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头是什么,还挺好玩的,告诉我,它是从哪里搞到的?”
我抄起梁珮盈的中衣,堵住了她的嘴,押着她翻衣柜,可怜我为了装盗贼,不得不将这些珠宝首饰、黄金等,用幄幕布打了个包,做这些,都是为了掩饰我问火星石的目的。
“这是我在太白山游玩时,随意拿的一块石头,充当纪念品,根本不值钱!”
梁珮盈暗恨把火心石放在案几上,被我顺手牵羊拿走,眼看我一幅不明所以,拿在手里,以为是黑金之类的稀罕玩意的样子,她马上编了个谎。
不过,在她看来,盗贼只对黄白二物上心,双手拿不下赃物时,肯定会抛弃不值钱的东西,只拿价值高的赃物。
“不会吧?秦地游玩的纪念品,你会放在案几上,别的纪念品,你一样也不拿出来把玩,哄鬼啊?”
我心中暗笑,你梁珮盈也真敢编,纪念品这种粗陋的谎言,也敢说出口!
“太白山风景壮美,可谓天下之冠,其它地方都赶不上,当然就只用它的石头当纪念品啰!”
梁珮盈心下着急,隐隐约约觉得盗贼不是别人,而是我这个被火心石外加五行困龙阵给烧死的人!
因为,第一,我外表虽然变化极大,但基本体型没有变化;
其次,能够以我这种身板,制服住她这种武者,除了我这种少数身怀绝技的异能之士外,其他人是办不到的;
第三,真正的盗贼,看到柜子里琳琅满目的珠宝饰物,早就高兴得乐开怀了,拿都拿不完,又怎么会对放在案几上的一块石头感兴趣呢?再说,就算这种石头很值钱,可正因为其太贵重,根本变不成现金,即便变成现金,也会打很大折扣,并暴露出诸多卖家的信息,可谓得不偿失。
第四,这个时候出入戒备森严的蜀侯府,显然不可能是为了钱而来,而是怀着刺探情报或搞暗杀的目的,而我完全符合后者。
只是目前梁珮盈还不能揭穿我的面目,还得装出不认识我的模样,不得不与我虚与委蛇。
旋即,梁珮盈佯装受惊过度,急欲让我信服,羞羞地躲闪做害怕状,睫毛眨动不停。
对梁珮盈的媚术,我肯定是要起防备之心的,自然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更不会轻而易举被她所迷,可是,如果一点表示也没有,又怕引起她的怀疑。毕竟正常的男人,是拒绝不了这么一个大美女的建议。
商纣王因为妲己,周幽王因为褒姒,都是断送了江山的主。可见美女当前,男人如果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宦者!在一个自认媚术无敌的女人面前,岂不成了不打自招!
“就在这里吗?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是借机逃跑?再说,侍女有你漂亮吗?”
我装出半信半疑的模样,当然,还有对梁珮盈的姿色,垂涎三尺的样子,可又害怕时间地点不对,被人发现的惧怕状!换句话说,就是处于色心上头,与理智进行斗争的犹豫。
梁珮盈自信她的媚术一出,不要说那些天天把清心寡欲放在嘴边的方士,就连真正的宦者,也要有所行动!这媚术,就有这么厉害!
我的心智,还有承受能力,肯定比凡人坚定,但在她梁珮盈的面前,还是不够看,事实上,这也是她判断出我是张宁的第五条依据。
“你,你竟然没中毒!”
梁珮盈大惊失色,她的反击是有底气的,嘴唇上涂的,乃是一种迷药,名唤仙人迷,本身无色无味也无毒,但一旦沾血,便可混合成为一种毒药,吃了含有这种毒药的津液,不管是唾沫还是血液,中者直接死亡,我没有和她接吻,也没有被她咬中身体,可是,极尽距离的被她喷吐仙人迷气体,同样有中毒的效果。
平素梁珮盈总是将仙人迷制成口红,涂抹到嘴唇,做为自卫措施,对强敌实施下毒于无形,反败为胜,以前她从未遇到迫使她使用这招的敌人,这次乃是生死存亡,于是头一次用上了这招!
被梁珮盈猜出真实身份,再加她也没如我所料丧失意识,那就只能采取直接手段,让她交待问题。
我输给梁珮盈丹田的真气,可不是我输给我的女人那样,只对她们有好处,而是用来动刑的。
这不,梁珮盈在我强大真气的催动下,体内血管在膨胀,似乎要爆炸,试着运功将其震住,不抵抗还要好些,一抵抗反而让血液流得更快,血管难以忍受这么大的压力,就要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