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不屑。
在他看来,端木翠和杨戬或许真有些本事,可在查案上却终究是半路出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他相比。
见他这幅模样,端木翠皱着眉,问:“你该不会想说,你才不会输,或者是等赢了你再说之类的奇葩言论吧?”
端木翠的话说得张昭有些尴尬,毕竟之前他可真的想过说第一句。
不过想想自己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刑警队长、明日之星,如果真的那么说了,日后传扬出去,即便是赢了,脸上肯定也是无光的。
于是,他上前一步,一脸傲气的说:“如果我输了,条件随便你开,不过你最好还是先做好自己输了以后的准备,否则我怕你心里承受不来。”
听着张昭的狠话,端木翠一时没忍住,竟笑了出来。
她可是很清楚杨戬的能力,而且也知道,杨戬这么就走,肯定是已经有了某个猜想甚至是目标,若是这样还会输,那可真的是没天理了。
她盯着张昭,微微颔首,说:“好,一言为定,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言毕,端木翠转身就朝外走。
片刻后,物业门口。
当张昭和端木翠赶到物业时,杨戬却和另一名警员站在门口,两人正嘀咕着什么,脸上神情一个悠闲,一个凝重,仿佛是在展现两种情绪的极端。
事关人命,又背着赌约,端木翠自然没心情胡扯,在上前几步后,干脆直接问起情况。
“怎么样?有查到什么吗?”
杨戬一言不发,侧目看向警员。
警员虽说不认识端木翠,可在看见其后跟着的同事和张昭后,便也能猜到端木翠的身份。
他苦着脸,说:“之前房子里没有养宠物,倒是监控里出现过一些奇怪的场景,可能和你们提到的宠物有关。”
端木翠闻言,面露沮丧,一旁的张昭却是得意起来。
他摇着头,冲两人说:“早就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单单凭着气味什么的,就判定有宠物,这不是扯淡吗?而且你们仔细想想,一个经常在国外的人,怎么可能在国内养宠物?”
奚落了一番后,张昭又朝跟着杨戬的警员询问了一句。
“对了,你说的奇怪场景是什么意思?”
警员皱了皱眉,朝杨戬看了过去,显然是杨戬早就嘱咐过了什么。
杨戬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说出来,警员这才简单地进行叙述。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被害人每次过来,都会带着一个奇怪的背包,看上去和她十分的不搭调,而且步子等形体动作也都和平时不大一样。”
听到这话,张昭微微蹙眉,显然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但又存着许多细节无法填补或解释。
端木翠见他这样,只是对方定然也是遇到瓶颈了,这原本憋闷的心,也随之舒服了许多。
相比之下,众人当中只有杨戬眉头紧锁,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显然,此刻的杨戬已经掌握了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信息,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愿道破。
气氛随着众人的沉默,变得越发尴尬,两名警员面面相窥,最终还是由带着三人过来的警员开口,打破了僵局。
“那个,几位,我们这交接也算完成了,如果没别的事,那我们可就先走了。”
端木翠闻言,正要答应,可杨戬却突然开口。
“先等一下,我这里还有点事需要你们帮忙。”
听到杨戬的话,两名警员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答应了。
“有什么事,您说就是了。”
杨戬答道:“其实也不是大事,只是我希望你们帮我调查一下死者这半年来的真实所在地,和去过什么地方,接触过什么人。”
两名警员闻言,不禁有些后悔答应,毕竟这种调查涉及到的可是国际问题,需要调用极大的权限,可不是他们俩就能搞定的。
可不等他们俩解释,杨戬就又补充了一句。
“另外查一下她的资产,特别是钱都是从什么途径赚到的。”
听完这些,张昭便知道,两人必定为难,只好硬着头皮插嘴。
“这些他们搞不定的,需要调度国际业务的部门去进行协调,而且最乐观的话,也要一个月才会有消息;况且你这边连个基本的理由都不给,根本不可能得到批复。”
杨戬斜睨了一眼张昭,玩味地问:“谁和你说她出国了?或者说,谁能证明,她真的是在国外长期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