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总算明白了,我说像王一帆那么跳脱的人,怎么可能安息木就留在了这里,原来是看上了颜妙妙,只是对方可是有恋父情节的,“你驾驭得住吗?”
他用眉毛的绒动,把自己的问题问出来,因为他知道,颜妙妙的听力经过改造,十分的灵敏,别看她专心地望着外面,只要发出关于她的话题,分分钟就能回头钉死人,是钉不是盯,死死地将人钉在墙上,那个能高速运行的加速器可不是开玩笑的。
王一帆自豪的眉毛回应,“笑话,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不到八岁,我对她的性格爱好可是了如指掌,你怎么能小看我,当然了,咳咳,女人是拿来爱的,不是拿来驾驭的。”
陈克心中想,我的天啊,人家才八岁的时候你就盯上了,真禽兽,假如是在我原来的那里,你够给枪毙上百次了。
正当陈克他们用眉毛聊得火热的时候,颜妙妙突然说话。
“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到了外面,眼中充满着期待,或者还能从里面看到那么一丝快感,唯独是陈克各种看不懂。
陈克的好奇心越发的重了,这个位置难道能看到美女洗澡吗?不可能,按道理,偷窥的话,颜妙妙与苏西不会那么兴奋的。
陈克站起来,远远望去,发现这个位置真的是挺好,视野开阔,收揽了大半个区的景色,咦,在这里,还能看到我家的厕所,哈哈,真的是……去你的大爷的!
最后那刻,陈克是要骂出来了,因为一点黄光先出,随后蘑菇冒起如云。
轰隆,短短的一瞬间,蘑菇把整个摄政王府吞了进去,逐渐碎化了,最后形成了一个废墟,真的是废墟,连残垣都不曾留下。
爆炸的威力虽然大,可是控制得恰到好处,刚好能把围墙给炸没了,可是丝毫没有影响到周围的房屋,由此可见凶手对炸药的理解非常的深。
王一帆拍拍陈克肩膀说:“看到没有,我们面对统治帝都的恶魔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据我们得到的情报所说,比利今晚会留在摄政王府中,并且他是受伤了,搞不好我们这次的爆炸行动能顺带弄死比利,那个令人生厌的西塞利多土拨鼠,害我没有那些画,那是记录她成长的画。”
“害我没有了那些酒,那是艾力存了很多年的酒。”艾力附和。
“害我没有吃几天肉,我都饿瘦了,”苏西大力的嚼咬,看到桌面上的食物几乎已经吃完了,她大为不满,只能拭舔着手上的酱汁解馋。
陈克的内心是崩溃的,你们复个屁仇啊,那事根不是我做的,玛德,那房子我住不到一个星期,就这样没有了!
“戏看完了,我们散了吧。”颜妙妙那只机械脚变幻,小腿收起来,变成了口径巨大的喷身寸器,苏西后跳上去,抓着她的身体,倏的一下就消失了在天际,不仅把她坐过的椅子烧成了灰烬,还在地面上烧出一个极大黑色灰点,发出淡淡的烧焦味。
王一帆走上拍拍陈克的后背说:“我们可是用屠魔盟新会长的名义办下的事哦,现在你是名人了,今晚过后,许许多多受到恶魔欺负的人都会把你当成偶像的,不用谢我们,算是我们送给你上任的贺礼,也不用太开心,如果太兴奋的话,金银窝是你最好的选择。”
说完,王一帆用准备好的定位符消失了在原地。
“艾力吃得好饱,会长晚安。”
艾力念了几句咒语,庞大身躯变成了不到三尺小的老鼠,哇的一下,从小沟渠道跳下去,身手异常的敏捷。
看着摄政王府高空上的翼狮骑士冲到地面上,拼命地救援,陈克的嘴角扯动了几下,他从来没有比现在着一刻还想抽烟的。
脑子中是一片的浆糊,他得把关系捋捋,自己是摄政王,王府是自己的没有错,然后自己屠魔盟的会长,要屠魔,好像也没有错。
那么问题来了,房子被打坏了,可是屠魔的威名上去了,就好比用自己的剑去砍自己的盾,盾没了,剑的威名上去了,那对他来说,是吃亏还是挣了,题目太难了,比高考还要难,有没有人救救我,我思考不过来,心好痛,我好像看到成千上万的魔晶在消失。
另一方面,内尔被炸得满头是灰,心中正是着急得不行,炸弹威力看起来貌似是挺大的,其实更多的针对建筑物来布置的,全在建筑物的扎脚的根基下爆发。
真正炸到人身上的威力没有多少,只要有大恶魔级别的实力,再加上盔甲的保护,最是被震荡许些暗伤而已,伤不了根本。
他着急的是比利,据说当值的骑士,比利当时是在了地牢里,恰好炸弹的威力在于地下,地牢是最可怕的地点,所有的人都在拼命的挖掘着地面试图把陈克救出来,不知道地陷入了多少。
在内尔的心中,陈克活着的希望是那么的渺茫,简直就是和死没有什么区别,面上的伤口时刻提醒着他,对方要是死了,他得陪葬,即便他脾气收敛的功夫再好,也不得不发怒。
既然你们想我死,那我就在死亡之前把你们先送去见魔神吧。
内尔一手揪起前来看察的巡逻员,气急地说道:“黑狗鼻子格洛拉斯呢?他在哪里?”
那巡逻员本来是躲得远远的,当发现爆炸点不是贵族之间的争斗,他才敢冒出头来看热闹,没想到身上的衣服很显眼,刚出现就被揪了起来。
他定眼看下内尔,不由咽了下口水,无论是对方身上的里欧家徽,还是自身的大恶魔实力,两者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存在。
回答起来的声音带着颤抖,“我们队长还没有赶到。”
格洛拉斯正是他们区新上任的队长。
嘴是那么说,其实他的心里清楚,即便他刚才发出了的信号,可队长也不一定会到场的。
队长偷懒去喝酒已经是常态了,别指望他能好好地呆着值班,与上任完全就是两个极端。