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罩在我脑袋上的各类衣衫全部拿了下来,视线就是那么横着一扫,哇,亵装简直是五光十色,令人目不暇接!
白色的、黑色的、粉色的、黄颜色的、金色的、紫色的;纯麻的、纯丝的、纯绢的、缎子的、绸子的、绫罗的、皮毛的;淡雅的梅花纹、热烈的牡丹纹、吉祥的水仙花纹、天生丽质的山茶花纹、纯真无邪的苍兰纹、娴静的海棠花纹、玲珑迷人的茉莉花纹,颇有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之感!
烛火星松,却可与她们漫步人生之必需,一生心愿,亦只有我一人解!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但将花蕊烹雪共饮!
“怎么样?”
见我看得认真、看得惊讶的样子,诸女喜笑颜开,尤以设计者嬴筠最为高兴,向我问道。
“行!”
我发自内心地称赞,在目前这个没有现代物质的时代,能将亵装做成与现代服饰大体相似,嬴筠的设计天赋,不是一般化的高。
“就只当你一个行字吗?这是人家挖空心思,积蓄很久的创意,全是我呕心沥血之作。如果你不给人家提出可供参考的意见,那人家非得把你吃了不可!”
嬴筠听见后,佯装不满道。
“女人穿亵装,除了有愉悦男人双眼之效的美观功能外,最重要的就是为了护体,免得受外力打击而受伤!”
以我穿越前久历花丛的经验,就算是半瓶水,也足以在嬴筠她们面前充专家,先来一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免得受外力打击而受伤?
众女听见后,无不小声重复几遍。
念第一遍的时候,感觉我和那些贵妇们没两样,先被五颜六色的花纹所吸引,震惊于其设计的新颖。
念第二遍的时候,感觉我是为了她们的美丽而煞费苦心,等念到第三遍的时候,却感觉到我浓浓的爱意!
“小宁,你看我的,对胸的保护功能好吗?”
女人都爱美,这是小屁孩都懂的道理。可是,女人为什么要爱美?答案只有一个,在男人面前展现魅力,求得男人的欢心!君没见动物世界里,求偶的一方,有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吗?
这话说得很糙,可话糙理不糙!不管女人怎么涂脂抹粉打扮,也不管怎么美容美体,抑或穿让人羡慕的漂亮衣服,目的都只有一个:吸引男人的目光,让男人为自己而发狂,进而不可自拔,甘心情愿付出金钱、地位、聘礼等代价。
也许会有站在道德高处的女人,站出来否定这种认识,可是,即便是她们,也知道这就是在装清高了。甚至,这样的装清高,本身也是为了吸引男人注意力的一种手段,实际上巴兴不得。
白天鹅翅膀的扇动,是红斑嘴鸥的鸟喙,是最强大的能量,是幻想的对象,是情火燃烧的炉子……
这是让世界为之充满动力和活力,不断向前进步的源泉和出发点,进而吹向冲锋陷阵的冲锋号,它不需要督战队,每个人都将成为无所畏惧的勇士,不打败敌人,不攻占阵地,誓不罢休,甘愿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不哭,死也不退!
是欢乐愉悦的发力点,是快活灵动的指挥棒,是激动昂扬的助燃剂,当然,也是导致灰飞烟灭的导火索。
男人愿意为之痛饮酒,它规划了男人的生命目标,点燃男人或崇高或卑劣的梦想,为男人前行,充当永不没灭的霓虹灯。男人为之拼命,不惜与任何张大或不强大的敌人,血战到底。
没有这个,就如山脉没有树木,光秃秃的难看至极,就如灯笼没有灯,千般风彩,万种柔情,俱皆不见,男人进而失去对它的期盼和向往。
或使山峦叠嶂,或使玉锋遒劲,抑或绵延舒缓、异峰突起,实乃移步换形,千姿万态的风景
生命的源泉,栖息的家园。或锋芒毕露,有开天辟地之势,或追魂夺魄,有天翻地覆之威,或乘风破浪,有击楫中流之豪。
这是第二心脏,是初始之风的象征,初扬的清风,捎去信息,无论何时何地,都对此深信不移,即便身处梦境,所见的世界,面对放眼所风,脚步却不会任何迟滞,迈开大步前进,前面的彩虹在等等你!
释放着缱绻的柔情,飞扬的豪情,呐喊的动情,多样的性情,大爱的浓清,当然,也是对她们心爱之人的情义。
最为优美的风景,也是激越之情,是跃出战壕的敢死队员,是生命乐章的最佳缩影。
有着多重含义:温暖与热烈,仁慈与祥和,大爱之光,从此散出,足够海拔,足够大方,是情感的寄托,是最初的食粮。
正经女人虽然痛恨浪放之人,但若有机会充当这种角色的话,那么,她们没有一个愿意错过的,事实上,她们做的更嗨!
我对此好一番抚弄,对它们输入真气,变得有似王母娘娘的几千年一结果的蟠桃,除了好吃以外,还有长生的功效!
以嬴筠为首的诸女,对我还不算了解的话,但知道我与魏居等一样,只要那股子劲上来,如果不让它冲出来,非得把人撕碎不可!
尽管她们还有很多话要说,但也只能定下心来,安抚一下我已经躁动不安的心,何况,她们在一通真气输入后,明显也是情动无比。
“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昏迷有半年,怎么着也得补起来!
嬴筠忍受不了,其实早就想了,只是考虑大妇的尊严,如果表现得太直接,会被其它人取笑的。
“小宁……受不了……半年没有醒,你怎么一点也没变呢?”
我哪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在保证不伤及嬴筠的情况下,奋力运转!
“这半年昏迷,醒来之后,觉得似乎更强大了,有可能是陈宪搞的三才散,乃是取之于特殊法门,不像是凡物!”
我心有怕思道。
“你骗人……肯定是你故意使坏!”
嬴筠努力抬起身体,两支粉拳头,对我不停捶打。
“三才散威力极大,这是真的!在明月山庄我就想要了,这会你们又送货上门,我当然不能懈怠!”
我说完之后,让她呜呜咽咽说不出话,稍顷,我才松开她的嘴巴,但见嬴筠双目紧闭,鼻翼翕动,显然已经抵达了很高的高度。
“蕾姐,你是跟我最长的女人,筠姐和你说过什么,能让我听一听吗?”
我现在想知道的,就是她们到底商量了什么,是不是要结成攻守同盟,让我不能各个击破?
“余锦娥那厮,她比我们好在哪里……”
陶艺蕾憋了一大口气说道:
“蕾姐说得对!难道我们没她皮肤白,就算是,人家也肯定比她嫩,你怎么就……就会对画像失神呢?这种女人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会下盅迷惑人罢了……”
一旁的公孙芙看到埋头忙活的我,腻声对陶艺蕾支援,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就没有服气的,即便情况的确如此,也会鸡蛋里挑骨头。
“你们就为这个吃飞醋?且不说我只是画了余锦娥的模拟像,根本没见过本人,就算见着了,我也不会有你们说的那样不堪!要知道,在波戈山的林雅玲玲姐、在昂色冰川的郑钧怡怡姐,那才叫漂亮,那才叫勾人魂魄,我有她们两个准仙女,还会看得起余锦娥那种货色?”
陶艺蕾有如风中之烛摇摆不定,有如悬崖上的小树丛,俏生生屹立,不管东南西北风,兀自不断。
我知道,这是她们想引起我的注意,而不是对我心中将林雅玲和郑钧怡心存思念的不满。她们的话,,透着浓浓的酸意,语调显得不温不火,可是听在我耳中,却听出了她们嗓子里像卡了鱼刺一样的不爽。
任何事都得讲个因地制宜,因时而动,不能机械套用原理,那样做,就是纸上谈兵的赵括。
算了,碗里有吃的,就先吃碗里,和陶艺蕾亲热,才是正理。
我把脑袋靠在陶艺蕾头侧边,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可舒适之余,却见其他诸女对我上句话颇有微词,情知我说漏了嘴,有些话,说的是事实,但却不能在某些场合说,连忙采取补救措施,咬着陶艺蕾的耳垂,轻晰地说:“蕾姐,不管今后会怎么样,我永远也不会离不开你!”
“小宁,也一样…….……你爱不爱我?”
陶艺蕾不是没有听我说出此类肉麻的情话,只是眼下这情况说出来,立马让她心中飘荡起来,没有爱的语言,生活将变得暗淡无光,不是乏味,而是无趣。
“我不是正在爱你吗?好蕾姐,再叫声小宁哥……”
我从来没有在和诸女欢好中,听谁说过这个“小宁哥”字眼,我想,她应该正处在紧要关头,身心沉浸在一种飘浮不定状态,大脑和身体,都有些失控,此时,就是再加把火的好时机,遂一双手抄到她颈下。
“小宁哥,你怎么做都行!小宁哥,只要你爱人家,妹子就算死…………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陶艺蕾此时什么都不顾,因害怕失败,而不敢放手一搏,那么,永远也不会有新奇的感受。
我感觉陶艺蕾股股洪流奔腾而下,势不可挡!陶艺蕾是越来越不能抵挡我的攻势,这也不奇怪,我的修为在上升,而她停步不前,或者说进步不多,两相一比,自然就显得弱多了。
送君南浦泪如丝,君向东州使我悲。为报故人憔悴尽,如今不似洛阳时。这就是我的真实写照。
尚未参战的其他女人,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脑子里却想着在我昏迷中,让她们心烦意乱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多年来社会风俗、个人习惯、礼义廉耻所带来的压制,很难让她们集中精神考虑别的,总觉得身体里股股能量在窜来窜去,窜得她们意乱情迷,不知所措!
虽然大伙已经和我有半年没有交*,甚至大伙定了规矩,至少要让我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但今天大伙似乎全都有意识选择了遗忘,反而以试一试我,看我是否能保持以前的神勇为借口,水到渠成地再演**之戏。
大伙一想到马上就要来临,立马就产生了难以忍受的麻*,即便努力控制,可也能感觉到**正在缓缓涌动。
虽然她们对我审视余锦娥模拟画像时的向往,心里很不以为然,当然,还有就是对我喜新厌旧的担心,毕竟以前我对她们说过,我不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人,而是兼容并包,博大胸怀的男人,昏迷之后,会不会脑子发生异变?
也由不得她们没有这种担心,我整日在脂粉堆里打滚,不但对脂粉气极重的女人不感兴趣,甚至对中规中矩的女人,同样认为庸俗,简单地说,就是视觉疲劳,看腻了看烦了。而脑海里先入为主的,清纯脱俗又美若天人的郑钧怡和林雅玲,任何时候想起来,感觉就是阵阵的心如撞鹿,心花怒放自不必说,估计还是一头扑上!
不过,想我当初对天池山庄众多的雇工、佃户,宣布给钱、减租、赎买这些决定之后,跪着的农户们,发出的惊呼声之大,大倒她们都不敢相信!抚恤死伤者,外带加薪,这已经算是极为仁德的举动,而我减租赎身的举动,更是仁慈到了极点。
众女和农户一样,自打记事以来,就知道地租就有这么重,不会因土地所有者发生变动而变动。
而我做为山庄的新主人,竟然主动降地租,降得幅度还很大!这还是在旱灾年份,且遭了兵灾,急需用钱时,宣布的这项决定,这是不是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为了取信于众人,我还让人请县府拟出公告,勒石为证,不再是空口说白话,事实上后面也是这样执行,并未食言!
既然我对农户都不食言而肥,对她们也应该这样计信誉。
真正的爱,是会超越生命的岁月、心灵的容积、灵魂的广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