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我,在你身边十几年的我。”一个人得意洋洋的走了出来,正是一向老实忠厚的福生。火战颤抖着声音道:“十几年来,我火战待你并不薄,你为何还要背叛我?”福生道:“你错了,因为十几年前我就已经是插翅令的人了,怪只能怪你自己没有长眼睛。”火战咬着牙道:“好,你们做的真好。”他的话未落,人已经像一只豹子般向福生扑了过去,扑过去时,他手中的一对飞火流星锤,便飞了出去。他的飞火流星锤本来是用一段精钢打造的铁链连在一起的,虽然是一对,但他平时出手却断然不会一齐打出去的。因为他的双锤一只是用来攻击敌人的,另一只却是用来防身的。只要有一只飞出去,另外一只一定会将他的身前三尺处封个严严实实。火战之所以在江湖上混得如此久,并不是靠花架子讨来的。
现在火战的一对飞火流星锤却同时打向了福生,出招又狠又快,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这已经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如果这一招打不上敌人,他也很难全身而退。
显然他因为悲伤过度,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求一下要仇人的命,其它什么不去想了。
福生却动也没有动一下,那对流星锤打到他身前半尺时,他忽然向着树林挥挥手,轻描淡写的道:“杀了他的母亲。”火战的本来势若疯狂的双锤忽然硬生生的停在了福生的心窝和鼻尖上,狂风舞动,福生的脸都被这一锤的威势带的如一张白布一样扭动起来。火战的臂膀忽然发出喀的一响,他的胳膊竟然脱臼。
福生狞笑道:“说你蠹,你还真是一头猪,你不看看滚出来的人头到底是几颗,就敢向我动手?”火战牙咬得喀喀作响,一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一般,可是他却忽然向福生跪了下去,道:“放了我母亲,我……。”福生满脸狞笑着道:“你肯交出那封信来?”火战哭泣着,点点头。福生道:“好,好极了。”他举在半空的手一挥,树林里忽然又一声惨叫,一颗苍老的从头滚了出来。火战狂叫道:“你,我已经答应交出那封信,你为何还要如此做?”福生狞笑着道:“你已经落入我们的手里,那封信你就是不交出来,我们也搜得出来,至于杀你母亲嘛,是要告诉你,凡是敢和插翅令做对的人,都是这个下场。”火战神情呆滞,喃喃的道:“我错了,我违背了江湖规矩,一个镖师,怎么可以成家?我,是我,是我自己毁了自己一家。”他的话落,双锤忽然砸上了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