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不知疲倦地抵挡着蒙面人的不断攻击,但是因为背后有需要保护的人,所以三人始终不敢主动进攻,只得在原地被动防御。一部分蒙面人将他们围成一个圈,在圈里不断地朝他们发动攻击,而在圈外,另一部分蒙面人拉起了弓箭,随着首领的一声令下,无数箭矢朝陈元满他们飞来,他们再格挡刀刃的同时又得躲避飞来的暗箭。陈元满嘴里不禁骂了一句:“可恶!”
一个不注意,一名侍卫的右臂中了一箭,暂时失去了战斗能力,几名蒙面人看见这个空当,立即像嗜血的蚂蚁一样扑上去,然后被这名侍卫左手拿刀,一起解决。陈元满看见之后,夸赞道:“你可以啊!”他们背对着背,互相警惕着前方,那名侍卫回答道:“属下定会保护好主公和太夫人。”说完,他突然拔下了扎在自己右臂上的箭。
昭元郡主见状,大惊道:“你这样贸然拔出箭矢会有危险的,得赶快止血才行。”哪知这名侍卫答道:“无碍,还能一战。”
另一名侍卫也不赖,不仅接连抵挡住了敌方的数轮进攻,而且还连连斩杀数人,可谓是猛士了。但是对方仗着人数优势发起的持续性进攻,以及箭矢的加持,让三人逐渐还是不支了起来,如果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杀掉,陈元满一边这么想,一边挥舞着自己的箭,他现在得想一个新的方法了。
他对自己的母亲说道:“母亲,待会儿,我会为母亲争取时间,你就逃命去吧!”然后又转身对来喜嘱咐道:“来喜,你第一定的保护好太夫人。”来喜听完,说道:“遵命主公,但是主公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倒是母亲昭元郡主,面露威严,临危不惧,他不仅拒绝了自己儿子的建议,反而对自己儿子说道:“你才是应该逃出去的那个人。”
“娘!”陈元满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句,但是昭元郡主依旧不为所动,突然他朝着蒙面人大喊一句:“懦夫,可敢与我一谈。”在场一位蒙面人举起了手,表示让其他蒙面人停下来,“都停下来。”众人听见号令,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
那位是首领的蒙面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对五人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死期临近还有什么可说的。”
昭元郡主听罢哈哈大笑,说道:“我怕死期临近的是你们才是。”
蒙面首领也是一阵哈哈大笑,“我看你一个妇人,挺会耍嘴皮子的,现在看不懂局势吗,你看看,到底是谁死期临近了。”昭元郡主用蔑视的目光扫遍眼目之下所有的蒙面人,心里毫无介意地“切”了一声。
“以多欺少已非大丈夫所为,蒙面不敢示人更是宵小之徒。”
“今天我们的任务是解决你们几个人,不是来和你们说废话的。”说完,那首领又准备下令手下人进攻。
“懦夫,你可知我们是谁?”昭元郡主大吼了一句,蒙面首领被这声给震到了,随即挥手下令手下停止进攻。他答复道:“何须管你们是谁,只需知道我呀杀你们便是,”
昭元郡主听罢此言内心便开始细想:“这些人入如果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这伙人极有可能是被人雇佣的,但是人数如此之多的队伍,架势也太大了。”
突然,蒙面人的口音让昭元郡主想起了什么,他大声对对方喊道:“你们是渡江而来,必定会浮尸江面。”
“你竟然知道我们是哪里来的,那么你们更得死了。”说罢,蒙面首领即下令手下再度发动进攻,局面瞬间又混乱了起来,在一片刀剑相撞的声音中,陈元满和其余两名侍卫竭力保护着自己身后的人,来喜也紧紧守在了招远郡主的身边。
“满儿,小心旁边。”混战中,昭元郡主看见陈元满正全心阻挡前面几名几人进攻时,没有顾上身侧。陈元满听得母亲的话,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身旁,一名蒙面人正准备偷袭,刀已经快劈下来了,他立即一个将那人踢飞。接着再挥剑,将面前几人弹开。
不得不说昭元郡主先前的行为成功为自己这一方赢得了喘息之机,让陈元满和三名侍卫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让他们能恢复精力来抵挡敌人下一次进攻。这也让本来于己方不利的战局产生了逆转,并成功使他们成功拖到了援军来的时刻。
援军是从南京城和庆阳两个方向来的,人数大约有数百人,从南京城来的这一批是由林玺率领的北营士兵,从庆阳赶来的是陈循带来的陈家家丁,两方人很快就将蒙面人给包围了起来,不消一会儿,蒙面人便被全部制服。
林玺和陈循来到陈元满和昭元郡主面前,陈循急切地关心道:“主公和太夫人无恙否?”陈元满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林玺说道:“林公子,多谢搭救。”
林玺说道:“父亲知道你们到庆阳去,担心你们回来会有危险,所以让我率领北营士兵前来救援。”
昭元郡主此时问道:“你并非将官,带领北营士兵前来,恐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林玺听罢便让昭元郡主放心,“这些士兵都是我朋友麾下的,而且这里刚好也是我们北营的卫戍范围,庆阳侯和太夫人请放心。”说完他让一位将军前来,说道:“这是房春,是这些士兵的将官。”
陈元满对房春感谢道:“感谢房将军。”那房春对着陈元满行礼道:“能够帮到庆阳侯是我应该做的。”
陈元满此时不禁感叹道:“林叔还真是神机妙算,这也能被他猜到。”林玺听完便说道:“父亲说完就命我赶紧去找房将军,房将军听完,就和北营主将万重将军汇报之后,便赶了过来。”
陈元满看着林玺和房春二人,心里无数感激说不出来。
接着,他又问陈循道:“循叔,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