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你在内,跟我双练过的,有三十六人!不过,真正留在我脑海的,只有四个。第一个是我的师兄,就为了讨教一下双练的一点小窍门,在他一通胡诌之后,就被摘了初桃!他算是我遇上的第一个男人,后来他死在了女人身上,连20岁都没活到,越往后,他留在我脑海里印象越淡……”
李锦文自知她是外人,而且还是臭名昭著的春桃派长老,参预了我的欢好之中,怎么着也会被嬴筠等人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加以排挤和提防。那么,向嬴筠等人暴露隐私,且一定是爆炸性猛料,就是取得嬴筠等人信任的最快途径。
我边听李锦文的爆料,边对纪真绫施加“压力”!
“第二个是我的师叔,我为了能当上首席师姐,我跟了他差不多有三年的时间,这人倒不坏,传授了我不少绝招窍门,让我能在同辈中出类拔萃,可他就不像男人,太阴柔,太娘炮……”
李锦文陷入回忆之中,这些话不可谓不猛,以至于公孙芙和钱欣凌两人,将一半注意力都用在李锦文身上,而不是全身心观注我对纪真绫的攻击。
“李长老,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第三个是楚国左徒,现任三闾大夫的屈原!文彩绝伦,其诗色泽艳丽,情思馥郁,气势奔放,只是其人虽忠于楚王,然则其政见激进,为人又迂腐,死抱合纵抗秦,张仪入楚,即为破解合纵而来,楚国公子子兰,一直在楚王面前进谗言,他被楚王流放,怕是早晚之事!不过,其阳精的确与众不同,采摘之时,益处甚多,只是他忧于国事,再不近女色,让我引以为恨!”
那边李锦文,说及屈原之时,眼中就是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李长老,你说的屈原,是不是丹阳的屈原?”
轮到我大吃一惊,屈原乃是华夏诗祖、辞赋之祖,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者,香草美人的文风,就是由他开创,一首离骚,可谓将离别之愁描述得诗情画意。
屈原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其志甚大,建议楚怀王哀民生之多艰,内修法度、任贤才,对外则联齐抗秦,不于暴秦联合。只是这厮不会做人,被楚国贵族集团不断打击和排挤,一生被流放两次,为之奋斗呼号的理想,自然得不到实现,在流放中,那些忧愁幽思、绵缠悱恻的诗句,便流芳后世。
“是的!张宁,你认识他吗?”
李锦文倒不算太吃惊,屈原在当时,大小也算有点名气,一度也是楚怀王跟前的红人,认得他的人也不少。
“不认识!但我听说过,此人虽然迂腐,但品格还算过得去。为何你放着他大好阳精不采,偏偏跑去找别人呢?”
我心里可是替李锦文不值,屈原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华夏文学史的开山祖师一级的人物,倘若华夏要评文学巨匠的话,屈原肯定能排得前三,如果要在世界范围内发行钞票,华夏如能中选五个人的话,屈原也定会在内!
假如以后有空前去楚国,拜会屈原,显然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要和他讨论一下离骚、楚辞,对其中某此含混的意思,得要他解释一番。
“我不是说过吗?屈原已不近女色,我拿他有什么办法?他这不是装装样子,而是真的这样干!我试图勾起他的欲来,只是他不为所动,弄得我好声无趣!不过,考虑到他是难得一见的不是宦者的宦者,我没杀他,而是看看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去采摘他!”
李锦文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她就是想不通,凭她的姿色,还有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枕席功夫,就没有不拜服在她裙下的人,就连我这种能人都不能免俗,这屈原却偏偏弃她而不顾,去忧国忧民,这算什么回事?
“李长老,以后你肯定有机会去采摘屈原,不过,我跟你说,他这人你得动粗,千万不可盼其主动,那是无效的!”
我冲李锦文一笑,能跟华夏有名的人物有染,这是李锦文的福气,但她想不想留名,就看她听不听我的话,反正我话已带到,她不听我也没办法。
“第四个男人就是你!你的好处我就不说了,在场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每个人的角度不同罢了!”
李锦文述说往事,还有没有人听,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把纪真绫给丢翻了!
“呜……小坏蛋!干嘛?”
公孙芙看着我走向她,忙挡住我前进的步伐!
“在这喜庆欢乐的时刻,愿上苍引导我们的情义,如奔腾不息的江河水,最终流归大海,浩荡无垠,不再有岸,并且奔腾不已,永不干涸!”
只是,她腰一紧,就被我有力的大手给抱在了怀中,草香外带甜津蜜液的香味,扑面而来,熏得她手足无措,早就泛动的心脏,更是嘭嘭直跳。
“芙姐,我要亲你!”
做为公孙芙不是夫君的夫君,我当然有权力也有义务侍候好我的女人,狠狠地吸啜起公孙芙,一怔之下的公孙芙,立马涌现出慵嗔的媚态,手也绕到我的腰上,随便让我对她轻薄。
我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扫荡着!
“小时候我觉得我父亲不简单,后来觉得我兄长不简单,再到后来,觉得你不简单。”
公孙芙努力说出她的感受,也就是说,她已把我当成最亲的人人!前路之中,到处有深渊,深渊之中到处有陷阱,可是一旦克服,就会获得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畅!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本来应该怜爱疼惜她,可是,此时却出了状况!
那一刹那,我脑海突然一震,丹田升起一股热气,好像糯米发酵,渐次融化成了液汁,向体内流窜,越来越浓,令我每一根神经、每一条经脉、每一块肌肉,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下鲜活起来,这股液汁还在不住加大流量,如同小河涨水一样,显得来势汹涌,源源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