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张宁,你要搞明白,倘若没有效果,我不会让你好死的!”
玛梅色厉内荏地回答道,本来她想半途放弃,可是,患处已经让我看过了,就此罢手,她亏得慌,但继续治疗下去,她又不知后边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发生,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令她害怕!
“瞧你紧张到什么样子呢?就知道你是第一次见识这种技艺。本来,我想给你配药来着,可你说我不能活着走出当雄国,哎,那就只能改用有创有痛的治疗法子,以此证明我所言非虚。”
我以不被人信任,进而感到委屈的口吻,对玛梅继续施加压力。
玛梅已是骑虎难下,只能躺着一言不发。
“张宁,你们医者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尽力而为,好像你没说哎?你是不是有绝对的把握?”
索南达娃见我拿出一把银针,估计是要刺穴,为了给玛梅鼓气,她问我道。
“医者从不会说有绝对的把握,因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出现意外,这就如你走了很久的道路一样,同样有可能会被跌倒一样。”
我脱下自己外边衣袍,方便下针,手中银针,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向着玛梅胸脯穴位刺去!
索南达娃连反问的功夫都没有,就被我这一窝蜂似的扎针手法给惊呆了!当她看着玛梅胸脯上边,密密麻麻全是针时,这才想到,她应该对我说些减压的话,坚定我治疗的信心才对,而不是为了打击我的自信心,甚至是施加更大的压力,这违反了她想让玛梅伤愈的初衷。
不过,她想反驳我道路跌倒说,又担心我骂她影响操作,只得忍耐心中这股不爽之气,退到了一边。
我转头对两女说道:“我用针灸之法,就是要让玛梅患处暂时出于麻痹状态,为下一步动刀做准备。哦,你俩也别闲着,给她按摩胸口周围!”
索南达娃和西拉,不懂我这么做的原因,可是我都这么说了,多少有些道理,且事已至此,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所以,不按我的要求做是不行的。但是要是都按我的要求来做,她俩手都按酸了,还被我继续要求按,一直按到玛梅胸脯发红发亮为止。
其实屁的道理都没有,就是我要整她们俩人,一是非如此不能显出我医术高明,二嘛,就是让她俩吃些苦头,方知医者这碗饭不好吃。
两女内心肯定有些愤愤不平,只是没有法子反对,我拒绝给玛梅按胸的理由,即便我没有说出口,她们也能猜得到。所以,不管是为了不让我占便宜,还是为了朋友的痊愈,她们都得不辞辛苦给玛梅按胸。
玛梅同样不能拒绝两位女人的“好意”,上半截身体,就这样一丝无着任由两女胡乱按上一气。
索南达娃心下疑惑,干脆将手伸向玛梅腹部,揉起玛梅的肚子来!
我为了避嫌,是将头朝向屏风,不看具体按摩,反正俩女怎样给玛梅按胸都可以,只要能消耗时间,作弄她俩就行。
“张宁,你这按胸要什么时候结束?是不是在耍我们?”
西拉终于忍不住出声了,这都过去了大半个时辰,玛梅被按搓的胸脯皮肤,早就己经发热发烫,完全符合我说的标准了。
“哦,到一个时辰没有?你俩有没有偷懒少按?”
我边喝着酒,边问两女。
“按够了,没偷懒!”
西拉当然知道她是偷了懒的,但能说出来吗?
对于我凝视的目光,玛梅已经视若无睹,索南达娃和西拉也没说什么,毕竟按了大半个时辰,双臂都发酸了,任谁也想尽快结束这没完没了的折腾。
玛梅还有些窍喜,本来以她的姿色,在蕃女中也算漂亮的,无论在哪里,都会有蕃人满怀憧憬地看向她,可她自知软肋在哪里,郎君不喜欢,别的男从再喜欢又有什么用?现在像我这样死盯不放的机会,估计以后也不可能再有了。
“看够了没有?”
玛梅不说话,西拉却要说话,因为我的确看得久了些,足有五分钟之久!
“我得等时辰够了才能动刀,待会你可不许像这样乱来!你俩最好还是离开这里,免得影响我动刀,一旦中途被你俩干扰,后果会很严重的。”
我佯装被西拉说话给吓了一跳的样子,以命令式口吻对西拉说道。
“要乱来怕也是你!你放心,我俩绝不说话,也不会动,就看着你好了。”
索南达娃心想我这是下逐客令,可是她俩不在现场,玛梅又不能动弹,搞不好连喊都喊不出来,那不是说,我干什么都很方便吗……
为了让我心头邪恶的念头不至于成为现实,索南达娃拒绝了我的善意,没有看我,只是冷冷地说道。
“那好,但我得重申,你俩可得牢记,待会发生了任何事,你俩都不要出声,更不准动手!否则,一切责任,均由你俩承担!我这不是开玩笑,明白吗?”
我对索南达娃翻了个白眼,再次重申规矩。当然,假如她俩硬要动嘴或动手,也影响不了我做“手术”,说白了,这就是我玩的欲擒故纵之计。
事实上索南达娃和西拉的按摩,任何医疗作用都没有,纯属是我整她俩,这会我发功输入真气,才能起到麻痹的作用。
“呜……好烫!张宁,我受不了啦!”
话憋在喉咙很久,终于可以放肆地喊出来,
做完“手术”后的玛梅,酸软无力地躺着胡床上,我同样“酸软无力”躺在地上,她在娇喘,我在狂喘,她胸脯在起伏,我也一样!
索南达娃和西拉看到这神奇的一幕,内心某处好像被灼着了一般,难以言谕的感觉,原本持理性态度看待这一幕,可是后边就由不得她俩了,
“女王,西拉,我倾尽了全力,得歇上一阵,方能下一步治疗!”
大口喘气后的我,“虚弱”地爬到一边,拿起酒来猛喝起来,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其实我啥事没有,好戏才刚刚开演,
“你去歇一歇,我们也累了,你歇够了再进来,不过,得通报我!”
索南达娃心里咯噔一下,心中突然莫名其妙产生联想,假如玛梅借着这个缘头和我好上了,那她该如何处置我?
索南达娃再纳闷,也得先解决身体过热的毛病,好在先前烧了一大桶热水,她俩迷糊着进入大水桶里。
水桶里的热气,显著让体温下降,更令那棵燥动的心,得以平缓下来。
“张宁,怎么样?”
我慢悠悠挪到屏风外,雍沛正一脸着急地看向屏风方向,他看到我,就跟看到救苦救难的菩萨一样,将我搀扶到不远处的无人帐篷坐下,对我发问。
“还能怎么样?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玛梅胸脯问题初步解决掉,累死我了!”
我有气无力地回道。
“辛苦了!张宁,政局有大变!也不知为何,白玛才让突发奇想,要颁行王子就藩制。我父王边次被封到若卡部,我叔父朗杰,被封到普绒部。而若卡总督昂旺,不想回当雄城述职,于是扯旗反了!”
“难道要仿效大周朝的分封制?白玛才让老糊涂了,阿仁旺姆可不糊涂!至于索南达娃,你不是说她老练机智吗?她难道不知晓其中的弊病?”
我心中顿时恪登一下,局势大变,已与边次父子在烧当部,与我会面时,所面临的状况迥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