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澄逸的人速度很快,在临走时,竟是将陈礼晴带回了老宅后院。
叶浅跟着况澄逸到了后院地牢。
陈礼晴蓬头垢面被挂在木桩上。
“呵,果然是你。”
陈礼晴嗤笑道,整个人看着都有些疯狂。
地牢是却是没人回答她,一时屋内都寂静的可怕。
“这些事都是你一个人做的,还是有人在背后帮你?”
“这点小事,我一个人足够了。”
“鲁能也是你自己联系的?”
陈礼晴没答,只是眼神冰冷看着况澄逸。
“你为什么这么恨他?”叶浅声音平静道。
“呵,堂堂况盛集团总裁,况家的唯一接班人,居然因为一只猫就切断了别人一辈子的生路。”
她阴沉着脸道,“占着自己有权有势,就可以如此践踏别人的努力,我难道不该恨他?”
叶浅微愣,“难道一只猫的命就能被随意践踏?”
她眼神冷冽,“说到底,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私欲过甚。”
陈礼晴怒道,“畜生怎么能跟人比!”
况澄逸脸色阴沉,直接上前一绳子抽到了陈礼晴的身上。
“啊......况澄逸,你这个恶魔,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为什么不抽脸?”叶浅冷冷道。
“卖相不好。”阿天在身后,秒答。
陈礼晴听出了他们的言外之意,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气定神闲。
“你们想做什么?”
“放心,是你很熟悉的环境。”
陈礼晴眉头紧紧皱起,满脸惊恐道,“你们要送我去陈家村?”
她挣扎着怒吼道,“你们要是敢动我,林深音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是谁?”
陈礼晴顿了顿,突然停止了挣扎,“就是林深音的人。”
“你最好老实点,你要知道,你的命现在在我们手上。能不能活,就看你怎么配合了。”
阿天从旁抽了一根狼牙棒,在手上颠了颠。
陈礼晴颤了颤身子,咬紧牙关道,“我只知道,林深音背后还有人,他们势力深厚,你们肯定是斗不过他们的。”
“余开顺?”叶浅狐疑道。
陈礼晴却是未答。
况澄逸却并不准备再跟她谈论,拉过一旁的叶浅便出了地牢。
“况澄逸,你个混蛋,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你知道是谁?”叶浅跟在况澄逸身边,犹豫道。
“不会是余开顺。”
“为什么?”
“如果是余开顺,商会已经插手锦锡的事情,但现在商会仍旧没有任何行动。余开顺背后的人与林深音背后的人,或许是同一批人。”
“怎么又冒出来一群人,还真是有点乱。”
“一个一个解决。”
陈礼晴被送到陈家村的当天,鲁能也从K市被带回了C市。
方可与陈宝辞都围在况家的后院里。
鲁能被人绑在椅子上,见着方可,顿时求饶道,“可可,可可,你让他们放了我。那十万,我出去就退给你好不好?我实在是没钱了,家里又催得紧,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我一直觉得,你渣就算了。可惜,你还恶毒。居然利用我,让小浅浅涉险!”
方可上前直接就给了他两个耳刮子,响亮的声音,在地牢里更是清晰。
“你简直无可救药,死不足惜!”
陈宝辞上前,拉过她的手,揉了揉她有些发红的掌心。
“这种事,我来就行。”
他扬手,换着方可扇巴掌的另一面,同样印上了五指。
鲁能被打得头晕眼花,喘气道,“我......我没有,什么涉险?你别误会我。”
他咳出嘴里一口血,沉声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嘴硬!你骗我去废弃工厂,拿了钱,然后又引小浅浅到工厂,被那群蒙面人围攻!我当初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王八蛋!”
鲁能青红着脸,方可已经讲得如此明白,他还能如何反驳。
他咬牙道,“我也是被逼的,他们告诉我,要是我不帮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的全家!我也是没有办法!”
他盯着旁边的叶浅,脸上渐渐生出恼怒,“叶师姐不是没事吗?你们又何必这样,非得置我于死地。那十万,我退给可可便是了!”
“冥顽不化!”方可气红了脸,转身出了地牢,“我先走了,你们看着办吧。”
鲁能一惊,这屋内,除了方可,谁都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如果她走了,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可,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们好歹谈了几年,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真心吗?”
方可脚步微顿,不可思议的转过头,看着面目可憎的鲁能。
“鲁能,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够多了,别再恶心我了!”
她满身的风霜疾步而走。
鲁能仍旧在后面嚷嚷不停,“我错了!可可,你救救我,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你帮帮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况澄逸哐当一声,将地牢的铁门关了起来,面无表情看着嚷个不停的鲁能。
“楚锡给了你什么好处?”
鲁能喏喏听了嚷嚷,冷声道,“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满脸的不赞同道,“楚师兄对叶师姐一片真心,就算不能与叶师姐共度一生。那也不能随便侮辱了师兄才是。”
叶浅闻言,嗤笑道,“算计我,迫害我,这就是真心?鲁能,楚锡究竟给了你多少的好处,才能让你这般,不留一丝余地。”
鲁能脸色难看,“楚师兄一直都爱着叶师姐你,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就算这次陷害你,也只是想要让你远离况澄逸。你自从跟了他,受了多少的苦,多少的委屈,叶师姐难道不明白吗?”
“他说的,我一句话也不信。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跟楚锡究竟是怎么安排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他卖命?”
“他送了我两套房子,以及两百万。”
“这就是你所有的价值?还真是廉价!”
叶浅默默站在了况澄逸的身后,静静等待他处理完事情。
况澄逸扬了扬手,旁边的人手里拿着两个尖尖的钩子,直接按住了椅子上的鲁能。
“我已经说了,你说了放过我的!”鲁能挣扎着,两眼死死盯着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