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此事蔡确都能猜测出来,聪明人很多,同样也会猜到这个,一旦泄漏出去,如何是好?”
杜彦欣一说到这里,不禁担心起来,她倒不担心这事被曝光后,会让陈庄就此倒台,而是怕一旦引起连锁反应,她这个王后头衔,就将不保!别的不说,做为杜尚后人的妻子,竟然跟盗墓贼勾结,还要分一杯羹,这比吃里爬外还要过份,简直可说如同禽兽!
“不能外传被劫物资清单!一旦在社会上传开,闹得沸沸扬扬,这事就麻烦了。”
我一下想到这个令我无比心烦的结果,蹙起眉头,充满忧虑道。
“这件事情,陈庄肯定脱不了干系,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心急?”
杜彦欣感到我心思不在这,发现我对此事有些棘手,于是暗示我,给陈庄施压让他去解决。毕竟陈庄管着这些人,较我出面去命令蜀军,效果要好的多。
“陈庄怎么会不着急呢?派我来这里,就是来要回被劫物资,他比我更着急此事!不过,我想他不会对押运的士卒公布保密之事,这不就等于承认这批物资有特殊用途吗?所以他一定从源头上找到解决问题的法子,那就是把知道物资清单的人除掉!”
我当然明白杜彦欣的意思,低头看了她一眼道,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感觉很烦躁,现在几乎可以说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这样,干嘛出盗墓这个馊主意!
“可是,万春寨除了少数几个已经确定知道物资清单的人,其他的人,是不会承认已经知道被劫物资清单的,谁要说了出去,也不好调查啊。”
蔡确从得意状态,一下变得忧虑起来,道理很简单,他知道了清单内容,都能猜到,这批物资,是用于盗杜尚墓所用,比他更聪明的人,可是比比皆是!
“也只有顺其自然了,现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等事情发生了之后,看这事闹出的动静如何再说。”
我只能叹气,这会根本就不敢把万春寨知晓清单的人,全部干掉,那叫欲盖弥彰!
原因嘛,一来打劫运输车队的万春寨人马,还在路上,他们知道物资清单后,将其快马传信到万春寨,让山寨乐呵乐呵的同时,会派兵来支援,免得蜀军反抢回来,陈庄即便派兵追杀,也不能全部灭掉这批人的口,其次就是传到万春寨的消息,多半也已广为流传,哪些人知道,已不可考,总不能全杀光吧?
“蔡确,杜尚的王陵区域,是全蜀国之人都知道的,但谁都知道,那片区域很大,具体的墓道口在什么地方,根本没人知道,陈庄要盗杜尚的墓,同样也会遇到这个问题……”
我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挖杜尚墓的秘密,心里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别人怕找不着墓道口,可张宁却有这个本事……”
蔡确今天算是看了大戏,原本推房进来,发现了“好事”,这算是美好的开端,可是却落得当陪客的下场,这怎么也不能算美好的过程,而他回答杜彦欣这句话后,立刻觉得身体一软,别说还有刚推门而入时的那种先声夺人的气势,就差没能跪在我和杜彦欣面前。
蔡确的内心,无疑是酸楚的,小时两人一起出外玩耍,杜彦欣便缠着他,蔡确跟外人打架,杜彦欣从来都是为他加油打气,巴不得蔡确打倒别人,现在的结果,却是我这个与她们见面时间没超过一天的家伙,让杜彦欣毫不犹豫投怀送抱!
对杜彦欣还算了解的蔡确,不用问都知道此时杜彦欣的内心状态:蔡确被我制服、被我殴打、看到艳光全泄的一幕,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要是蔡确不服我,还想耍小动作的话,这会闹出大事来的。
越想越是难过的蔡确,酸溜溜地说道,哪里还有先前推门而进时理直气壮的气势?
“张宁的本事,是你亲眼见证过的,别人并未亲眼目睹,再说,他也不是万能的,找墓道这种事,更多的还得靠运气,不是吗?”
我对杜彦欣虽说没有开垦荒地般的快活,但却很有成就感!而杜彦欣的心思,也变得敏捷多了,一下点出了问题的实质!
“没错,这么大一片区域,要把它全部挖开,并且挖上五六丈深,这工程量,谁受得了?”
我一拍脑袋,别人全是猜测,猜测的理由,是陈庄找着了墓道口,但是,王陵区这么一大片区域,想要精准找到墓道口,跟大海捞针没两样,大范围全挖开,就凭陈庄带的那点人,得挖到牛年马月去了,所以,猜测陈庄挖墓,是经不起推敲的。
蔡确之所以这么肯定,那是因为他个人杂杂实实领教过我的厉害,出于报复我的目的,胡乱猜测我是其中的关键人物,却不料歪打正着,猜得完全正确,他是个例,不能推而广之到别人身上。
“张宁,别人不行,但是你行!若是精准地找到了墓道口,工程量就会显著下降,用不着太多的人,也能挖得出主墓穴,而且,正因为人多,对墓内机关的防范能力就强,即便死几个人也无所谓,陈庄这人心思缜密,敢于下这么大本钱,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是不会做的!”
蔡确当即否定张宁的理由,说到底这事就是冲人来的,普通人不行,不代表高人不行,这是他在万春寨与我相遇后得出的经验教训。
“蔡确,我不得不说你猜得没错!陈庄要谋大秦的反,就得有充足的财力,其它方法都不可能快速得钱,只得如此。不过,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对外泄露,否则,陈庄饶不了万春寨!”
我也不想隐瞒事实,反正万春寨又不是蜀王嫡系,反而和蜀王有潜在矛盾。
蔡确让我承认事实,的确让他有了成就感,但我快活,他却看戏,这怕不行!忍无可忍地对我道:“张宁,你倒是快活了,可你怎么就不管管我的感受?”
“你是有老婆的人,小妾也有好几个,陈盈盈不肯配合的话,小妾可是巴心巴肝得讨好你,还不得争着让你得到释放!再说了,就算这样,也没什么关系嘛,会更增你趣味的……”
杜彦欣四仰八叉躺着喘气,享受着鱼水之后的余味,很是满足地对蔡确说道。
杜彦欣说到这里,蔡确稍感有些好受,最起码杜彦欣是知道他的婚姻状况,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得到更好的安慰,却听见杜彦欣的下半句话,“原来是这样的滋味,我还是第一次得到这种快乐,真的很舒服!张宁,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我和蔡确,均是哭笑不得,其实在上山时和蔡确过了招,虽然他是完败,不过,我也看出蔡确这种人,出身名门,现下又是少寨主,心高气傲再所难免,那么,给他当头一棒,打得他彻底服气,否则,他肯定是一万个不服,怎么看你都不顺眼。
现在我希望和万春寨搞好关系,再加我又对杜彦欣出过杀蔡辉的主意,所以以后的万春寨,就得蔡确来接收,得罪蔡确,把他弄得下不来台,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还有一点,我也看出来了,蔡确针对我,更多的还是念兹在兹的初恋女友杜彦欣。可是,就在他面前,杜彦欣公然展示出浪的一样,把他对杜彦欣美好的印象,打得粉碎,一时大为吃味来着!
不过,将心比心,蔡确有这种想法,也并不算稀奇,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人之常情。
“我倒是还能一战,来,多喝些汤,补补水,待会视情况再说……”
我笑了笑,似乎是认真地说道。
被我御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但是不管是嬴筠或者陶艺蕾等女人,她们把我当成宝贝来着,而杜彦欣在这方面倒不是不如嬴筠,而是她的目的,较之嬴筠等单纯地爱我,是有不同的,在嬴筠等诸女的世界里,没有什么能比我重要,失去了我,她们的世界,将会一塌糊涂!人生从此就没有什么值得她们流泪,没有什么值得她们去在乎!
老实说,没人不喜欢自己被另一个人全心全意地惦记着,更何况还是嬴筠等这样的女人,总之,蛋黄是幸福的,因为有爱它的蛋壳。
但是,杜彦欣把我当宝贝,是带有其他目的的,就如尧雪希望我做她后盾,当上实实在在的山南五部之主,就如索南达娃希望我能扶持她,座稳当雄国女王之位,不能说她们的目的有什么不对,可是,总觉得这种爱渗杂了某些功利性因素,一旦外部环境发生变化,她们就将离我而去,甚至还会反目成仇!
再看杜彦欣,表面看,她的目光很是热烈,行动亦是勇往直前,似乎对我各方面的强大很是中意。但是,女人不是弱智,她们就是要利用女人的优势,就是要把女人所谓的弱智和弱小展现出来,使得男人们豪气干云,心甘情愿为女人解决问题!“小女子”们,何乐而不为呢?
我很清楚,女人使出这招时,此时男人们的“见义勇为”,都是愿打愿挨,都是自作自受!所以,男人只有要对讲感情的女人,才应出手,其他的就免谈,女人不是月亮,男人更不是吴刚。
“张宁,这个我可以走了吗?”
蔡确听到杜彦欣口无遮拦,当着他的面说感受,他是郁闷得不行,十分不爽地说道。
“哎呦!你自吹自己是英雄好汉,怎么还吃张宁的醋!”
杜彦欣是彻底放开了,对蔡确嗔道。
蔡确被说中心思,顿现尴尬之色,不过,当他看到杜彦欣向他抛来一个大大的媚眼,心里一下好受多了!
“蔡确呀,说实在的,真个要驾御杜夫人这样的女人,是需要实力的!你也看到了,真要让她过瘾,男人得有早死早投胎的觉悟。来,让我把把你的脉!”
我笑眯眯地走到蔡确面前,伸出手道。
“蔡确呀,你这肌肉和骨骼的形状以及硬度,绝对不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力道感十足,可是血脉运行却很荒乱,这是气血两亏的症状!说吧,是不是昨晚房中过猛,弄得你今天有些疲懒!”
我把手按在蔡确手腕上,稍一把脉,便知蔡确的毛病。
“昨晚我那几房小妾,一窝蜂要我宠幸,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本来我已不支,可架不住她们又吹又弹,搞得我火大!”
蔡确难为情地说道,不过,他想从我手中把他的手腕拿出来,却没想到,我的手没有他手上厚厚的老茧,可是蔡确惊讶地发现,不管他怎么用力,我依旧笑眯眯的,似乎根本感受不到他抽手腕的力量!
蔡确知道他的力量有多大,更知道我有多么强悍,于是,毫不保留地使出最大力气,可我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拿住他手腕的手指,连动一动都没有,他就识趣地停止了这无谓的挣扎。
“我给你些药物,你拿着补一补身子!保你生龙活虎,久战不疲也没有问题!”
把人家蔡确搞得这么狼狈,怎么着也得给些好处才是。
“杜夫人,你除了快活之外,还有什么感觉?”
我随手丢给蔡确一枚八仙回力丸,这玩意真是送人的最佳礼品,老少咸宜,价格不贵,还让人感恩戴德,真应再多做一些。
“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涌进我体内……”
杜彦欣大口大口喝汤,眼下她失水太多,迫切需要补充,当然,被我咬伤之处,此时已不成其为痛点了。
“那是我借助联通,将我的真气输给了你。”
我温柔地将其抱住,给她喂了几大口浓浓的鸡汤,先前的战斗太激烈,她原本白净的身体,到此时都还因用力过猛,而泛起深深的红霞!
“啥叫真气?”
杜彦欣很享受我的手,在她滑不溜手的躯体上轻轻掠过的感觉,
“这是我的秘法!要不是我这么御你,你恐怕还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才能享受到这人间至高享受的享受,哈哈!”
杜彦欣发出似泣似诉的长吟,充满了舒适安逸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