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做这种动作的女子,要么是武者,要么是跑江湖卖艺的艺人,要么就是舞者,显然,纪真绫应该是武者兼舞者,但此时,她在众人眼里,就是让人神魂颠倒的尤物,就是让人恨不得骑上的骏马!
“通公子,如何?我这舞技还不错吧?”
嘴角含笑的纪真绫,全是媚媚的眼神,向公子通投送过来。
“好……很不错。”
所有男人的眼睛,全瞪得大大的,若非上下尊卑在这管着,侍卫们肯定会把公子通一把推开,抢占最佳观赏位置!
瞧瞧纪真绫姿势之诱人,媚眼之勾人,声音之腻歪,胸围之耸立,股肉之挺美,令人迷醉,带给众人的,就是想冲上去附诸行动。
“这不算什么,贱妾让你看更好的。”
眼见公子通和侍卫们,都有失态的模样,纪真绫非常得意,虽然媚功她并未练过,可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一旦使出来,对从未见过媚功的男人来说,便有无法抵挡的功效!别看公子通御女众多,可在情趣上,较之这个,就差远了!
纪真绫腰一摆,外裙竟然离体,里面就是紧身红裙,一下看得众男人血脉贲张,不约而同用咽喉吐着口水!
纪真绫的动作很柔很软,脑袋在双腿之下,钻过去钻出来,不时还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就在案几这块不大的表演面积上,将体柔之美,淋漓尽致表现出来,江湖艺人和专业舞者,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她的柔软程度,只能望尘莫及。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纪真绫,不可思议于她动作的高难度。
纪真绫的身躯,有假蛇儿褪皮一样,在狭小的范围内扭动!也不知纪真绫怎么搞的,身躯竟然从上衣领口中钻出来,也可说上衣从她身躯向下滑,竟然将上衣全部褪掉,只剩最贴身衣物的衣服!
纪真绫的贴身衣服,肯定不像普通亵衣一样宽松,为了表演需要,必须是紧身的!众人望着仅靠极少布条遮掩的身躯,心脏呯呯跳个不停!
“通公子,好看吗?”
“好看……”
公子通努力压制燥动,此时,离化身为动物,也就只差最后一层纸了。
“通公子,你想不想让贱妾成为你的女人?”
公子通猛然醒来,没有出声,内心的冲动,被他压制下去,因为他知道,没有凭白无故送好处的!
倘若是平常女子这么说,公子通会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女人用姿色,换取吃香喝辣的生活,或者换取家属或出资人获得官位等好处,你情我愿的交换,没什么不妥,翻不起大浪的。即便女人另有想法,可他公子通也不是吃素的,可以随时叫女人完蛋!
但纪真绫名义上是陈庄侧室,她主动让陈庄回避,求公子通收纳,这内里会有什么乾坤?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陈庄要将纪真绫送给公子通,让他乐呵乐呵,然后接受陈庄的建议,归顺朝廷!
“通公子,只要你肯答应樗里疾视察严道封地的要求,肯向樗里疾示弱,肯向朝廷表明无它之意,我就是你的,随你怎么玩,怎么样?”
纪真绫脑袋在下,美腿呈一个双弯曲状,做出就以这个姿势,承受他宠幸的准备,娇声道。
“不好!你还是不要表演了,免得大伙受不了。”
公子通心中一怔,果然不出所料,陈庄这个混蛋,为了达到让自己顶缸的目的,居然把他的侧室都让出来了。不过,看纪真绫这副娇美有艺的样子,的确是个好东西,这陈庄,本钱下得还不小,可本公子,是那种精虫上脑,就不管一切,糊里糊涂就上当的人吗?
想到这种交换,自己要吃大亏,公子通一下没了兴趣。
不为别人着想,也得为自己着想,公子通心里想着,答应樗里疾视查严道封地,只要他不带上千人马,这就没有问题。
向樗里疾示弱,说几句好话软话,这也没有问题,本身樗里疾就是王叔,对长辈恭敬些,本就是礼法!
向朝廷表明别无它意,这得看是在府城说,还是在咸城说,在府城说当然没问题,可在咸城说,这就是大问题,甚至可说就是最根本的分歧所在!
樗里疾来府城,要么就像对付公子恽一样,就地斩杀,连给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要么就是勒令自己到咸城,接受朝廷,也就是嬴荡的质询,这两种情况下,都是个死!
想到这里,公子通对陈庄食道友不死贫道的龌龊用心,深恶痛绝!
“通公子,你就答应贱妾吧,求你了,好不好?相国大人说过,倘若侍候不到公子你,我就不用回相府了。通公子,你好有气度,比相国大人强多了,贱妾很想成为你的女人,很想跟你来一场恩爱,相国大人老了,没法满足人家……”
纪真绫没想到公子通居然能刹得住车,不禁有些气恼,不过马上恢复媚态,身躯扭到公子通面前,一手拄在案几,另一手搭在公子通肩上,身躯前倾,让那对柔软,更多地暴露在公子通面前!
“不行……”
“通公子,你就别逗人家了……”
纪真绫脸现气恼之色,意思就是我对你下了这么大功夫,甘愿以身换点头,你还不领情,那就是太矫情了!
“我没逗你……”
公子通很为难,本想让纪真绫滚蛋,就不要玩这种蹩脚的把戏,可想归想,眼睛却不听话地停留在纪真绫的胸上!这就是男人的难处,明明知道是陷阱,可就是抵抗不了!
“通公子,要不这样,你对相国大人说,就说你会周到细致,做好樗里疾前往蜀国视察的工作,绝不违逆樗里疾,这样,贱妾不就可以交差了吗?以后,贱妾就跟着公子,总好过老是吃不饱……”
纪真绫抛出这么个建议,
“好,就这么说。”
纪真绫这是在为公子通着想,也是为了她自己着想,敷衍陈庄的目的,是纪真绫为了免受陈庄的惩罚。
纪真绫吃不饱这句,一下让公子通兴趣复来!是啊,有哪个女人喜欢跟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子?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年少多金多权的俊男?纪真绫想跟公子通,合情合理嘛!
“通公子,贱妾还有舞技,请你慢慢欣赏,只是……”
纪真绫一幅谀媚加向往地表情,目视侍卫,意思就是不能让他们揩油。
“好,走!你们出去吧!”
公子通带着纪真绫来到一间豪华卧室,对四名侍卫吩咐道。
“我们得保护公子你……”
侍卫头目小心翼翼地说道,按规矩,凡是侍寝的女人,都得经过女官检查,确认没有凶器,才能陪寝,纪真绫虽然快光了,可她表现出的力量,怕是不比用刀剑造成的杀伤力小。
“在门口也能保护。怎么?你们还想看我敦伦的场面?”
公子通冷笑道,解决了如何回答陈庄的难题,当然就得犒赏一下自己。也就是陈庄的糖衣炮弹打来,他剥去糖衣吃掉,炮弹则打回去!当然,这是建立在公子通知道有大炮的前提下。
侍卫头目想了想,危险的确有,但可能性太小!
因为,公子通的御女法,乃是御完一次之后,女人就会被安排在隔壁等候,如果公子通休息一阵,还有心再御,就把女人喊进来,再接着御,如此类推。
所以,纪真凌进房间里侍候,公子通发泄之后,纪真绫离开房间,在这个期间,公子通是清醒的,纪真绫想要用拳脚对付公子通,动静势必搞得很大,他们这些侍卫,有大把时间冲进去救驾!
至于纪真绫有可能下毒,瞧她身上就没几块布,这毒能藏在哪里?其次,房间里面的酒壶,都是从蜀侯府带来的,全都锁着进酒口,出酒口只能向往出酒,不能把异物从外向里加,所以,是不可能把毒加在酒壶里的。
“纪夫人,你过来。”
进入房间的公子通,也不想再欣赏曼妙的“舞技”,先享受了再说。
“通公子,你还叫人家纪夫人吗?”
纪真绫撇了撇嘴,很不乐意地说道。
“哈哈,好好好,我不叫你纪夫人了。来,宝贝,坐我身边来。”
要是换作别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公子通早就让他脑袋搬家,可看到纪真绫一幅撒娇的样子,他嘿嘿一笑,没有发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好了,就按你刚才做的那个动作,就是倒挂金钟,对,就是那招!好了,给我吹一曲,让它先起兴!”
公子通兴奋地下令道。
“啊?干嘛要这样?多羞人……”
纪真绫做难为情状!
“你就没给陈庄奏吹过?女人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别的?来,快点!”
公子通御女,没有格调可言,站了起来,将纪真绫的脑袋抓住。
“啊!疼啊,快些放手,我听令就是。”
纪真绫的发髻,被公子通这么一抓,散了下来,发钗也掉落在地!
纪真绫连忙求绕,公子通这才松开她的脑袋,提起酒壶,静等舒服的来临。
公子通感觉到纪真绫正在给他解衫,哦,已经进入实战阶段了,手也拿了上去……
公子通突然感觉脖子一热,剧痛袭来,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
这是纪真绫故意对门外侍卫说的,心里可是说的:“你这大傻瓜,非要死得这么惨。”
纪真绫没有给公子通拼死说话的机会,手捂住公子通的嘴巴,公子通一双眼睛,大大瞪着纪真绫,这才缓缓欲倒,纪真绫小心翼翼将公子通,挪到地面上,免得他倒地后,发出声音!
纪真绫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等候陈庄率人来援。
……
别墅偏厅,一离开膳堂的陈庄,立马与唐寿、钟喜见面,这两人早已在那里等候了,一见了陈庄到来了,两人忙上前见礼。
陈庄示意两人坐下后,笑道:“唐长史!你来蜀地多久了?”
唐寿心中一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不过,还是拱手作答道:“寿陪同公子通同来蜀地受封,算来也有五年了。”
陈庄笑道:“唐长史,你从收赋小吏,成为商县县令,足足花了二十年,担任蜀国长史,也有五年,这可谓是我大秦开国以来,最为标准的升迁过程吧?”
“寿有今日,得谢先王提携之恩!”
唐寿听陈庄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可说是极为标准的基层升迁路线。
“此次要化解樗里疾右相大人视察蜀地之难,还得请二位大人多多出力啊!”
陈庄给两人来上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令唐寿和钟喜莫明其妙。
这都吵了好多天了,唐寿和钟喜立场出入太大,根本谈不拢,甚至这事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存在最基本的差别。
“相国大人有何指救?”
唐寿是主和派,打得就是不管公子通会不会被朝廷贬黜,都不影响他们这些关中前来赴任官员的利益。
钟喜是主拒派,随时可以变成主战派,要的就是地方拥有较大自主权。这会听陈庄这么一说,心下一喜,总算让陈庄就此事透出态度来了,于是满脸喜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