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看了眼张昭，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没等他开口，张昭的手机就响了。
看了眼号码，张昭有些无奈的说：“看样子，报案的速度，比咱们预想的还快。”
杨戬瞥了一眼，面露一阵古怪之色。
张昭按下接听，还没开口，那边就先有些着急地开始说了起来。
“张昭，有人把一颗人头放到了咱们专案组的办公楼外面，现在我们已经开始排查现场了，你赶紧带着杨组长他们回来。”
听到这话，不等张昭开口，杨戬便直接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张昭见状，赶紧匆匆地回了几句，便追了上去。
十几分钟后，专案组。
当杨戬和张昭赶回来时，整个办公区都已经封锁了起来。
因为监控没有拍到任何线索，所以搜索范围已经扩大到了整个政府办公区。
吴谨言站在办公楼门前，一脸的急躁，看样子这次的压力确实是大的厉害。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行为，无疑就是一种挑衅，可偏偏手里却半点线索都没有。
如果这个事情无法妥善解决，又或者，如果这次的案子不能尽早告破，只怕不仅是专案组的脸面保不住，就连细花组也会跟着被问责。
瞧见两人过来，吴谨言擦了擦汗，快步迎了上来。
“你们俩可算回来了，赶紧看看，能不能想法子找出线索，这都快半个多小时了，我们是一点头绪和线索也没找到。”
张昭闻言，问：“就没人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是找出什么痕迹？”
“要是有，我早就去查了，怎么可能在这里等你们？”
吴谨言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因而说话也变得有些冲。
张昭见状，更加无奈，可杨戬却是已经绕到一旁，研究起台阶等东西。
看着杨戬那样，吴谨言有些着急，竟是不顾他的身份，直接走到杨戬身侧，准备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不过，还不等他开口，杨戬却先开始提问了。
“人头是在哪里发现的？”
吴谨言似乎没想到，杨戬会忽然问这么一句，愣了好几秒后，才指了一个地方。
“怎么会这样？”
杨戬看着一个奇怪的布，有些不解的问了一句。
吴谨言无奈的说：“这里是特殊地方，为了不引起恐慌，也为了面子，我们没用划线定标。”
杨戬点点头，抬手将布挪开，十分认真地观察起来。
“是谁发现的人头？另外死者身份，死亡时间，都确定了吗？”
吴谨言面露尴尬，有些无奈的说：“准确来说，没人发现，是有人喊了一声，然后我们的值班人员就冲了出来，想看看情况，结果就瞧见地上有一颗人头。”
杨戬抬头看了眼吴谨言，似乎是有些无奈。
吴谨言继续说：“人头的身份还没查出来，已经联系比对了；至于死亡时间，这还需要时间来确定。”
见吴谨言这边一问三不知，杨戬索性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蹲在地上研究了一会儿，然后冲着张昭说：“联系下交通部门，查一下附近所有能看到的监控，范围在一到五公里左右。”
张昭虽说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范围，可此刻也不好多问什么，只能是点点头答应下来，并且开始联系。
“我需要见一下第一个看到人头的人，另外申请一下权限，集中警力调查之前我们发现的那个网站，另外还要组织人手，查找其他的不良网站；这次他们虽说复播了，可我总觉得他们不大可能继续用这个网站。”
吴谨言听得有些发懵，显然没料到杨戬会掌握了这么多的知识。
“好，我去安排。”
一小时后，杨戬毫无收获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而吴谨言则在安抚着那名被调查的职员。
等到一切处理完，吴谨言看着杨戬，有些犹豫的问：“现在很明显，他们是发现你们，而且有心挑战；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杨戬瞥了眼吴谨言，反问：“有什么区别吗？”
“什么？”
“我说，他们发现没发现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听到杨戬的复述，吴谨言一时间竟哑口无言，只能摊摊手，不再多说什么。
而另一边，杨戬却是已经继续解释了。
“我觉得，其实他们知道了，并不是坏事；虽说手段变得更残忍了，可毕竟也会更隐蔽，只要大众没有被惊动，我们就有更多时间；我觉得，他们不可能一直这么小心，也不可能每次都把屁股擦的干干净净，只要抓到一次，肯定就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