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太多,各种想法都有,我不可能一一了解,也懒得了解,以至于我的修为到了金丹五级后,我的自信心膨胀,认为天底下就没有什么能难得住我的,我的话,对凡人来说,就是圣旨,至于她们想不想执行,不在我考虑之列,总之,不执行的后果摆在哪,凡人就没得挑。
陶艺蕾曾经告诉我,小时候她在寒山宗修练时,一些对她美貌的妈妈有企图的宗门男老师,对她的态度,与对其他女门徒的态度明显不同,可谓一个亲生的,一个是后娘养的,但这却直接导致陶艺蕾被其他女学徒所排挤,甚至,还被某些宗门女老师厌恶。
那些宗门男老师,并不是不知道他们对陶艺蕾的特别关照,会给她带来被同门视为异类的后果,但这样的后果,正是他们想要达到的,如果陶艺蕾不被同门所排挤,就不需要特别对待,如果不需要特别对待,他们又怎能在陶艺蕾母亲那里证明他们的用心呢?
陶艺蕾并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而是当时她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当很多同门都在排挤她时,也就没有谁会希望她有反抗的勇气,不过,正因如此,这个勇气也就只有陶艺蕾自己将她养成,只不过她将勇气换成了修为的不断提高,将同龄同门远远丢在后边,最终同门排不排挤她都无所谓,反正她也不需要通过同门获得好处。
正因如此,陶艺蕾也格外珍惜真正愿意和她平等相处,愿意和她做朋友的人,比如说她名声不好的师傅,比如说在羌地桃花凹被她所擒获的我……
可是,我没想到陶艺蕾居然能为我做出这般牺牲!我的本意,是想让她在咸阳给我当帮手,却没想到她却做了这种理解,生怕因为她的存在,影响我的“泡妞”!
美丽的女人,小美为面貌,大美为心善,心里有春天,心花方能怒放;胸中有大海,胸怀才能开阔!陶艺蕾就是这样的人!
我敢断定,陶艺蕾气得李锦文直接捂胸口,绝不是因为她有多么讨厌李锦文,而是觉得李锦文仗着她是春桃派长老的身份,又有地位又有姿色,想以此为诱饵把我钓住,为她服务,为她效力,动机极其不纯,甚至她还有可能想把我彻底迷惑,让其他女人知难而退,主动离开我。
陶艺蕾觉得这样一来,我势必因此付出很多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而男人对漂亮女人心存贪念之心,很容易中招,所以她才当面揭露李锦文的用心,不过,她也知道,较李锦文更强大的对手,还有很多,她挡得住这个,防得了那个,可前赴后继的其他女人,防不胜防,不是凭她一己之力就能防范得了的,那么,唯有靠我的自觉,还有我对陶艺蕾她们不改初心的爱,舍此,别无它法能防止我抛弃她。
当然,陶艺蕾对李锦文个人,的确也谈上不喜欢,至少两人都有靠吸取男修功力提高修为的可耻经历,这怕就是卖白面的见不得卖石灰的。
陶艺蕾为了让她和我之间的感情不受影响,为此她选择将所有的委屈,都留在她心里!
明明想做某件事,却因为考虑对方的感受而放弃,这就是自虐,口中说的与心里想的不一样,将真实的想法藏在心里,不憋出病来才怪!要知道,昏迷后的我,才与她欢乐没多久,这就又要离开,我都不敢想像她在蜀地会有怎样的一种心情!
“我,我不是什么,你怎么不说完呢?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更好,更能让你大展拳脚?”
公孙芙见我口吃起来,于是不无反讽道。
“嗯?当然不是,我在想让蕾姐到咸阳帮我的忙,并没有想过她耽搁我泡妞,哦,不是泡妞,而是应付那些花痴们。”
我微一怔,察觉到公孙芙的话里,有一股浓烈的酸溜溜味道,她与陶艺蕾感同身受,一样面临着不能去咸阳的问题。
“你到咸阳去做什么,我们都清楚,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还有需要交代的,现在就说,如果没有,你就快点做,欣凌还在等着呢!”
公孙芙听到我让陶艺蕾陪我去咸阳的目的是这个,明显松了口气,但在我还没回过味来时,便见她红脸瞬间变白,冷冰冰地吩咐我道。
“噫,这就不追究了?”
我被公孙芙的话,弄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来,尤其是那啥的欣凌还等着呢?等什么,还用说吗?
“不然呢?我还能怎么办?就算我们阻止,可有用吗?你会听吗?”
公孙芙也是个倔强的主,被我弄成那样,可仍旧不肯松口。
“可是……”
连我都觉得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把崇高的欢快之事,当成了养猪场工作对待,我受得了,可钱欣凌受得了吗?
“你觉得我是天池山庄的所有者,我应该理性,因为我必须成熟,必须理性,对吧?那我问你,我说你不应该也不可以和别的女人,尤其是那些上流圈子的贵妇搞在一块,你会听吗?我去和李长老说,她不应该也不能喜欢你,她会听吗?”
公孙芙不让我说话,言词极为犀利。
我无言以对,除了把金龙舞得更加欢畅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动作,能让公孙芙不说出这些诛心之语。
“小宁,看吧,这就是我的理性,认可了你,就得为你着想。至于律法,从来没规定过你不能喜欢别的女人,或者别的女人不能喜欢你,这连道德层面的问题都谈不上,充其量就是个风月问题,你觉得在这方面,我和蕾姐有发言权吗?”
公孙芙说完之后,幽幽叹了口气,不吐不快!
我承认我当时就愣住了,一惯心随意走的紫虚功运转,竟然在这一刻停止了,就跟一辆正常行驶的车辆,被踩了急刹车一样!
为什么要踩急刹车呢?这是因为我心里,被瞬间生成的匕首,狠狠地扎了一下!然后,我因疼痛,眼睛变得麻麻的,有如掉了尘土,非得把它弄出来,于是,泪水不可避免地裹着尘土,沿着脸颊滑落……
做女人最宝贵的认识,是莫欺少年穷。如果不嫌弃男人年轻时的一穷二白,愿意陪他度过艰苦的岁月,这样的女人,做为男人,是千万不能错过的,即便姬妾成群,但大妇之位,非她莫属。
做男人最宝贵的认识,是莫嫌老妇丑,男人飞黄腾达之时,女人青春不在,耗尽了其精华,这时候嫌女人又老又丑,除了道德上有问题外,还有可能被所谓的艳福所伤。所以,女人懂识人,男人懂感恩,才能一辈子。
“你哭个啥?该哭的人是我!明明全是你在犯浑,却变成我在欺负你一样?”
公孙芙见我破天荒地掉眼泪,还以为是她话说重了,遂又气又急道。
“没有,我不是哭,是眼睛进渣了……”
我赶紧发功,没有用手,而是自行熨干了脸上的鳄鱼泪。
“真的?”
公孙芙当然不信,这是在水里,怎么会有土渣之类的东西。
“我这人眼睛招风,真的。”
作为一个被公孙芙无比信任,但在收纳女人方面,不得不伤害到她的男人,我是没资格心疼她的,哄她说我在咸阳不找女人,这实在太虚伪,我说不出口。
可是就此表现得无所谓,甚至对她表现得狠一些,坏一些,比如说,对公孙芙说出这种话:拥有随意找女人的能力,拥有很多备用品,才能真正享受单身生活。用这种话给她提供离开我的勇气,但这种想法万万使不得,要知道公孙芙这人外表坚强,内心脆弱,她把一切交给了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绝不可能离我而去,我打都打不走,就更不要说靠语言让她主动离开我。
“本来你困了就该睡觉休息,你这阵子才从昏迷中醒来,精神紧张,躯体也受影响,一定没那么神清气爽,本来你就瘦,如今再瘦下去,就成麻杆了。还好,你父母早就不在了,也就不用担心了。否则,人家一个虐待你的罪名,怕是没跑!但是,人家也要享受被你宠幸的乐趣,机会难得,所以,你得勉为其难,继续干下去。你放心,我来得很快的……”
公孙芙一番求御的言论,就算是她对我女人成堆,未来还要招蜂引蝶所发泄的不满。
“芙姐,得令!假如你认识以前的我,也许你会原谅现在的我。”
公孙芙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她离不开我,我离不开她,再怎么讨论下去,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于是,我俩讨论的,就不是收不收更多女人的问题,而是扯到了我的功能方面,虽然她话里还有抱怨,抱怨我为何会轮到差不多最后才御她,显露了一点点吃味,不过,却远没到失控的地步!
“芙姐,假如我父母尚在的话,他们也管不了我,将我送到青玉山当方士,就代表他们没有能力管我!假如你喜欢,就给我当妈好了……”
我插科打浑,就是要让公孙芙暴露出她的真实情感,她见我哭了,居然还这么淡定,这不是她的风格嘛!
我刚才的眼泪,的确是极不听话往下落,到现在也是极力忍耐,才不至于让泪腺再度发威,这说明什么?说明对真爱之人,是很难控制情绪的,尤其是公孙芙这种对感情有着坚定执着的人,当感情遇到不顺心时,她的自控能力会显著减弱,不可能没有一点外显。
这太不正常了!尤其是现在,无论她信或不信,我都明显流了泪,依着她往常的脾气,不可能不关心我,最少也会过问一下,更别说对我提出将春风继续进行下去的道理!一句话,她是那种心中关心你,口中也绝不会承认的女人。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在诸女中算瘦的公孙芙,在我带给她有如吸食一样的快乐中,享受心神俱醉的美妙滋味,一旦被插,不能再固执己见,就不能保住心中的真实想法。。
“胡说!你昏迷之中,我们轮着看护你,可是每次轮着嬴筠公主时,你入定得最深,我们当时疑心,疑心你最喜欢的女人,就是嬴筠公主,你在她身边睡得可香了,在我身边,你睡得就极不老实……”
公孙芙轻拍我那双对她使坏的魔掌,极为不满地说道。
“这个,我昏迷,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脸色一红,有这种事吗?就算有,这个也属正常。我呸,正常个屁,同样是大腿,为何厚此薄彼?
“我自信你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我,我有这种自信,还用得着瞎诈唬你吗?我眼下就是有疑心,所以我就直接问你。小宁,你是个坏人,但不是那种脑袋长疮,屁x流脓的大坏人,更不是最好的男人,但你占了长得漂亮,又有些本事的便宜,喜欢你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傻瓜,可是,却全都中了你的毒。你的好与坏,都不是刻意的,这才是我们喜欢你的原因!你要是以为我们对你欲罢不能,是因为你的能耐大,那你就错了。”
公孙芙冷声道,都没管我进入七窍玲珑后她所受的“重创”,可想而知她的怨气有多大!
“我当然不会认为你们傻,更没认为我是好得不行的君子,我是小人哎……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我的芙姐才会喜欢到骨子里。”
我咽了口水,发出了一声美好地感叹,催动金龙行功。
“小宁,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女人?”
公孙芙白了我一眼,发现了这一异变,不禁脸色变嗔道。
“当然是看成了独一无二的美人啰!”
我身体转动,将公孙芙头下背上放置在水面,形成自由泳的姿势,而不是先前的仰泳姿势,动作一气呵成,让公孙芙无从抗拒。
公孙芙发热的正面身躯,被清澈的池水一浸,霎时股股清凉之意袭来,令她感觉很不错。但她一颗芳心,却是无比紧张,事实上,对与我欢好时,对我提出这种问题,会不会让我感到不愉快?可是不提出来,她总觉得有件事情没了结,总是有个疙瘩没解开。
“小宁,你个小坏蛋,你好坏……你告诉我,我是花痴还是白痴?”
不过,公孙芙觉得这样也好,免得看到我难以作答的冏样,当然,也能让旁边的人看不到她因快乐而羞人的姿态、艳媚的表情。因此,公孙芙举起双手,拍打着前面的池水,借以掩饰她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