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的假装受伤，就是想要让陶艺蕾对我的偷听不在意，可是随着陶艺蕾那双似乎带透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渐渐有些扛不住了，莫名其妙感觉很不自在。
“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一下冷汗直冒，娘的，居然有一节被我给搞忘了！林雅玲在和我欢好之后，让我把那套女修亵衣收起来，把她穿得那套亵衣给了我，并让我穿上防身！她的这套亵衣，和我从王杰处收缴的那套女修亵衣一样，都有防护功能，而且她这套防护功能更强，这是爱心的表示，我当然不能拒绝。
怪不得我感觉不自在，要是在没有对陶艺蕾解释之前，就被陶艺蕾给扒了上衣，岂不得让她怒火中烧？
“你在上边看了我们这么久，还不准我看你吗？”
陶艺蕾提高声音道，但是，看到我虽不乐意，但又无可奈何，想要求饶，却又找不着合适台阶可下，居然使出装摔伤这种拙劣的技俩，狼狈不己，忍不住心里好笑，嘴角不由得有了小幅上翘。
“我受伤了，你居然还笑我？”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并在下边扭动，向她证明我受不了被她骑。
“谁让你当小偷，放着正门不走，非要当梁上君子。”
陶艺蕾更加理直气壮，只要控制住我，就不信我不说实话，尤其是我说的那两个关键字！
“陶长老，咱们还是先说一说帐庭发生的事吧。”
就在我打算好好和陶艺蕾理论一番的时候，钟毓芬总算看不下去，把话题引到一边，伸出了宝贵的援手！
“钟夫人，你快说，是不是来达、桑格玛等人出幺蛾子了？”
我只能抬头说话，姿势说多被动，就有多被动！心里直叹，怎么和我有关系的女人，都想骑在我身上说话呢？从最先的王诗韵开始，到最新的陶艺蕾，概莫能为！
“是这样的，具体比例上，发生很多争议。还有诸如蜀羌商路上，先过境的占多少货物比例，到烧当部后加价多少等等……闹得不可开交，就差动刀子了，都等你从波戈山回来做终极裁判。”
钟毓芬可不想争风吃醋，她给自己的定位很准确，就是我在工作上的下级，至于我的宠幸，能有固然好，没有也不会去抱怨，做人得知足。
“这些嘛，你自己拟定一个方案，毕竟我只能定大方向，小的细节上，你人头熟，地面熟，和陶姐姐商量之后，你们决定了就是，不用请示我。如果来达等人不服，你就让他们来找我。”
我一听这些具体事情，脑袋就大，还是当我的甩手掌柜好了。
不过，当我看到钟毓芬那翘挺的屁股，还有柔顺的腰肢曲线，在林雅玲那里遭受打击的男人雄风，一下有了修补恢复的可能。
当然，更重要的是，钟毓芬是个难得的技术性人才，搞管理有一套，她和王诗韵、公孙芙她们这种资产所有者不同，她就是打工挣钱的人，这些难题，全是从未有人处理过的，需得她拿方案，而不像王诗韵她们，只需按部就班，按以前传下来的老方法办就行。
陶艺蕾更多的精力，是放在修练上，且她的经商和管理能力，连我都不如，我让她充当一个监督者，当做一个象征存在，所以，钟毓芬在其中起的作用，就更大了。
难怪穿越前的有钱人，都喜欢找漂亮又能干的女下属，今天我算是深刻领会到了，钟毓芬这么优秀的女下属，养眼就不说了，关键是能干活，而不是那种花瓶似的秘书。
既然钟毓芬是优秀的女下属，就应该受到我的表彰，拿什么当奖励了，给钱是必须的，物质上奖励不能少，可精神上的奖励，更不能少，是不是该赏些精给她？
老板和漂亮的女下属，关系不清不楚，这是大伙的共识，即便明白兔子不吃窝边草道理的精英，没和漂亮的女下属搞在一起，但是，别人还是认为有一腿。更何况，我的确和钟毓芬发生过实质性关系。
钟毓芬汇报工作很认真，我听得也很认真，只不过，我那两道火辣辣的目光，集中在她重点部位上，令钟毓芬满心欢喜。
“可是，来达等人会对我信服吗？他们肯定认为我是假传你的旨意。”
钟毓芬非常乐意当好我代表的角色，能够跟着一个人又漂亮，做人又不强势，但却强大无比的上司，能让她的工作和生活，变得很轻松，这实在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
相貌英俊、为人和善又年少多金的男人，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求嫁对象，当不了正室，当侧室也好。有时候，钟毓芬都忍不住大发感慨，为什么没有在蜀地遇到我？她就不必在羌地吃这么多苦头，最后沦落到给来达当侧室的凄惨地步？
当然，这仅仅是钟毓芬的感概而已，事实上她这么一想就释然了：那就是真在蜀地，她和丈夫恩爱厮守，又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有染呢？
就算那时和我见了面，她可能会想入非非，但肯定不意味她非跟我不可，她相当满意她的丈夫，在旧蜀国官员队伍中，她丈夫在男女关系上，算是极为自律之人了，对她也很体贴。做人不能这山看着那山高，自己碗里的饭菜，合胃口就行，望着别人的饭菜流口水，那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自打在帐庭见过我之后，钟毓芬除了从叶艺曼处了解到我的过去以外，对于其中具体发生的细节知之甚少，只知我一路走来高歌猛进，颇有神灵附体之势。
钟毓芬搞不清楚我这么神秘的原因，不过这样的神秘，让我更增成熟魅力，让她在梦中产生很多联想。
“我抽空见一见来达等头人，到时你把和陶姐姐拟定的应对方案，当着来达等人的面说出来，算是我的意见，我再向他们重申，你俩的话，就是我的话，成不？”
我不可能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事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算钟毓芬和陶艺蕾要雁过拔毛，那也仅仅是损失一些钱财罢了，没多大的事。
“张宁，好是好，可是，你不觉得来达他们，就凭你讲几句话，就对方案口服心服吗？还有，他们对我个人，怕是……”
钟毓芬心中大喜，但她还是想敲定敲死她的身份，当然，还有就是暗示我，做为来达曾经的侧室，现在真要和来达平起平座，来达心里会乐意吗？还有桑格玛等其他头人，怕也是对她看得很轻。
“他们敢为难你，但是不敢为难我。他们有两条路可选，一条是和我撕破脸，明着就要强抢豪夺，另一条就是他们老老实实听我的。因为，我有羌人祖宗带话人的身份，随时可以再带给他们羌人祖宗的旨意：听张宁的话，办张宁交待的事，如有违背，小心进不了祖坟！”
我明白钟毓芬的处境，更明白她身份转换太快太大，让她有些不自信。
“张宁，你拿这个去哄普通羌人还行，哄来达他们，怕是有些悬！哄他们，也得找个让他们信服的理由，而不是敷衍他们。找这么荒唐的理由，压服来达他们，他们能听得进去吗？”
钟毓芬知道我有阴曹地府一游的特殊经历，又亲眼见过我传达羌人祖宗旨意的诡异一幕，但是，做为曾经的将军夫人，她可不像普通人一样特别迷信，相反，她是这个时代少有的不太迷信的人。
所以，在听闻我这样说时，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不经意间透出动人的魅力。
骑在我身上的陶艺蕾，听闻此话，蹙起眉头道：“张宁，你有把握让他们真心真意听你的吗？”
陶艺蕾暂时放下追究我泡女之责，她和我一样，不想去管具体的俗事，这种事情，处理起来就是没完没了，十分耽搁时间，影响修练不说，还影响心情。
“他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想他们会答应的，我在波戈山找到了黄金，连挖都省了，直接到溪里去捞，我对他们这个承诺，算是履行了。大肥肉送到他们嘴边，要是不吃，估计他们会后悔到去跳崖。他们别的都能容许是假的，就是不能容许钱是假的。如果来达等人，不存这种念想，我就真拿他们没招了。”
“一旦来达他们尝到有钱的好处，而且来钱还这么容易的话，那么，以后他们挣钱的瘾，就会和竹子一样，疯狂向上冲，谁也挡不住。要知道，一旦有了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要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所以，我丝毫不担心来达他们敢不服我，压根就不存在这种可能性。”
我笑眯眯地说道，事实上，还有一句话我没说，那就是来达等人如若不从，根本就不需要我干涉，自然有人取而代之。
陶艺蕾闻言想了一下，觉得我说的极有道理，说道：“你有把握就行。”
钟毓芬笑道：“你就不怪我擅作主张，把利益让给羌人？也不怕我浑水摸鱼，大捞好处吗？”
“大方向正确就行，至于在打交道中我吃些亏，在我意料之中，我怪你做甚？”我笑了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再说，我自己吃亏不要紧，让你们吃亏，我的罪行就大了。”
钟毓芬说不出话来，她充满了感激之情，想不到在羌地成就了她的梦想，这里不是她的终点，而是堂堂正正登上崭新舞台的开始。
“嘿嘿，世界上1%的人，是吃小亏而占大便宜，99%的人是占小便宜吃大亏，我就是那1%的人。”
我说了句让气氛和谐的话，可没想到在她俩这儿，却成了正儿八经的情话，她俩倒是没起鸡皮疙瘩，可比鸡皮疙瘩更严重的，是她们心脏的剧烈跳动，就连我放在陶艺蕾腰上放肆的手，她也忘了去拔。
陶艺蕾真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她在想，能够公然同意在自己应得的财产中，去捞油水，而且油水相当足，这样的胸怀，肯定能让人大为赞美，这怕也是王诗韵和公孙芙这样的从商家族，要将积攒了很久的家底，估摸着都想便宜我的原因。
“讨厌！好好的说这种肉麻话。”
一般来说，女人说讨厌，都是不会对真讨厌的人说的，光说还不行，这不，为了掩饰她的感动，钟毓芬还白了我一眼。她知道她所处的地位，拿我这样明着很流氓，实则很爱心的举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有很大的期待，期待流氓的动作和语言更大些，更深入些，最好，就是那啥！
“真讨厌，拿这种口惠而实不至的东西来搪塞我。眼睛往哪看？钟夫人的身材好吗？你是不是很想把她弄到隔壁，大肆欺负一番？”
陶艺蕾一时半时，想不出更好表达此时心情的语汇，干脆克隆钟毓芬的话。只是，她这嘴角上翘，细长的手指，在我腰上画来画去，显见只要我回答不那么令她满意，她就要发飚！
尼玛，词汇都要剽窃别人的，你陶艺蕾还有没有知识产权意识？可是，我先前看向钟毓芬的眼神太直接，要想不被敏感的陶艺蕾发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被抓了现形，不太好说啊。
不过，每个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会心存侥幸，我一本正经说道：“我一直被你骑着，眼睛能往哪里看？听不懂你想表达什么意思？这个身材好，跟我欺负她，没有必然联系，哦，说欺负，现在是谁在欺负谁，真是的，熟归熟，可乱说话我还是要……”
“那么我就说的直接一点，钟夫人的胸，还有屁股，翘不翘？是不是想摸，更想把它据为己有？嗯！”
陶艺蕾的观察，细致入微，的确我对钟毓芬这两个部位盯得久了一些，看得猛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