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珮盈压根就没有察觉到卧室里有什么不同,更别说想到还有人敢藏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蜀地最高权力机构蜀侯府,说是府城最安全的地方,也不为过!再没事可干,也不可能想到最为隐秘的卧室里,多了一个人?
身边没有侍女,梁珮盈伸了个懒腰,没人喜欢被繁文缛节所束缚的感觉,一举一动都会被很多人瞧在眼里,表面上看起来很风光,成为引人注目的焦点,可是一直这样被人瞧,人是很憋屈的。
就算有夫君樗里疾在场,梁珮盈都不会暴露出本性,只有无人时,才敢彻底放松。
梁珮盈转到墙壁边上的衣柜,打开衣柜找睡衣,不过,午睡前,还要站在镜子前面自我欣赏一番。欣赏当然是全方位的,梁珮盈解开宫装的衣带扣子,再从侧面拉开。
对男人来说,这是福利,但更大的福利,则是发现火心石的所在,此刻,它就放在案几上!我承认,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此时此刻,我被暗算后一直愤愤不平的心,有了莫大的慰藉。
世界是不公平的,但也有公平的时候,付出多少就会得到多少,我差点送掉性命,就是拜这火心石所赐,若非他们为了暗算我,是绝不可能把这秘密透露给我的,反正在他们心中,我已经是死人了!
衣带解开,雪白的皮肤,从宫装里面透了出来,曲线玲珑,足以让一个多月都没见荤腥我的,浮想联翩了,随后都不用我再做想像,因为,一切属于梁珮盈身体的秘密,都将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
外边的宫装,因为梁珮盈身材太过翘挺,一时尚未完全脱下,梁珮盈双手再拉,才将其解开。
丢开宫装,坐在锦兀上的梁珮盈,低头褪丝袜!没错,就是最原始的丝织黑袜,这个过程,完美地将梁珮盈双腿的腿型,给勾划出来。
褪掉丝袜的梁珮盈,打散发簪,原本满头珠翠作装饰的长发,一下如瀑布般披散下来,搭在肩膀上,梁珮盈纤纤手指,在长发之中抖了几下,她这最能突现女人味的举动,让我整颗心都跳起来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偷看是不好的,但我还只能全神贯注的偷看,得把眼前的一幕,完整印到我的脑子里,便于我偷取她的火心石!
梁珮盈褪她中衣了,看到这幕,我又瞪大了几分眼珠!
重头戏马上就要来了!女人最有风味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如果你的回答,说什么赤身横卧、美人出浴之类的,那么,你绝对是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或者说是不太讲究情调的男人。真正懂这个的男人都知道,女人最有风情的时候,就是宽衣解带之时,还有就是正在层层包裹自己之时,当然,前者较后者,在韵味上要高出许多。
道理就在于你收到一个礼物盒子,尽管你早就知道盒子里装着什么,可是要打开盒子,就得一层层打开外面的包装,此时的向往感,是别的所无法取代的。
此时的梁珮盈,就是如此。
站在衣柜前的梁珮盈,将中衣向两边这么一拉!
腰肢、胸腹等部位,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本来以我的角度,是不可能看得到的,但梁珮盈在柜子面前的青铜镜前摇来摆去,做自我欣赏时,也就顺便发了福利,让我也能欣赏她。
梁珮盈肌肤雪白细腻,体形亦是完美无比,到了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都会对她产生嫉妒!
怎么说呢?除了不如林雅玲和郑钧怡外,她不逊于我曾经御过的诸女,可是,我御过的诸女,那是因为有我灵气的改造,而非她们原先的本体,就能比得上梁珮盈。
此时脱掉外边衣服的梁珮盈,也等于解除了她那高贵的身份,此时的她,才是纯粹的一个女人,而不是那个让人仰望的右相夫人。
白晳的肌肤,黑色的胸罩,对比鲜明,这也是嬴筠的杰作吧!
凸峰鼓起颤巍然,吸睛垂涎欲染指,闻香迷醉欲无边。旷久怀孤翻波浪,难耐色迷心将炸。侯府一夜有飞雨,可获寻常几度春。
太美太迷人了,光滑的美背,甜美的笑容,一颦一笑,自有个性,看看这气质,简直就是极致魅惑的最好体现!
自我欣赏正来劲的梁珮盈,摇晃着身体,以便看得清楚一些,她不摇还好,这么一摇,老子脑袋一下就炸了。
战国时代,女人皆以健壮能生育孩子为美,瘦骨嶙峋,是被各国所鄙视的。所以,丰腴就成了上层社会妇女的一个标准,这不,梁珮盈外表唯一能够被看见的骨头,就是肩胛骨。
做工精致的黑色胸罩,将梁珮盈两团鼓胀,包裹了一半多,不知是因极其丰满,撑得极大,还是梁珮盈故意要佩带它,反正两团中间,就形成了一条深沟,这是条能让人心甘情愿跳下去的沟壑……
嬴筠制造的胸罩,是没用海绵垫的,梁珮盈也不可能做丰体手术,那么,梁珮盈这条竖直的深沟,显然就是纯天然的!
丑女照镜,都会像耗子上天平一样自称自赞,更何况是美女呢?梁珮盈非常满意自己的体型,对着镜中的影像,自我鼓励道:“你还是这么漂亮!”
听到这句自我表扬的话,我的呼吸差点被打断,就快笑出声来。这全秦国,恐怕只有梁珮盈的夫君樗里疾,才知道他老婆在私底下,是个很骄傲,甚至还有些自恋的女人,当然,现在得加上我。
可能是送嬴筠出城有些累,梁珮盈双手伸到脑袋上扣住,向左向右摆腰,做起了“课间操”,这下梁珮盈形成不少涛浪,令我呼吸有些变重。
梁珮盈这样还嫌束缚了自身,将情趣亵衣全部解下!
好的健身运动都是相通的,这不,梁珮盈做了一个标准的瑜珈动作。
扣拢的双手反按在地面,身体弯曲成了一个拱形桥,这只有极强的身体柔韧,才能办得到,不过,梁珮盈却是轻而易举办到了。
缩在斗拱上的我,却因她这个动作,对梁珮盈来了个一览无余!但也正因她这个动作,不可避免地能看到斗拱,也就不可避免地能看到我!
正因为梁珮盈的下弯腰动作做得很快,而我又贪看了那么一点点时间,躲避的动作,也就是朝斗拱另一边转,就晚了那么一点点!
老天爷,老子没这么倒霉吧?都躲房梁上了,都能被梁珮盈看到!没法子,在斗拱上,是不可能完全避开梁珮盈的视线,只有跳下去!
我对自己转身的速度,还是有信心的,只是斗拱上边有灰,虽然我极力压制,但抬手缩骨之际,不可能不带起来,而弯腰变拱桥的梁珮盈,连头都不用抬,就能看到从房梁上边,正在下落的灰尘!
我心里宽慰自己,应该没事的!好歹也是金丹修士,这速度可谓超出凡人正常视线转移的速度,隐藏气息更是我的必修功课,落地之际有如羽毛落地,悄然无声!
就在我不断自我安慰没事的时候,梁珮盈忽然动了,她拱桥腰一下动了,以我看来完全是凡人中的极限速度,冲到了幄幕前!
“哗!”
幄幕一下被扯开,我和梁珮盈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我整个人以很不正常的姿势,抱着幄幕遮羞,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空气,看不到我也摸不到我……
不过,我想,心中闪过完蛋概念的,不应是我,而应是梁珮盈。
女人在卧室内做着保健操,身无寸缕,不外乎就是自认这里绝对安全,有绝对隐秘,而在这种情况下,却发现了一个陌生人,看完了全过程,并且这个人还是男人,你说,女人会做什么?
梁珮盈没有像普通女人那样尖声惊叫!她是右相夫人,是不能让这种糗事传出去的,否则,会给她和樗里疾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我不知道梁珮盈不会叫唤,可我仍然按她高声喊叫来对待,十分及时地捂住她的嘴,免得她叫出能传遍半个蜀侯府的声音。
“别叫,我就是求财的,不求色更不求命!”
我急切地对梁珮盈说道。
可是我的急切表情,还有糟糕的解释,让梁珮盈猛烈挣扎起来,因为我这个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求财,更像是蓄谋已久的劫色夺命,信你个大头鬼!
梁珮盈肘打腿蹬,力量十足,完全能对付一个普通的武士,即便现在她所处姿势很被动。
我不得不一把将梁珮盈按倒在地,腿别住她的腿,手按着她的手,对她说:“我不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我就是想拿些东西。”
拿些东西?最该被拿的,就是火心石,其次,就是梁珮盈的身体,两样都不是梁珮盈舍得拿出来的,闻言之后,她反抗地更加激烈。
“你再敢挣扎,老子现在就把你杀了,杀了再玩尸体!别以为你是右相夫人,老子就不敢动你!动了你,右相敢再让你当夫人吗?”
被火心石加五行困龙阵焚体,我当然不可能还有衣服留在身上,眼下的我,全身皮肤都是大大小小的黑疙瘩,可说就是一个黑皮癞蛤蟆,梁珮盈没有被当场吓晕,就已经了不起了,还要挣扎,纯属是因她是武者。
梁珮盈被我压在下边,我不敢说我有无反应,但我敢肯定,梁珮盈肯定有反应,我皮肤上的大小黑疙瘩,摩擦力可是十足哟!
跟女人讲道理,是很难成功的,直接上手段才是王道!
被我这么凶神恶煞地一吼,梁珮盈一下老实多了,向我眨眼睛,表示她不会再叫,让我放开她。
“不许叫!否则老子立马把你给御了!”
我再多说了一句,这才慢慢松开梁珮盈的嘴巴。
不过,我的手刚一拿开,梁珮盈张嘴就喊:“救……”
“我靠!我就知道,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不能相信女人的嘴!”
我重新捂住了梁珮盈的嘴巴,这个臭娘们,压根就说话不算数,这样很不好!
梁珮盈呼吸急促,春桃派武功不行,但不代表不会武功,先前的挣扎,没有你来我往的对攻,实际上却耗去了她极大的休力,此时,除了愤怒地盯着我以外,别的她也做不了。不过,眼神能杀人的话,我肯定被她杀得体无完肤了。
“拿钱之后,我肯定会放了你的。倘若你还不配合,还是要叫的话,我会打晕你,到时候发生些什么,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老子倒是能拍拍屁股走人,你拿我也没辙不是?难不成你堂堂一个右相夫人,还敢哭哭啼啼地找你夫君告状?还敢让这种丑事爆光?”
不得不说,梁珮盈的柔软丰挺,无时无刻不在摧毁我不多的心理防线,可是,为了知道火心石的出处,我只能暂且忍耐,努力装出求财不求色的样子,就连宝贝的抗议,也被我毫不客气镇压下去!
我再一次松开了梁珮盈的嘴,当然,还是保持着高度警惕,一旦她还是要叫,我立马就打昏她!
“你要钱,我给你钱就是!让我起来去拿钱。”
梁珮盈不再尖叫,她也知道她发出尖叫,的确能让外边的侍女听到,让我不能对她加以无礼的举动,但也会让我破罐子破摔,就此将她杀掉,还不如虚与委蛇,找准机会穿上衣服,这才呼救。
“钱我会自己去拿,你只需说明在哪就行!”
我当然不会让她穿好衣服对外示警,不过,以我和她的智商,都立马知道,外边侍女们倘若此时进来,看到这一幕还不打紧,梁珮盈大不了将侍女们杀了灭口,可侍女们没武力,来了也起不到救梁珮盈的作用,所以,得有院落外边巡逻的武士进来参战,才有可能让我停止对梁珮盈的威吓!
“现钱全放在府库里,不在我住处。我这里只有些珠宝首饰和金子,全在柜子里,你想拿就拿好了!”
梁珮盈肯定不心疼这些身外之物,只要我不杀她,不坏了她的身子,怎么也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