的年前，胡幺幺垂着眼睛，片刻，用舌头舔了一下。
难以言喻的鲜在嘴里炸开，胡幺幺眼睛顿时亮了，她只来得及看了重楼一眼，就直接把贝壳整个塞进了嘴里。
并没有那种腥气，反而有难以言喻的甜。贝壳里的肉一进嘴里就化了。接着胡幺幺小腹突地感受到一阵燥热，接着身子一轻。
“好吃。”话一出口，胡幺幺就愣了。
诶？
她变回人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