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新来的寸头女,冷笑着接近叶星澜。
说道,“今天,景总和钧涵姐姐一起参加跨年晚会,你,就好好享受你自己的新年吧!”
此刻,零点钟声响起。
昏暗的灯光下。
一根铁棍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叶星澜敏感回头,一霎那,后脖颈挨了狠狠一棍子。
那个寸头女的声音响起,“别怪我手黑,谁让你得罪人了!”
得罪人了,除了景冥深,她还能得罪谁?
鞭炮炸裂,把叶星澜给惊醒了。
她晃了晃脑袋,干呕了两声。
直起身子,想要扶着墙呕吐。
但双手软绵绵的,就跟断了一样。
而且,一碰触到手腕儿,疼的跟掰断了一样。
那五个人坐在床上,冷眼看着叶星澜的动作。
叶星澜看到,她手腕儿上缠了很厚一圈的纱布。
手筋被人给挑断了!
不用问,肯定是管教帮她包扎的,犯人根本没机会弄到这种东西。
也就是说,管家默许他们打人,兴许,打人的工具都是管教提供的。
管教这么做知法犯法,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背后指使的那个人权势滔天!
除了景冥深,她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叶星澜疼的撕心裂肺,她就想不通,为啥五年的陪伴,到最后,却落的这个地步。
突然,牢房里,那个寸头女打开电视。
并且,得意洋洋的瞥向叶星澜。
叶星澜疼的快晕过去,浑身上下,五脏六腑搅在一起。
电视上,陈钧涵穿着露背礼服,光鲜亮丽落落大方的依偎在景冥深身边。
任谁看,都是郎才女貌,绝配一双。
叶星澜看的满眼呛泪,俩人越是甜蜜,越是把她衬得一文不值。
陈钧涵衣着光鲜,她却满身血污,躺在冰凉的地面,代她受过。
而景冥深微微低头,看向陈钧涵眼里的深情,都要满溢出来。
叶星澜浑身颤抖,咬牙忍着。
听着那五个女人的奚落讽刺,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废掉的两只手,搭在腹部。
胃里跟戳了根烙铁一样,她打了个滚儿,拼命的往鼻子里吸氧气。
突然,一阵脚步声,寸头女的声音传来。
“叶星澜,让你进来,景总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出去!你认命吧,当初就不该招惹景总!这就是你逼婚的下场!”
叶星澜绝望的嘶吼道,“不!我爱景冥深,爱了十五年!他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她何罪之有啊!
只因当年误看了景冥深一眼,就陷入十五年的痴恋中。
她是逼过婚,但也是真心喜欢景冥深。
到底,错在哪儿了啊?她改还不行么!
寸头女手搭上叶星澜肩膀。
叶星澜颤抖一下,躬起身体。
哇啦一声。
一口浓重的鲜血,涌喷而出——
几个女人吓怕了,尖叫声引来管教。
管教响起景冥深交代的,人不能死在里面。
便快速的把叶星澜给送进医院。
叶星澜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讽刺的笑了。
自打嫁给景冥深后,她进医院的次数,数不过来了。
叶星澜休克之前,警告自己,再不想办法离开景冥深。
她就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